他捏手臂。
他经常练习射箭,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很硬,我不是很捏得动。没一会,虎口就有些发酸,却不敢有任何停歇。
“是吗?”
他依旧在讲电话,眉毛高高扬起,“那他们还真是烂啊,交流赛居然会输给东京校。还有那个什么咒灵操使,”他嗤一声,“是什么从平民窟里爬出来的废物,也值得你特地拿来跟我说。”
“至于不准带佣人去学校这件事……”
我给直哉少爷做手臂按摩的手腕忽然被捉住,被往前拽了下,我踉跄着身体前倾,若不是另一只手及时撑地,就要狼狈摔地上了。
直哉少爷松开我的手腕,转而捏住我的脸颊,抬起来。
我快速垂下眼睫,不敢与之对视。
我感觉到他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下我的下巴,那里,是白日被他用力捏住的地方。我屋中没有镜子,但浇花时透过缸内清澈的水,我看见了下巴处鲜红的指印,已经红肿得很厉害了。
现在应当还没消。
他指腹每摩挲一下,我都能感受到轻微的刺痛。
他似乎低头凑近了点,呼吸声很近,讲电话的声音也挨得很近,“那些人不能带佣人是因为他们身份低贱,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