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哼哼唧唧直叫,一个劲儿往她怀里拱。
“哎呀宝宝好乖,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也很想你——”姜文玉把小狗抱在怀里,边熟练地摸揉小狗软绵绵的肚肚,边低头哄着往房子走,“我这两天事情多才没能带上你,我发誓,后面我都带着宝贝出门好不好呀?”
刚踏进客厅里,姜文玉若有所感一回头,看到顾亭渊站在院门口没动,愣了愣,问:“你怎么不进来?”
顾亭渊道:“听着你在那儿喊姜元宝左一个宝宝,右一个宝贝,连个正眼都没分给我,看你什么时候想起我。”
姜文玉哭笑不得:“你干嘛吃姜元宝的醋?”
顾亭渊不说话了,站在院门口盯着被姜文玉搂在怀里的小狗。
姜文玉拿他没办法,抱着小狗又走回院门口,单手拉了拉顾亭渊的西服衣角,笑盈盈道:“好啦,我没忘记你。跟我回家啦,宝贝男朋友。”
顾亭渊的耳根悄悄蔓上一层薄红,面上降尊纡贵嗯了声,被姜文玉牵进了小院。
进了客厅,姜文玉摸摸抱抱陪小狗玩了好一会儿,待小狗吸足了人瘾终于肯去吃饭了,又看向另一个需要哄的大型犬。
顾亭渊将西服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上身只一件挺括银灰色衬衫,面色覆霜气场冷冽,拿湿巾给姜文玉擦脸擦手,问:“小狗肚子就这么好摸?”
姜文玉点头道:“毛绒绒软乎乎,还暖和,冬天可以暖脚!五星推荐!”
顾亭渊闷闷问:“我的肚子也很好摸,你怎么不摸我?”
姜文玉下意识扫过面前男人被薄薄衬衫包裹的劲窄腰身,直觉一定没有小狗的肚子来得柔软好摸,嘴上却应承哄人道:“看起来好像还行?”
“看起来、好像、还行?”顾亭渊气笑了,抓着姜文玉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上,低沉嗓音透着危险威胁,“只是还行?”
柔软掌心猝不及防按在男人猎豹般的窄腰上,薄薄衣料下刻意绷紧的腹肌线条明晰,块垒分明,如被烈日晒过的磐石般灼热硬实,隐藏着极具爆发力的男性力量感。
姜文玉耳根发烫,强装镇定点评道:“挺、挺结实的。”
顾亭渊凝视了她一会儿,有些挫败地低叹一口气:“没想到我定期去健身房的锻炼结果还赶不上一只小狗。”
姜文玉笑起来:“我也没想到你还要吃一只小狗的醋。”
她伸了纤长的手臂松松揽住顾亭渊的后颈,道:“你是我男朋友,不该找准定位真正需要做什么吗?”
姜文玉闭了眼,抬起了海棠花般明艳的面颊,淡红唇瓣微扬,耐心等候着。
顾亭渊视线幽深,上前一步,修长手臂带着占有意味地锁住女孩纤细的柳腰压进怀里,低下了头。
温热落下相贴,辗转碾磨,一股含着酸甜果香的青涩气息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来自他们在车里肩挨着肩分吃的小橘子。
是一个极轻柔的吻,叙说克制情愫,又逐渐加深加重,沾上绮丽欲色。
姜文玉低垂的长睫轻颤,缓慢睁开来,视角余光扫过客厅角落,发现小狗团子不知什么时候从狗盆里抬了头,歪着脑袋好奇地看他们。
一阵轻微刺痛从唇角传来,是顾亭渊惩罚似的轻咬了她一口。
顾亭渊呼吸微重,声线沙哑:“专心。”
“去卧室……”姜文玉下意识道。
男人却误以为是某种信号,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打横抱起姜文玉,大步往卧室走。
视线倒转,姜文玉双腿悬空离地,下意识抓住了顾亭渊胸前衬衫的衣领,才猛地意识到刚自己那句话的歧义,脸上蹿起火辣辣热度,漫开火烧云般的绯霞,又不好出言解释,只将脸埋在了男人的颈间。
房门哐的一声关上了,顾亭渊抱着人快步走到床边,将姜文玉抵在床上,热切的吻再次落下。
炽热的吐息相互交缠,暧昧水声缠绵,掠夺着唇间氧气,带着将人吞吃入腹的急切感。
“在车上的时候就想亲你,”顾亭渊声音暗哑,浸着露骨欲/望,“忍了一路。”
姜文玉面色绯红,心跳快得好似要跳出来,道:“那,再来?”
顾亭渊眸中拂开涟漪笑意,轻嗯一声,炽热的手掌捧着姜文玉的脸,再次低了头。
这次的吻比前两次都要绵长温柔,却又更加强势,仿佛在逡巡确认自己的领土般扫荡过每一寸空间,留下缠绵标记。
姜文玉仰着头被迫承接着亲吻,偶有破碎咿唔从张开的微肿唇瓣溢出,迷乱思绪仿若被卷入海域的落叶般沉沉浮浮,找不到方向。
窗外一声雀鸣,倏地惊醒了屋里的两人。
顾亭渊勉强清醒了一两分,半坐起身退开来,道:“晚饭的点了,想吃什么?”
男人的颈项至衬衫领口间的小麦色肌肤红成一片,胸膛随着凌乱呼吸起起伏伏,分明也是情动的模样,姜文玉眸下意识伸手抓住顾亭渊的衣角,茫然问:“不继续吗?”
顾亭渊带着安抚意味地亲了亲姜文玉的额角,道:“太快了,怕你后悔。”
“可是,我都提前买好了……”姜文玉垂下长睫,羞窘得不敢看人,“在床头柜的第二格里……”
顾亭渊一愣,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发现第二格抽屉里几个毛线团间落着几个银色盒子,喉结滑动一下,又有些无奈,道:“都不是我的型号,你是怎么想到胡乱买这些的?”
“啊?”姜文玉本就被亲得晕乎乎的,脑袋转不过来,想到什么说什么,“白禾姐说大多数人总归就那几个型号,让我没陷深前早点验货,我就按推荐网购了……”
顾亭渊似笑非笑,轻掐姜文玉的脸颊:“要是不满意,还可以早点退货是吧?”
姜文玉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肩膀瑟缩一下,有些底气不足地争辩道:“毕竟那方面的和谐也很重要……”
顾亭渊闭了闭眼,一言不发起身往外走。
姜文玉不安问:“你生气了吗?”
顾亭渊胸腔起伏一下,打开门,回身看来,下颚线绷紧了,道:“没生气,我好得很。我自己带了东西,放在了外套里,进门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