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绝不愿忍受的煎熬,她拍了拍好姐妹的肩,让她别因为齐衍和勾起旧事而伤心难过。
徐离一脸莫名。
曝光齐衍和的丑事,陈无许是不抱希望了,还不如从更诛心的地方寻找途径,比如齐牧清的死,还有替婚。
“齐牧清当年是死在齐府,却不是如齐父那样死在战场,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密?”陈无许盯着信纸上的墨迹,分析着,“你看齐牧清都有力气从边关撑回京城,那就说他的伤势还在可控范围内,那是他已是准驸马还是父皇看重的臣子,御医肯定是不会缺的,可这样他还是死了,这也太奇怪了。”
陈无许点点头,梳理下思绪,愈发觉得里面有问题了,随即取了支兔毫,在崭新的宣纸上写上“齐牧清骤死”几个字,她拿去给徐离看,这人却在上面打了个叉。
“喂!”
徐离支着笔,陈无许扑来的时候碰到了砚台,她猝不及防溅了一身的墨点,一点墨渍落在了眼皮上,如小痣一般。
陈无许知道自己好姐妹长得花容月貌,一早就对她有了抵抗力,可这一幕还是让陈无许愣了会,忍不出凑近食指按在那枚小痣上。徐离半阖的眸子在她手下颤动,而后朝自己看来。
“别动。”陈无许说了句,指腹下的痒意瞬间停了,徐离垂着眼,连呼吸都清浅了。
陈无许眨眨眼,收回了手,“刚才的墨溅上了。”,看了看手指,果然指腹上一层黑色,轻轻一捻却只能把墨晕得更散。
“......谢谢。”徐离沉默了一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那茶还是泡的,烫嘴得很,徐离方才放到一边分明是要晾凉,这时候却不烫了似的猛喝一口。喝完茶,她清了清嗓子,“你方才说的,是有道理,但并非绝对,若齐牧清就是因为伤重而死呢,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倒是个问题。
至于不如直接去查出真相,陈无许直接略过了这一选择,她们一个出不了宫的公主,一个可怜兮兮的孤女,徐离有人脉能打听到齐家密事就不错了,她也不指望徐离能跟哆啦A梦似的,要啥有啥,啥都能干。
“不如,咱们散布齐牧清死亡的谣言呢?各种各样的谣言都散出来,齐衍和要是对此有动作,那就肯定是有问题的了!”陈无许拳头上下一碰,眼睛亮了起来。
徐离摆了个惬意的姿势,头斜斜地倚着胳膊,“那殿下,你要怎么散布谣言呢?”
“这还不好办,”陈无许轻哼一声,“京城里头最大的茶楼,文人云集之地,前段日子给陛下丢了大脸的齐家的谣言往那里一炸,还怕传播不开?小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