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王而言,匈奴人日后竟然会派上大用场,所以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日后做准备。 匈奴使臣回到皇家驿站之后,便是醉醺醺的推开了房门。 推门时,匈奴使臣就闻到了一股茉莉花香。 拓跋焘笑眯眯的:“美人们想不到你们来的这么快。” 他跌跌撞撞的闯进屋内,在角落里看到一位女子。 那女子见房中来人,就想躲开。 然而拓跋焘却以为那女子在跟自己玩些小游戏。 “美人,你好生调皮,若是让我抓住你,今天一定要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房中女子并不说话,只是灵巧地躲避着匈奴使臣。 匈奴使臣醉醺醺的在房间里撞倒了桌子板凳却依然没有抓住那女子。 不过匈奴使臣能察觉到那女孩并不是习武之人,躲避的动作也有些笨拙。 在这小房间中的追逐游戏拓跋焘似乎是有些厌倦了。 他看了眼一旁的凳子,出其不意的将那凳子踹了过去。 房中女子躲闪不及,被那凳子绊倒在地。 “小美人现在我看你还往哪跑。” 拓跋焘像个野兽一样朝着房中女子扑了过去。 女孩身上的青色罗裙,瞬间就被扯出了一个大口子。 就在拓跋焘欲将女孩拖上床时,女孩却大声叫起来:“匈奴使臣强抢民女,匈奴使臣强抢民女!” 这句话喊出来,拓跋焘酒也醒了大半。 面前女子身上虽然散发好闻的茉莉花香,但却并不像花楼里的女子那般妆容妖艳。 此刻,那女子紧紧的拉住衣服,眼底已泛起泪花。 还没等匈奴使臣反应过来,房门却不知被什么人一脚踹开。 “还能让一个外族欺负到我们头上?” 虽是皇家驿站,可驿站中的人却不少。 拓跋焘本就喝了不少酒,身体瘫软,不知怎么就被人推倒在地。 拳头和棍棒就从拓跋焘头上落下,他也反抗不得,只好抱头挨打。 匈奴使臣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旁人的怒气也似乎并没有消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旁人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苏越进来看了一眼地上挨打的人,差点笑出声:“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虽是如此,可说话时使了眼色,那些人一哄而散,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留下了驿站之中的掌柜和店小二。 “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此位将军可是匈奴来的使者,竟然对他如此不敬,我看你们这驿站是不想开了!” 这驿站虽然是皇家的生意,可以把老板吓得够呛。 “苏……回苏将军的话,小的刚刚听到有人喊了强抢民女,上来时就是前面的光景,哪里知道被打的人是匈奴使者。” 苏越强忍笑意:“强抢民女可是大事,你们可听真切了?” 还没等店中掌柜的答话,刚才房中的女子便从角落之中冲了过来,跪倒在苏越脚边。 “苏将军你可要替民女做主,今日使臣来朝,总管刘公公特地吩咐小的送些生活用品来,谁知……” 女子眼泪从眼角滑落,很是委屈。.. 此刻那匈奴使者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连话都说不清楚。 苏越转头看向驿站老板:“即便如此,使臣身份尊贵,怎么打成了这个样子?” 驿站老板现在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听到楼上的动静,驿站老板忙往上跑。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等他来时,匈奴使臣已经这副模样。 说来奇怪,平日里这驿站中的都是些商人,也没发现人人有这般身手。 匈奴使臣起身,嘴里叽里咕噜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苏越强忍笑意,对着使臣行礼:“将军放心,此事我定会彻查,找出动手之人。” 这字字句句只提了使臣挨打之事,却是对强抢民女只字不提。 好像已经认定了结果一般。 苏越看了眼拓跋焘,说道:“将军若是休息好了,便随我一起去指认下行凶之人。” 拓跋焘的脸又红又肿,按理说应当留下休息,苏越似乎没打算这么做。 驿站老板和拓跋焘跟在苏越身后,一间房一间房查的仔细。 只是事情发展太突然,又怎么可能真的看清什么人动了手? 一切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等到消息传到宫里,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今日,皇上好不容易留宿皇后宫中。 两人正在卧榻上嬉笑,却有小太监匆匆来报:“皇上,匈奴使臣今日因故遇袭,苏将军彻查无果,前来请罪。” 皇上一听这话,一个头两个大。 只是眼下却也不能久留,只好起身更衣。 皇后见皇上又要走,心中自是不悦:“皇上都多久没有宿在我宫中,现在又要走。” 皇上心中焦急,敷衍了几句,急匆匆的出了寝殿。 议事殿中,灯火通明。 苏越带着那女子,跪在殿下。 女子身上虽然披了衣服,但依然能看到裙子扯破了一大块。 再看拓跋焘,虽是坐在一旁,却也并不好过。 手中的鸡蛋在伤口上滚了又滚,依然龇牙咧嘴。 皇上踏进议事殿,看到这幅光景,只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