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邵郁南笑了半天后得不到半点关注,一把拽住旁边正默然不语看热闹的顾许令,“许令,你说是不是?”
顾许令无奈地看他一眼,将衣袖从他手中扯出,抚平皱褶。
他并没有回答,神色反而变得很凝重。
他能隐隐约约地从这个小姑娘身上感受到一股可怖的气息,但却不能知道她的修为几何。
这很奇怪。
顾许令有一项特殊能力,他可以察觉出去尘以下的修为。
当今修真界灵气稀薄,世家中耳熟的厉害人物也不过去尘修为。
他不应该察觉不到她的灵息。
这是怎么一回事?顾许令猜测这个小姑娘的来头。
叶畅深看到场地中人一本正经的模样,也忍不住笑,“秦樾是在哪找到这种小可爱啊?哈哈,真逗。”
他说完后旁边没人应声,回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脸色不怎么好的贺循,要是林嘉延真做了什么他估计会是第一个出手的。
还真是和秦樾穿一条裤子。
“等一下,这有什么好笑的。”鎏璧目光幽深而又格外平静地打量笑得快怀的众人,没有一丝一毫被笑话的窘迫,“花生难道也不行?射击没有说一定要工具吧。”
她对于满堂笑声很疑惑,紧接着就觉得他们没见识,难道只有用了工具才可以称之为射击吗?
林嘉延懒得跟这个哗众取宠的人纠缠,同样,他也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诱饵,一个诱捕秦樾的诱饵。
他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啧了句,“当然可以,我们玩游戏可都是有赌注的,你还玩吗?”
鎏璧一听有赌注,长而圆乌黑净眸一动,奇异的光在瞳孔中浮现,带着些许积极地问:“赌什么?”
她并没有因为赌注而退缩半分反而更感兴趣。
林嘉延已经对她的任何举动都不敢到稀奇,宛如平常一样微微一笑,温和的笑容显出几分恶毒,“我们赌自身最重要的东西。”
嘴角上挂着恶劣的笑意,像是在恶魔低语,“那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鎏璧一时被他问倒,她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唯独…身体中的契约渐渐感受到要来这边的人。
她一被问,认真地思考起来,缓缓说:“我最重要的东西是…”停顿下来,有个名字自然而然地从口中蹦出,“秦樾。”
老实说,并没什么在意的东西,只有她的宠物还能让她上点心。
鎏璧的回答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想之外,他们都没料到秦樾的人会大胆到拿他出来打赌。
林嘉延极为高兴,露出一个微笑来,“那就拿秦樾来当作赌注。”一字一句都很是清晰地宣读,而后又重复,“秦樾的命。”
她没有回答这个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们眼中最重要的应该是你们的命吧?”通过刚刚他细微的表情变化,鎏璧了解到他们都很惜命,“别急着否认,命就是你们最在乎的东西。”
鎏璧眼一弯,没给他们留说话的空间而是将打算说出来,“你们输了就把命给我。”除开这些,她又绞尽脑汁地去想,“还有···去求得秦樾的原谅。”
敢拿秦樾当赌注就该付出代价。
鎏璧神色无常,眼神冰冷地审视周围,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而我输了,秦樾就属于你们了。”
其实这句话压根不用说,因为她不会输。她要是输了,就把这里的人全处理掉那秦樾还是她的小宠物。
场地中的大战一触即发,场外的人开始猜测压谁可以。
叶畅深晃了晃手中的货币卡,“光看他们押注多没意思,我们要不要来赌一赌?这是我这个月的零花三千万。”舞台已经不如前些日子那么热闹,虽然冷清他道:“我还是赌徐梓赢。”
他不知道别人清不清楚,他可是很清楚徐梓的能耐。
在那次历练中他几乎都快要死了,最后还是被徐梓救了回来。
同时搞不明白的还有鎏璧。
应该出现在场地中的人不知道何时来到摆放货卡的桌面旁,望着一边倒的押注,在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边寥寥无几的押注后不禁又仔细看,她很不可思议地问:“没人赌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