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说话就这么、这么……
好吧,鎏璧已经不知道了他从前是怎么样。
她只能和他说:“我现在回来了。”
秦樾:“嗯。”
他看向她的目光好像在说有我在,你就不会孤单。
一段时间过去,背过去的鎏璧忽然小声夸他:“你真乖。”
旖旎的氛围一点点渗透,白日逐渐变得昏黑都没有发觉。
他们在一起吃了晚饭,捉了池里的鱼,像从前一样在一起。
鎏璧雷打不动地在晚上打坐修炼。
他打着地铺看着她,他也不知道了为什么,按理说他也应该去修炼,但左右一想,反正他站着不动都可以修炼还不如在这多看看她。
又一天,殿外的门突然被打开。
“阿樾出事了,我跟你说——”
来人看到两人正在一起,生生停下了脚步。
“嘿,我不是、就是,”他看着亲密的两人吞吞吐吐,终于把内容说了出来,“疏浅失踪了。”
看到秦樾疑惑的神色,补充了句:“叶畅深的妹妹。”
眼神不住地飘在鎏璧身上,他的猜想果然是对的。
“哦?怎么一回事?”秦樾边问,边不悦地瞪他一眼。
贺循也知道来的时机不太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也不太清楚,上周我们还在一起玩生死实战那个游戏呢。”
他看着两人,不知道要不要进来当电灯泡,犹豫了片刻,在门自动合上后直接干脆地坐到旁边。
“昨天我上线找她,在线也不理我。”
“也不知道怎么了,叶畅深也联系不上她。”
贺循又连忙补充:“我可是联系了你好多回,你也跟失踪了一样,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才来这找你。”
“这几天我有事了。”秦樾漫不经心道。
他为了营造一个只有两人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消息,自然也收不到任何消息。
“对了,那你说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话时顺手用灵力清理掉刚刚扔在瓷盘里的荔枝壳。
贺循看得眼酸,但听到话又立马大叫:“怎么没关系了?”他轻咳两声,郑重其事地补充,“叶畅深的妹妹以后也是你未来嫂子。你总不能不管吧?”
嫂子?
“叶畅深那家伙还不知道你打的是这个注意吧?”秦樾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让我猜猜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感激你。”
“我说你——算了。”
贺循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他。
“叶畅深现在也着急得要死,他说疏浅前天开始就没回家了。”
一声响动响起,秦樾旁边又透明的波浪闪动,旁边的声音直接破除了这道屏障。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听。”
鎏璧透过秦樾设立的屏障探头看过来。
贺循一过来,他就设个屏障在这。
秦樾瞬间否认:“没有不让你听,我担心我们的说话声会打扰到你看电视。”
而且贺循爱说废话。
他一挥手,透明的屏障消失。
很快,他又注意到鎏璧神色不对,问:“怎么了?”
鎏璧面无表情地叫他:“阿樾。”
“我不喜欢这个动画片结局。”
她看的是个悬疑类的动漫,最后里面的角色全死了。
秦樾先是看她,她还像从前,还是同一个人,可她刚刚叫他“阿樾”。
她改了对他的称呼。
这个称呼以前的“家人”会叫,有贺循会叫,他还没有听过其他人叫。
鎏璧当然不会忽略这股炙热的视线,她回看过去,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秦樾笑着回答:“那我们把它改一改。”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乐意去做。
旁观的贺循看着他财大气粗的模样,不禁感叹:“你还真是宠——溺爱。”
大佬怎么能被宠?
他现在已经对鎏璧的敬意更上了一层楼。
早在六年前,他就已经知道无头山里下的怪物是鎏璧给解决的,毕竟他好兄弟把这件事昭告了整个修真界。
做这些时秦樾顺便和君玉真人里应外合,直接吞并了碧坞门,说实在的,他天天和他混在一起都不清楚他怎么做到的,他一点儿迹象都没法现。
等他知道时,秦樾正用雷霆手段迫使整个碧坞门纳入他的门派。
他也凑了个热闹,沾了一点点秦樾的光。
秦樾听到他用的词会心一笑。
谁知道呢?
他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甘之如饴地做这些。
秦樾第一开始的确是想利用她,没想到会赔上了自己。
大概他也没有料到会有人这么珍惜他的命,真的拿他当伙伴。
真心最难抵抗,更何况他缺的就是她的这颗真心。
“换成的结局要我来定。”
“好。”
鎏璧和秦樾旁若无人地咬耳朵。
贺循见状直觉不对,他来这是说要紧事,怎么转到了别的事。
“你们先听我说。”他看着两人同时看过来的目光硬着头皮往下讲,“真的是要紧事。”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知道他应该要识趣地离开这。
但是这事儿诡异得很,他必须要和秦樾说一下。
鎏璧先开了口:“你说。”
两个人在一起时常以她为主导。
贺循面对鎏璧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正了正神色:“我朋友前几天联系不上了,我是来拜托阿樾来帮忙找一找她。”他注意着鎏璧的神色问,“我用不用再细说一遍?”
看着他们的状态有点像,像什么她主外、他主内这种关系。
鎏璧摇头:“不用,是你们刚刚说的那件事对吧?我都听见了。”她思索片刻,按照刚刚的悬疑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