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你×上司英/仏/德,gb(?)
三个无语小段子,巨雷
1.炒英
“先生,你也不想女王陛下看到你这幅糟糕的样子吧?”
你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亚瑟:……
他咬紧了英式薄唇,抑制住了喉咙底差点滚出来的难耐的轻吟。
桌面上,他那只戴了黑手套的手用力地攥紧了,弹性布料被攥得上缩了些许,露出一小片手腕内侧的肌肤。
“sh#t。”向来以冷漠自矜著称的英/国绅士爆了脏话,西装领下的脖颈开始向上蔓延出氤氲的红色。
他咬牙切齿:“到底是哪个混蛋把这种药……”
“好吧,先生,让我们先来找一下罪魁祸首。”你掏出本子,慢条斯理地在上面勾勾画画,将你的上司今天吃过用过的所有东西一个一个排除掉。
你计算到最后,把这一页纸撕下来,递给外面沉默着的下属:“去把人找出来。”
做完这一切,你关上了亚瑟的办公室门,从里面上了锁。
“你确定不是为了勾引我故意给自己下药的吗?柯克兰先生。”
你冲他挑眉。
亚瑟瞪你,懒得说话。
你轻笑一声:“现在告诉我,你想怎么解决它?嗯?”你凑近了他,手指攀上他的肩膀,“还有半个小时会议就开始了,我想,你也不想女王看见你这幅糟糕的样子吧?嗯?”
亚瑟:……
他闭紧了眼睛,像是在心里做猛烈的挣扎。许久,他撇开脸,躲避你的视线,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来:“快点。”
2.炒仏
他被你用手铐束缚在椅子上,手腕被迫和扶手贴在一起。
弗朗西斯似笑非笑的看着你,鸢紫色的眼眸如一汪泥沼,一碰就陷进去了。
“这是要干什么?小女孩。”
他的声音如红酒一般,醇厚微醺。
你漫不经心地勾着他一绺金发在手心里把玩:“为了惩罚您和别的女士喝酒,还抱怨我不近人情地把你从午睡中唤醒。”
你报复般地用力揪揪他的头发:“需要我提醒您吗?先生,如果不是我把您叫醒,您就要错过会议了。”
弗朗西斯眨眨眼睛,微笑起来:“那可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
“问题是这个吗?”你瞪他,把自己头上的发带缠到他脖子上,打了个活扣,一点点收紧,“总之,我要惩罚你。”
丝带渐渐收紧,勒出一道红印,让他开始呼吸不畅。
“以下犯上的小女孩。”
他依旧纵容地看着你。
你泄气了,抽开丝带,俯身咬他的唇角,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就愤恨地加深了吻,阻碍他的呼吸。
吻毕,弗朗西斯倒吸着凉气,舔自己嘴角新鲜的细小伤口,半是抱怨半是纵容:“没轻没重的小狗。”
你哼哼两声,毛手毛脚地扒拉他的衣领,在他另一边的嘴角啃上对称的牙印,犬牙尖故意磨了磨。
“别这样。”他撇开头,欲拒还迎。
你“呸”了一声:“别装模作样了,你明明比我还兴奋。”
弗朗西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过来,让我来教你……”他仰起头,努力凑到你耳边,几个字咬得极尽缱绻缠绵,“教你怎么让我舒/服。”
3.
你的上司喝醉了。
他从前整整齐齐往后梳的金发已经散乱了下来,碎发半遮半露、欲语还休地掩映着他眼尾泛红的蓝眼睛。
你就知道会这样。
“阿西就交给你了!”
这位大爷一手还拿着满杯的啤酒,一手很豪爽地拍着你的肩膀,和你称兄道弟。
“你可真是我大爷。”你抱怨你上司的哥哥。
基尔伯特发出爽朗的杠铃般的笑声,朝你挥手,转头撞上了一边的柱子。
得,又疯一个。
你打电话给基尔伯特的保镖,让他们来尽到保护人的本职工作。
不是说保护基尔伯特本人,是指保护无辜路人以免被误伤。
你把路德维希扛回了他办公室旁的休息室。
路德维希的酒品还算好,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只是乖乖地搂着你的脖子,额前金色的碎发悄悄在你耳边蹭,蹭的你有些痒。
直到迈进他办公室的那层楼,他开始造作了。
“我没事了,辛苦你了。”他示意你松手,“我还有工作没完成。”
路德维希睁着朦胧的眼睛,转身就要去完成他的工作。
如果他不是在往厕所走,你就信了。
“先生,请等一……”
路德维希转头装上了玻璃门。
咚的一声,在寂静无人的深夜响亮异常。两秒之后,钢化玻璃门上爆开一丝裂纹。就在你眼疾手快地把路德维希拉远之后,玻璃门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您平时健身还练这?和王大爷学的吧?”你狐疑地看他一眼,心累地拉住他的手,“和我走了。”
路德维希还在试图挣脱你往“办公室”走。
你抽了发带,把他的手从手腕绑到胳膊肘,牵狗一样地牵着他走回办公室旁的休息室。
路德维希真的如一只德牧,乖巧沉默地被你牵走了。
进了休息室,他叹了口气,把手举到你面前:“谢谢你带我回来。接下来我自己可以。”
你眨了眨眼睛,没弄懂他是醒没醒。只见他刚往沙发床那里走了两步,在还剩一步远的时候,稳稳当当地躺在了地板上。
你:……
这醉的还挺有迷惑性的。
你上去按住他,扯着他的领带勾向自己:“先生,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路德维希红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你,沉稳地点了点头。
你忍不住挑眉,按住他的手腕,凑近他,给了他一个若即若离的吻。伸手一按,用力地把他推回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