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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was a murder but not a cr(1 / 7)

讼棍阿尔弗雷德×你,微英你

致敬《芝加哥》、《歌剧院魅影》

本篇时间线:1920’s,柯立芝繁荣时期

【1】

这是一个咆哮的时代。

城市的人口日益拥挤,居民住宅楼的煤气灯一盏盏被点亮;大街上行驶的车有一半是福特车,尾气尘烟被隆隆卷起;酒水被法律禁止售卖,□□在政府办公楼的阴影下偷运威士忌,人们挤在地下酒吧开怀畅饮;妇女参政论者在投票箱旁合影留念,庆祝宪法第19次修正案;年轻人在街边表演查尔斯顿步舞,狂乱挥舞的胳膊与腿似病毒般在大街小巷蔓延;还有爵士乐——[1]

百老汇剧场里迷离的蓝光与交织的香烟让一切都扑朔迷离,萨克斯的铜管与钮健闪闪发光。舞台上低腰H型舞裙的女演员眼角处贴着黑色亮片,跟随音乐的节奏献上她沙哑柔滑慵懒的歌喉和热情有力的舞步。她裙摆上的开叉一直延伸到大腿,露出底下黑色的吊带袜与白色的肌肤。

作为纽/约的地标性建筑,哈德森剧院是百老汇最早开业的剧院。可惜它那命运多舛的创始人死在了从伦/敦返回纽/约的泰坦尼克号上,只剩下他那从永不沉没的巨轮上幸存下来的妻子坚强支撑这家剧院。[2]

坐在狂热的观众之中,你感到醉酒后的头晕目眩,眼前的蓝光与烟雾不断闪烁。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安有乳白象牙烟嘴过滤器的香烟,叼在两排晶莹洁白的贝齿之间。

坐在你身边的男士穿着时下最流行的无垫肩设计的浅灰色毛呢西装,金色的头发整齐地梳到脑后。见你叼起香烟,他咧嘴露出灿烂到有些刺眼的美/国式微笑,殷勤地为你点燃。

他的打火机是黄铜制的半自动,产自瑞士。

你很乐意给这样一位有品味的英俊男士送上含蓄的微笑。

“你喜欢爵士乐吗?”

他不动声色将上半身倾到你身边,带着古龙水的滚烫气息富有侵略性地喷洒在你耳廓的后侧方。

你以手指松松地夹住香烟,使它的中段落在指节之间。缓缓吐出一团烟雾,你将脑袋偏向另一边,低下头,吐露迷离柔滑的低沉声线:

“浪漫主义音乐与爵士乐的听众之间有不可跨越的鸿沟。”[3]

他抬起手抓一把金发,平光眼镜片在舞台扫射的蓝光下骤然一闪,后面湛蓝的眼睛也紧跟着掠过奇特的光彩。

“我想,像你这样美丽时髦的女士应该不是那种老古董吧?”

“我确实不是。”你的声音如梦似幻,像是从地底飘上来的,“在美/国,爵士乐入侵歌剧是无法逆转的事实。[4]是的,人人都爱爵士乐,除了冥顽不灵的老古董。”

你的眼神从舞台上女演员的大腿上滑过。

他一拍手掌,大笑起来:“说得好极了,Miss。如果不是该死的禁酒令,我现在就想和你干杯。”他以骨节分明的手指夹出一支产自古/巴的雪茄,咬在齿间,微微前探,“敬你。”

你勾起嘴角,侧过头,叼着女士香烟,以燃烧的烟头点燃他的雪茄。

“cheers。”

古/巴雪茄的气味浓烈、原始、醇厚,混杂着焦糖与雪松木燃烧的气味,与女士香烟清淡的薄荷味混在一起,交缠着共同从唇鼻中吸入又呼出,如同一场漫长的接吻。

他猎艳心起,将胳膊搭在你手边的座椅扶手上,再一次拉进与你的距离:

“我是阿尔弗雷德·琼斯,是个律师。”

你没有回答,而是以手指轻轻拂过他手背上线条明晰的青筋,侧过脸低下眉,眼睛抬起直勾勾地盯着他湛蓝的眼眸,勾唇微笑。

“嘿!我知道你。”他眼睛一亮,“你是即将上演的新音乐剧的女二号,我在海报上见过你的脸。”

“是啊,一个跳芭蕾舞、以古典主义的技法唱歌剧的古董角色。”

你的眼神从他脸上滑过后收回,阿尔弗雷德却觉得自己的脸颊处被留下一个湿润的口红唇印,橘红色的。

他出神地凝视你涂了橘红色口红的嘴唇,下意识舔舔自己的嘴唇。

“有机会得到你的电话号码吗?”

“不。”你意味深长道,“我们会再见面的,肯定会。”

你将香烟按在座椅扶手上掐灭。未等到一曲终了,就收拢裙摆站起身,向门口的侍者勾勾手,穿上女士中最流行的皮草外套。

剧院门外停着一辆押送犯人的警车,车尾横着的铁栅栏在路灯下幽幽闪着寒光。警察紧握镣铐蓄势待发,由于出乎意料,在见到你出门时微微一愣。早已等待着的媒体亮起摄像机的闪光灯,将镜头对准你那张柔美的脸庞。警察手持手电,将强光牢牢定在你身上,将光线化作地牢,团团围困住了你。

其中一人将灯光的聚焦点对准你尚在颤抖的手指:“她的指缝里还有未干的血迹!”

“女士,你被指控为犯下谋杀罪。”

你咬咬唇,以嘴唇包住打颤的牙齿,以免发出尴尬的牙齿啰嗦声,努力平静地微笑起来:“请问我杀了谁?”

“你的老师,哈德森剧院的剧本作家,亚瑟·柯克兰先生。”

阿尔弗雷德紧跟着你冲出剧院,甫一踏出门,就听见警察掷地有声的指控。

你微侧过身,在黑夜与雪白灯光的照映下只给他留下小半边精致的侧脸。颤巍巍地抬起睫毛,你从乌黑的睫毛处向他投去湿润的目光。

在媒体聚光灯般的注视下,你抬起那只沾了血迹的手,冲他轻轻摆动手指,以示问候:

“再见。”

警车押送你入警车。隔着冰冷的铁栏杆,记者们依旧不死心地长枪短炮对准你美丽的脸,将话筒递到你嘴边。

“像你这样一个美人,为何要杀害自己的老师?”

“你和受害者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吗?”

“请问你有什么话想对纽约人民说的?”

你的眼睛从睫毛下发泪盈盈地望向他们:“我无罪。”

警车扬长而去,不死心的记者围拢阿尔弗雷德:“琼斯先生,请问您会为她辩护吗?”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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