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阿尔: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离家出走到教父女朋友家》
狼人阿尔×魅魔“你”×吸血鬼亚瑟
万圣夜限定人外(不是很人外)
迫害米米真的很快乐
阿尔弗雷德打电话来和你说他独立了。
你冷漠地“哦”一声,敷衍地恭喜他终于逃脱了他碧池教父的魔掌。
电话里,室外猎猎作响的风让阿尔弗雷德活力的嗓音有些失真,还有些喷麦。他吸吸鼻子,说他离家出走了,正在去你家的路上。
你:草,失算了。
你对着电话,风度全失地大喊着让他别来。他说,晚了,他已经到了。
门外,大型犬科动物爪子扑门的声音响起,你去开门,看见外面蹲了只蓝眼睛的金毛犬正在对你摇尾巴,一张咧着嘴傻乐呵的脸写满了天真无辜,好像不知道你此刻的火冒三丈。
你蹲下,狠狠揉了把金毛犬的狗头,抓起他的两只前爪:“年轻人,这就独立了?有点草率啊,毫无仪式感。波士顿的茶掀翻过没?还是在列克星敦开过枪了?这就来了?”
身后,阿尔弗雷德踩着你厨房的窗户,跳到你光洁无暇的厨房台面上,迈开大长腿翻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你堵在门口和一条门外的金毛狗讲话,听里里外外的意思是把狗当成他了。
阿尔弗雷德:shift。
他愤怒地走到你身边,大声控诉你:“你把谁当狗啊!我是狼人啊!怎么可能长这样!”
你“哦”一声,兴致缺缺地放下金毛的爪子,头也不回:“哦,那这是你弟弟?”
阿尔弗雷德:“啊啊啊啊啊啊花克!”
他大声叫起来,揉搓自己的金发。金毛被他所感染,嗷呜一声也跟着叫起来。
你只觉得耳朵疼。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你决定停止语言迫害,把两只犬科动物都安顿下来。
这只金毛又亲人又好rua,一看就是别人家走丢的。鉴于它脖子上没有吊牌,你对着金毛拍张照,用家庭打印机把失狗招领打印出来,贴在家门口。
做完这一切,你看一眼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半分钟后,你又拿起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开始编辑失狗招领2.0。
阿尔弗雷德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他看一眼傻乐呵躺在你怀里任人鱼肉的傻金毛,又看一眼你被金毛给扒拉得凌乱耷拉在锁骨前的黑发,咽了口唾沫。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小兄弟不太好。
想起来了,亚瑟的这个女朋友本体是个魅魔。
阿尔弗雷德在心底暗骂一声,拿起你的菜狗抱枕按住自己,变出他的尾巴来,对你委屈巴巴地撒娇,学着金毛样把尾巴摇成螺旋桨。
“收留我吧。”
你不为所动:“去找你弗朗西斯叔叔,或者你马修哥哥。亚瑟隔三差五地来我家,你肯定得给他发现。”
阿尔弗雷德就地躺倒在你腿上,把金毛给挤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肯定不会觉得我会来你家。”
身为狼人,阿尔弗雷德的鼻子一向灵得不行。他清晰地闻到从你肌肤底下泛出来的令人悸动的幽香,尤其他现在躺在你腿上,脸旁就是你的小腹。
金毛被挤下你的腿,开始急了,毛茸茸的爪子开始扒拉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龇牙咧嘴地和金毛抢着圈占地盘,眼睛余光中看见你满脸的“还说你不是狗”。
阿尔弗雷德:……
他一把推开金毛犬,趴在你腿上使劲冲你摇尾巴:“收留我吧,我很好吃的。”他冲你眨眨湛蓝色的眼睛,意图勾引你。
你犹豫了。
要一个魅魔有节操当然是不可能的,现在有个食物源主动送上门,没道理不要。
你伸出手,往小男孩的后腰上按了一下,成功听到血气方刚的小男孩痛苦又暧昧地闷哼一声。
见你有所松动,金发碧眼小碧池立刻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从你腿上爬起来,一大只狼人一整个地把你圈进他的怀里,年轻人结实弹性的胸紧紧贴在你耳边。
“亚瑟他已经老了,他肯定不行了,他喂得饱你吗?”小碧池恶毒道,“亚瑟他年纪都够给你当祖宗了,一把骨头的老东西,还有几天能压榨啊?”
你:……
这个人真的很吵。
你揉揉作痛的太阳穴,还是把这小狗崽子给留下了。
“吃晚饭了吗?”你习惯性地问。
“没。”阿尔弗雷德撒开你,紧挨着你坐下,摇摇头。
你起身:“那就吃晚饭吧。”
这小狗崽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一红,蓝眼睛闪烁不定起来。他结结巴巴,不自然地把衣角揉捏成皱皱巴巴的一团,扭扭捏捏。
“现、现在吗?”少年人的耳根浮现起一丝薄红,眼睛湿漉漉的,有半推半就的期待,“进度是不是快了点?我还没准备好呢。怎么吃啊?”
你奇怪地看他一眼:“用嘴吃啊,用筷子吃。”
满脑子都是不健康思想的年轻人一惊,更羞涩了:“这样不好吧——我要先洗澡吗?”
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打开冰箱,拿出昨天买的菜,似笑非笑:“小狗崽子,这么着急?”你挑起眉毛,嫌弃地把他从头看到脚。
阿尔弗雷德:糟、糟糕,更兴奋了!
空气中满是魅魔释放的引诱猎物的信息素,让嗅觉敏感的狼人忍不住打喷嚏。他别着腿冲进洗手间,迅速锁门。
你翻个白眼,耸耸肩。
等阿尔弗雷德从洗手间出来,你已经做好饭了。
“来吃饭了,宝贝。”
他听见你的声音,又沙又甜的丝滑女中音,忍不住一个激灵。他摇着尾巴蹭到你面前,满脸期待:“来了。”
只见你无情地推开他:“没叫你,叫它。”你把一盘牛排端到金毛犬面前,“宝贝慢点吃。”
阿尔弗雷德:……
金毛这个品种向来对人友好对狗凶残。阿尔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