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吻着,很快就拥抱着进了屋,开始了他们幸福的夜晚。 第二天上午,张元要在上湾村建养鸡场的消息,在村里渐渐传开了。 毕竟上湾村和下湾村那么近。 两个村子只要有点风吹草动,村民们基本都会知道。 村民们震惊于张元居然有本事建养鸡场的同时,也对他的举动感到很疑惑。 张元居然没在下湾村建养鸡场,反而跑到了上湾村建养鸡场。 难道是下湾村没地方了,只能去上湾村建养鸡场? 可那也不应该啊! 下湾村的空地多得是。 别说是建养鸡场了,就算是建大型工厂都没问题! 也就在这时候,村里开始有人传闻说,张元之所以跑到上湾村建养鸡场,是因为村/长张为民给他使绊子,故意拖着不给张元办手续。 得知这个消息后,村民们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古怪了。 张为民给张元使绊子,结果却把到手的钱送了出去? 卖地的钱表面上是给村/委会的,可实际上这钱怎么用,还是村/长张为民一句话的事儿。 只要他够不要脸,甚至可以把里面大半的钱都中饱私囊! 原本可以大赚一笔的他,却因为故意刁难张元的缘故,结果放跑了这么个大财主。 可以说,张为民这回是既没能刁难住张元,又没能赚到钱,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村民们对此议论纷纷的同时,张为民家里,他正冷着脸躺在床上。 张为民的床跟前跪着一个人,正是哭丧着脸的李文建。 李文建真的很想哭,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当初打死他,他也不会建议张为民刁难张元。 现在倒好,刁难张元的命令是张为民下达的。 可张元跑了之后,一切的责任都被张为民推到了李文建身上。 这才有了眼下李文建跪在地上向张为民赔罪的一幕。 “村/长,我是真的不知道张元那家伙会去上湾村建养鸡场。要是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刁难他们的!”李文建哭丧着脸说道。 张为民冷冷一笑:“你早知道,你要是早知道了,还用得着跪在这儿吗?我可是听人汇报说了,你当时一而再再而三的讥讽那个姓刘的!” “我让你刁难张元,你刁难那个姓刘的干什么?现在你还说这不是你的责任?” 李文建被张为民的话说的哑口无言。 难道刁难刘东成不就等于刁难张元吗? 可张为民就是这么强词夺理,李文建也只能无奈接受。 “现在张元跑到上湾村盖养鸡场去了,咱们村也少了至少二十万的进项,李文建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张为民冷声道。 李文建心里一颤,二十万啊! 把他卖了都赔不起这么多钱!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人总得狠狠逼自己一把。 在这种情况下,李文建也被逼出了潜力。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兴奋的喊道。 “村/长,我们还有杀招啊!之前您不是要把张元家祖坟的那块地征用修路吗?我们可以趁着养鸡场还没建好,就把征地公告提前发出来!” “有了那份公告,到时咱们就可以逼着张元退了上湾村的那块地,重新回到咱们下湾村建养鸡场!” 听到李文建这么说,张为民也不由得陷入了思索。 征地公告按理说还没到公布的时间。 但李文建说的也没错。 如果提前公布,拿征地的事威胁张元。 相信张元应该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必要时,他张为民甚至还可以亲自威胁恐吓张元几句! 想到这里,他猛地拍了下床板。 “行!就这么干!李文建,你立刻去准备公告。总之明天一早,我就要把公告贴出来,到时让张元那小子乐极生悲!” “是!村/长!”李文建兴奋的跳了起来。 可因为跪的时间太久的缘故,他跳起来后没站稳,直接摔了个屁蹲儿。 等李文建捂着被摔肿了的地方离开后,张为民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张元啊张元,你不是很能耐吗?我倒想看看,等你看到你家的祖坟那块地被征用,到时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能耐!” 同时,张为民心里也隐隐警惕起了李文建。 李文建这厮能想到这招毒计,属实有些不简单。 此前张为民之所以重用李文建,纯粹是因为对方擅长拍马屁,拍得张为民很舒服。 但如果李文建表现出了足够的阴谋智慧,那张为民就得警惕他会不会反噬自己了。 当年张为民进村/委会的时候,老郑头只是判断出将来张为民肯定会成为他最大的威胁。 可老郑头心善,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给了张为民成长的时间。M.. 也就是这点仁慈,才使得最后张为民反杀老郑头,把老郑头从村/长的位置上赶了下来。 张为民可不会犯和老郑头同样的错误! “再观察观察吧!如果李文建真的有能力,那就不能留他在村/委会了!”张为民自言自语道。 同一时间,养蜂场里,张元正无奈的接待着一批批来向自己表示祝贺的村民。 得知张元要建养鸡场的事,村里的人都轰动了。 不少村民自发的跑到养蜂场向张元一家表示祝贺。 老实说,面对村民们的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