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恋兄;
其次,我不是兄控;
最后,那谁的日记绝对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恋兄情结吧!
虽然说可能只是单纯改变看法,不抱有偏见的美好亲情。
但果然看起来还是像伪骨科虐恋剧场啊!
不过还是能够提取出许多信息的,比如说佐久彦被人顶替了,现在生死不明。
合理猜测一下,如果说冒牌货指代佐久彦,赝品指代后来的这个神秘人的话,那么当时佐久彦说让佐久津远离这个家,是不是意味着他认为这里有危险呢?
我这样想着,头望向窗外黑灰色的云霞,眼里黑蒙蒙的一片,像是烟霞笼罩其中,让人看不出神色。
女佣杏子刚走进来就看见的是这样一副景色。
小姐今日很安静,不再像从前那样狂躁了,柔柔弱弱的,神色阴郁。
明明是没什么气力的病弱女子,但只要与那对漂亮的绿眼睛相撞就会忍不住的感到颤栗,不对,只是不小心撞到澎湃的绿潮里都会由衷的感到惶恐。
她尽量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默默收走了药碗准备离开。
“你们有排班表吗?”我抓准时机询问着。
“啊?”女佣愣了一下才回答,“没有。”
像是幽灵一样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超恐怖啊。
像是在掩盖自己的不自在,杏子低声的说着,“佣人会在七时,十二时,二十一时叨扰您。”
“我知道了。”我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杏子低头快速离开,小姐变得和少爷一样心思难辨了。
我无从得知这些心思,重复过着无趣的三点一线,像我以前那样,只是没有了电子产品,日子越发枯燥。
不过枯燥日子也是会有收获的,比如见到了来探望的佐久夫妇。
这对夫妇很奇怪,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并没有与他们言行相称的慈爱。
甚至于我在单独会见我的父亲和母亲时,会产生一种难言的危机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般。
比如像现在这样。
母亲亲切的拉着我的手,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但是我并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因为我所看见的,无一不是血腥的怪物伸长尖锐的指甲埋在血肉模糊不清的肉块里啃食的样子。
我并不想仔细回忆那说得上是残忍的记忆,其中我看见了这具身体的父母。
面部生疮的恶鬼将苍白的头骨抱在怀中,然后变为了食物的模样。
这就是,替代…吗?
我低头不去想,控制住不现场反胃吐出来。
“小津,我的小津,你要好好喝药。”关心孩子的母亲抱着瘦弱的女孩,紧紧地,像是要融入骨血。
我听到它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什么啊,还是一只贪吃鬼吗。
我这样想着,绯绿色的眼睛迅速漫起一层水雾,“母亲,我很久没有见到您了。”
“您去哪了?”
披着人皮的恶鬼狠狠的吞咽着口水,“没哪里,近来事务繁多。”
“您一定要好好的休息呢。”我一副关心母亲的好孩子模样。
我轻推开母亲,注视着她青绿色眼睛深处掩藏着的浓浓的贪欲。
母亲像是快要忍不住了。
父亲则是一动不动,像是个傀儡般站在一旁。
母亲慌乱的问候我,然后和父亲带着侍女又匆匆的离开。
她在恐惧,为什么?
我没能从它恶心腐败的记忆里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是满目猩红。
接下来的几日里,我寻求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有意或无意的套取着信息。
我从各种拼拼凑凑的记忆里了解佐久津,以及佐久彦。
根据佐久津的日记来看,佐久彦是漂亮的绿眼睛,可是从佣人的记忆里来看,他一直是梅红色宛若不详的曈色。
不过有一点值得说的是,他们之间的相处真的很像是超出亲情的伪骨科!
大概就是佐久彦保持暖心人设攻略所有人,然后佐久津自我攻略加白给。
穿越异世界也能收获乱七八糟的感情纠葛吗?
我默默腹诽着,佐久津确实很像扭曲屑无惨。
发疯的形状都觉得和平安时期的人类无惨一样。
或许真有什么奇妙的联系呢,我漫不经心的拿着水粉染着窗边的云。
雪白的画板上叠着朦胧轻浅的云。
待的时间久了我便让佣人准备了画架,虽然我并没有什么高超的画技,但是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需要在意很多吧。
这么想着,我如同以往一般不在意的像窗外看去,然后开始瞳孔地震。
提早开着的白梅纷纷扬扬的飘着,留着黑色卷发的少年穿着西洋来的衣裳,打扮考究整洁,梅红色的瞳孔里映着碎弱的白梅,紧抿着的唇角看不出喜怒。
我差点没叫出声。
干什么,原来脑内O多无惨以后就会出现幻觉吗!
但是不远处的女佣让我迅速意识到,那不是幻觉。
我吞了口口水,听说无惨老板最喜欢变男变女变幼去到处骗吃骗喝,原来是真的吗。
虽然当初屑老板裁员的时候就猜测,惨惨子一身美艳的大概是去花街当看板娘,阿不是,是去和堕姬抢活干。
但当无惨真正出现在我面前时,果然我还是需要些适应时间的,二次元走进现实之类的。
我没有任何一个时候那样真心实意的感谢自己不是个无惨扭曲厨,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究极颜狗罢了。
据说无惨当小白脸傍富婆一般都是,骗到钱了就让对方暴毙。
那么他躲着来当华族少爷呢?
等等,如果说,父亲母亲都被无惨的手下替代了,在兄长也不知所踪被顶替的情况下,我岂不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人类!
《重生之我家除了我都是鬼》
真是令人惊恐啊,等他腻了,我一定也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