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还是有些不放心,思来想去,又拿起笔在桌前开始写着,若是一旦发现有人偷鸡摸狗,或者是吃了客户剩下的饭菜,立刻赶出白玉堂,永不录用。 “小绿。” “小姐,您叫我。” “对,把这个送到林金手上。” 夏青青吹了吹纸张,让上面的墨尽快干了,折好之后又放进信封之内。 交给了小绿,小绿快步而出。 三皇子府内,“好,好啊,真是打瞌睡就送来了枕头。”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我这大哥与我如此心有灵犀呢?”三皇子抚掌大笑。 “主子,这次是一个好机会,若是用得好一定能够将大皇子拉下马。” “不错。” 花颜与一众人跪坐在三皇子下端,三皇子怒极反笑,“真是临近年底了,都不消停。” “大皇子手下的官员,竟然如此敢明目张胆地买卖官位,现在竟然还敢利用手中的私权,侵占老百姓的田地。” “让人家想申冤都投告无门,当地官员横泄一通。” “直接冤死了这家数十口人,还好,当地百姓齐心协力的护着,跑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好啊,有了他们,真是快走到的灭国边缘了。” 几人面上都有些焦急,“主子,那我们可要派人暗中接一下,这少年我怕他跑不出三皇子他们的重重围追堵截啊!” “就当然要救了,我不仅要救,我还要把这少年直接送到父皇的面前,让他看看。他教的这都是一群什么样狼子野心的人。” “若是让这样的人坐上皇位,我看这王朝迟早要灭亡。” “主子,慎言!” 花颜继续开口说道,“也许是大皇子手下人办的,他并不知情,只不过眼下他有没有参与都不重要了!” “正逢过年当地官员给朝廷送的礼金就是一大笔,我们还拦截到了别处,给大皇子送来的礼,您猜猜是哪个州的?” “有话就说。”三皇子面色凝重。 花颜收起一抹玩笑之色,郑重地说道,“是通州。” “通州?”三皇子大惊,“怎会是他?” “秋收之时,唯独通州那边说,今年天象不好,雨下得少,乃至于丰收的东西没有那么多。当地百姓已处在民不聊生的边缘,特意上书禀告朝廷,希望减免一部分税和征收的粮食!” “为了这事,父皇还特意下旨派了人前去通州,核查!” “回来的官员也说通州那边因为大旱,开始蔓延疾病。导致当地百姓十家有九家都是死过人的,灾情甚是严峻,朝廷甚至还派了人前去镇灾和慰问,怎么会是通州?” “主子,不瞒您说,我刚收到这封八百里快马传回来的信件时,也是吃了一惊,立马派人又去核查。” “我们的信件,都是走的水运加上飞鸽传书,只有最后通往京城的这条路是由快骑送进来的,比京城那边的消息快了两三日。” “通州今年确实是灾情遍野,百姓食不果腹,只是那知府大人不仅给大皇子送了贺年礼,这年礼更是足足有五万两银子。” “这怎么可能?” 众人都被通州知府的大手笔震惊到了。“好,好,真是好样的。一年青知府,十万雪花银,古人诚不欺我呀,他在灾年都能拿出。如此数目的银子。” “真是不敢想象他往年都送了多少到京城之中。” “主子,我们派的人拦下了他给大皇子送来的信件。偷偷查看了一番。他是想向大皇子求官,希望大皇子在圣上面前替他美言两句,看在银子的份上,再将他的品级向上提一级。” “这通州距京城也有十几日的路程,我们的人看过信件之后,以防露出马脚,将东西原封不动的又藏在了那行官身上。快马加鞭回来传的消息,主子,您眼下就拿个主意吧,咱们是抓是放,就听您一句话了。” “放!不仅要放他来京城,还要把他也放到皇上眼前,只是这一环扣一环的,未免有些太过巧合,难保不是有些人从中做了手脚,还是要小心些为妙,先将那少年顺利地接入京城才是。” “是主子,我这就下去部署。”陈鸣快步走出他的兄弟陈赫,接茬说,“主子,我去协助哥。” “好,你兄弟,二人一起去吧!” 皇上这边再次在书房传召了钦天监正史。 “皇上,天干物燥,您喝杯秋梨汤,润润嗓子吧,我瞧您的嘴角都有些起皮了。福安快步走进店内,手上拿着一盅,御膳房刚刚炖好的秋梨汤。” 好,放下吧,皇上正在聚精会神地审阅奏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书房中回荡着皇上的笑声,福安将秋梨汤盛入小碗中,端到皇帝的手边,说道,“皇上,何事让您这么高兴啊?” 皇帝一边笑,一边端过汤碗说道。“你呀,是不知道。” “那高丽王朝给朕送来了什么!” “他送来了十几名少女,说是能歌善舞啊,希望朕能收她们入后宫,让她们没事给朕唱个曲解解闷。” 我笑这帮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送来一些姿色上佳的妙龄少女,我就会减免她们本年的岁供嘛,真是异想天开! 皇帝面上更加严肃,喝了几口的秋梨汤,也放置于桌上,“这些来势汹汹的番外之国,异域之邦,平日里看着是伏地做小的。” “若是真有什么事情,他们便是第一个反水的,夹在几个大国之中,想必他们的日子也是惶惶不可终日的。” “难过的紧,所以左边抱个大腿,右边扯个胳膊的,就希望两边不要打起来,他们也好在夹缝当中生存,只是用错了方法。” “当朕是什么人了?如果是他真给朕供上些可以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