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进来!” “贫僧拜见皇上大师。” “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皇上,这便是咱们京城的经世之才,钦天监正史安铁民吧!” 这安铁民连忙说道,“拜见普华大师。” “阿弥陀佛,得见如此少年英才,老僧,甚是欣喜啊。” 安铁民喜不自胜,能得到高僧的如此夸奖,这天底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下官听到普华大师的夸奖,也是喜不自胜,多有惶恐。” 皇帝见状说道,“既然你二人都有种相见恨晚得意思,不如详细聊聊,多增加一些了解也好。”说着他便提出,“你们先聊着,朕这还有要事要,与大臣们商议。” 普华大师立刻说道,“贫僧,恭送皇上青天,”安铁民也说道,“臣恭送皇上。” 夏青青这边总算是睡了个懒觉,舒舒服服的躺着,一睁眼就来到这个时候,吃了饭就在书房里边看着白玉堂送来的账本。 “主子,三皇子近日以来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副安居乐业的样子。” “主上,近来我多有听闻,大皇子那边都有他的师傅们向皇上上书,请求赦免大皇子的罪过。” 三皇子冷哼一声说道,“赦免?” “多少人因他而死,现如今他的老师倒是有脸跳出来说赦免,他怎么不让那些替他枉死的人说赦免?” “说到底还不是那些人心怀鬼胎,指望着有一天大皇子能继承大统,他们好一起鸡犬升天。”说着三皇子一甩衣袖。 “主子,何苦从这帮腌臜砸东西生气呢!您金枝玉的,这时候气坏的身体可怎么好?毕竟朝廷这腐败之风由来已久,只有您上位后整肃天下,这朝堂才有可能有焕然一新的生机呀!” 三皇子说道,“也罢,让我们朝中之人也上书,请皇上就宽恕大皇子此事吧!” “这事态过去了这么久,朝野内外也多有人不再提及了,不如将他放出来,看他还能做些什么恶事情!” “痛打落水狗,自然也是要承受乘胜的才好,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肯定是要将他放出来,这疯狗在府中关了这么些时间,一出来肯定要找自己的仇人报仇!” “对了,那暗探一事怎么样了?” “请主子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将消息透给了大皇子府上的人,再过些时日,大皇子就会失手打碎一个茶杯。” “进而迁怒那个打碎茶杯的仆人,最后呢,通过驱逐他出府,盘查他府内关系的时候,查出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做得好,务必要做得极其隐蔽才好,不要叫旁人发掘到一点!” “主子,您放心吧,这个事情定不会叫别人觉察出有任何一点不对。茶杯是大皇子失手打碎的,发落人的时候是他们府上的惯例,一定会将这个奴才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个清楚。” “以防还有亲人在府中做事,心怀不轨,痛下杀手。” “只要他肯查,一定也会有露馅的时候,可这些事情与咱们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三皇子似笑非笑地说,“好,那我就等着这个疯狗发疯了。” “好,那主子您就擎好吧,这个事情啊,一定不会简简单单就那么结束的!” 三皇子说道,“那这疯狗发力了,那二皇兄又在做什么?” 暗探回禀道,“听闻这二皇子最近迷上了雕刻,正在府中刻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石像,说是要送给皇上的,据说那石像是按照皇帝年轻时的样子雕刻的。” “皇上搭箭弯弓射雕,风姿灼灼,令人一看就心生景仰。他估计是想着通过将这雕刻的石像亲手送进宫内,就能重新获得皇上的青睐吧。” “他想的倒是好,好像什么事儿都能过去,就好像大皇子坐下那些恶事,里边没有半分他的手脚一样!” “罢了!这笔帐我会好好同他们清算得。” 三皇子正跟花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只听房外一下人奔跑着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三皇子眉头微皱,“有什么事好好说话,天塌下来了不成。” “是突厥!突厥来犯,已然侵扰我大军边境十余日了。” “守城将领夏云盛与他的夫人夏秋氏引敌人深入,设下圈套歼敌几万,可是因为援军增援不及,这二人也战死了。” “什么?你说他二人死了?”三皇子将手中的茶碗扔在地上,摔得稀碎。 “你说的是夏云盛,可是靖王爷的大儿子,青青郡主的大伯,大伯母?” “是,正是靖王爷的大儿子,也是他三个儿子当中戍边最长的孩子,原本是想让他们今年过年的时候回来的,换作夏敬鸿去戍边,只是因着众多事情耽误了,才没有成行。” “现如今,这二人已然战死边境,传来的急报已经入境,我们的人也是与急报同时抵达的京城,事先并未接到通知,而且突厥此次进攻,来势汹汹啊,主子!” “我们的人,事前并未接到一点敌军的动向,可见是有人设下了圈套,将咱们的耳目全都蒙蔽了。” 三皇子不敢相信得追问着,“怎会如此啊?” “就算他们只是守城之战,也不会有此结局啊!” 那仆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原本突厥的人只是在叫嚣。打了几场小规模的战役之后,双方也是不分伯仲。” “不知道为什么,夏云盛将军一马当先,便领着几千队伍出了城门追着敌人,将敌人打了个落荒而逃,都说穷寇莫追是为将之道,可那夏云盛好似不理会这道理。” “一路追着敌人直接进入了茫茫草原,此时白雪皑皑,很快便没了了敌人的踪迹,他们再想回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