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丢了一副铠甲都不知道,就让这么敌军轻如意的就混了进来。将那门房小厮带上来,我来问他。” 不多时,一个身穿下人服饰的男子,便被提溜了上来,完全是自己不敢走,双腿一直打着颤,一左一右的士兵拖着他走。 来到大堂之中,两个士兵一放手,他当即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说道,“老王爷,老王爷,奴才真是冤枉的,跟奴才可半分关系没有啊。” “那日夜晚一个人过来敲了门,说是有急事要面见将军,以往这些事情也是有的,我想着事情紧要赶紧通报了一声,将军就说要见他。” “我是在一旁亲眼看见,他拿出一封信,跟一个长命锁递给将军旁的,可没瞧见了。” “他二人接着再说了一些什么,我可是一字一句都没有听见。当时,夏将军以军情紧急,就让我出去了,连着长命锁,还是因为那士兵迫不及待拿出的时候,我才瞧见的隐约是个银色的,可细节上可以没看见呢。” 老王爷接着问他,“既然如此那,我儿出生之前满府上下的找敬睿这事,你可知道?” 门房下人跪地不住地颤抖,说道,“知道!” “知道,将军见了那个士兵之后,就满院子的找小少爷,可是那个时候不知为何一直也找不到,最后他才领兵出去的,直到那一刻,小人也不知道,将军是领兵出城的。” “原本还想着只是夜晚深了,将军担心小主子有危险,这才让人大肆寻找他。” “想来没找到,是得到了小主子的回信,让将军不用担心,再说了,这些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小主子,夜不归宿,多半呢,也是苏在了柳参将,或者是那个朋友家中,只是来人汇报一下将军,也就是了。” “将军也未曾多管过,哪想到这一次将军如此大肆地去寻,也没能找到。” 这人跪得止不住的颤抖,一旁的人都看得于心不忍,老王爷更是安抚了你,“莫怕,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让你将当日的事情说出来就好。” “王大总管!” 原本,正是站在老王爷身侧,一听到老王爷叫喊,立刻双膝跪地,颤抖得比那门房小厮都厉害,说道,“小人在。” 老王爷接着问道,“那日你应该是最后一个见过我儿的,那他满府大肆搜寻景瑞的时候,你就没有去通报一声敬睿的母亲吗?” “回老王爷的话,小人当时是想去通禀夫人的,可是夏将军不让,说是觉得天色晚了,是敬睿少爷在外面贪玩,这才耽误了回府的时间。” “还说他已然有了消息,只是让我们看一看他在不在府中而已。小人想着就没多想,按照将军所说的没有再去回禀夫人。” “都照你这么说,在你们那院,将军说的竟然比夫人说的更有用了,这是何缘故?” “我一早就说了关于内院之事,只有夫人才有处理权,连你们将军都要退避三舍。” “就是这个时候竟然告诉我,只是因为将军不让你说,你便不去回禀夫人,你这是何道理?” 老王爷此话一出,老管家顿时磕头在地说道,“不是啊,我真的是听命行事的,我跟着将军这么些年了,一直忠心耿耿。” “肯定是因为将军话不二,再说了,将军当时也并未表明哪里不对,更加没有着急的神色,因此我才想着应该没有大事。”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忠心不二了?” “我且问你,为何这门房的下人,可以直接将这士兵带入我儿子房中,难道这中间你就不知道吗?” “难道,你们府上不是层层回禀的吗?” 管家战战兢兢,说着“小人,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因着前线战事紧急,将军一直又说,若是有军机大事前来找他,自然不必过多同禀,将人带到他房中就好。” “这件事情已然按照规定的进行了多年,一直就是跟京城之中的规矩不一样的。” “老王爷明鉴,在场的这些将军,也可以为小人作证,他们来的时候,一向是通过门房的下人直接进入将军的寝殿的。” “一向都是如此,若是我不曾遇见的话,更是不知情的。” 他这话说完,老王爷看向了柳参军,他点点头,说道,“是的,将军一直是想觉的,若是军中大事,自然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且如果简单的事情,就闹得府里府外人不得安宁,自然也是没必要的。” “所以才定了这么一条规定,让我们来到府中之后,直接去找他就行,若是有别的人看见了,自然而然的就打个招呼。” 老王爷无可奈何说道,“我儿糊涂,这不是明摆着给贼人了空间嘛!” “定是突厥贼人知晓了,我儿这一习惯以后,才钻的漏洞。” 柳参将也说道,“老王爷说得极是!” “我与众位同僚们也重新复盘过当天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一环节让敌人钻了空子。” “若是那兵将第一时间进入府内的时候,将军就叫了夫人或者是我们其中一人一起去参谋的话,定然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 老王爷摇摇头说道,“那贼人既然已然进到府中,势必是想明白了如何解决这个事情,所以我儿出去的时候,你们谁也没喊。” “定是那贼人说了,若是惊动任何人,就要我孙儿的性命啊。” “是的,末将们也是这样猜测的,肯定是为了不让将军惊动任何人。” 老王也点点头,“那就算是未惊动任何人,你们这府中跟随他的无一不是多年的人,战场经验更是一个比一个丰富,怎么就能落入敌人的圈套呢?” 柳参将接着说道,“等到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地步。” “将军所带的一众士兵们都已经死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