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债有主。” “千万不要记恨到我身上来,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听命之人,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决定权利呀。” 夏敬睿这番话,既是卖惨,又是泼白,内心让着一众将领都感觉心有亏欠。 毕竟这些将领们都是从小看他长大的,喊一句叔叔,伯伯,绝对不为过,有不少都是小时候给他换尿布的人。 关系嘛,自然不必说有多亲切了。 原本他们就还在疑惑,为何大公子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眼下真相大白,他们自然也不好对大公子不敬。 所有人的矛头全都冲着柳参将去了。 “好啊,都是因为你,我在背地里不知道骂了大公子,多少回?” “你给我赔礼道歉,我告诉你,晚上的时候我气得睡不着,天天在院子里边练刀。” “刀都让我震碎了两把,你赔我两把好刀。” 柳参将慌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说道,“陪我不仅陪我陪你两把,精钢锻造的好刀。” “那我呢?这几日看着你如此失意,我也愁闷不已地将我那两壶好酒都喝完了。” 柳参将听完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话到嘴边将说未说,又忍住了长吸一口气说道。 “怪我,怪我,你那两壶酒一直是你的宝贝,说着要等你家闺女出嫁之时再打开的。” “我这就求求你,老王爷让他从京城之中给我运来两壶好酒,以此来弥补你可好。” “这还差不多。” 不到一会儿功夫,柳参将直接许诺出去,不少东西,这些人才算是愿意放他离开。 等人都走散了,柳参将回头对着夏大公子说道,”小主子,您真是把人往死里坑啊!“ “明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说出来,有多少人会因此恼怒于我?” “您在旁边不仅不帮腔,也就算了,怎么还添油加醋的呢?” “说得好听,是我献出的计策。” “说得不好听,那不还是老王爷和您的想法吗?” “我就是一个实施计划的人,一个小木偶罢了,您见过哪个木偶能有自己思想的?” “现在大事已经办完,您这卸磨杀驴也太快了。” “怎么着也得等这驴把磨拉完了再说呀。” 夏敬睿一摊手,表示死道友不死贫道。 “您呀,可是自小看我长大的,现在这事没有您出面,将这罪名都顶下来,难不成要我自己来吗?” “您可得想一想我啊。” “珊珊学走步的时候就是您一手教的,您总不能在这个时候不管我了吧?” 夏敬睿瞪着一双大眼睛,怎么看这么一个无辜? 柳参将气得就差没一口血喷出来了,他知道,看着越无辜的人越有毒。 眼下呀,他也没办法叹了一口气说也罢,这总算是将这些贼人抓到了,不枉做了这场戏,还有受兄弟们的埋怨。 二人进屋的时候,老王爷更是悠然自得的正在摆弄着一株花,看他两个人进来,将手中的小剪刀放下。 柳参将抢先说道。 “属下参见老王爷,现在已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知百姓和众位同袍兄弟们了。” “这些贼人也到明日午时即将问斩。” “做得好。” 老王爷说着。 柳参将接着问道。 “此间事一了,您带着公子就要返回京城了吗?” “真的不将公子留下来吗?” 他这话一出,老王爷有些犹豫的,看向了大公子夏敬瑞。 此时他更是垂头,避开了他二人的目光。 老王爷长叹一口气,说道,“此地也算是他的伤心之地也罢。” 貔貅王妃:王爷今天也是脑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