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叶可以帮忙的,他索性让陈苏叶扶着萧易上马车,他们好赶路。
陈苏叶照做,将萧易扶上马车后,却发现铜钱准备驱车驾马,就等她上来。
她顿了顿,犹豫着想让铜钱去休息。
“我已经好了,多亏萧大哥的药。”铜钱说完,带着感激之情转头回看萧易。
“是你吉人天相,跟我的药没什么关系。”萧易让铜钱别放在心上,紧接着唤陈苏叶上来。
陈苏叶只得听从,翻身坐上马车,将马鞭给铜钱。
“铜钱累了就和她换,眼下大家都需要休息。”萧易嘱咐完二人,靠在一旁歇息。
“嗯。”陈苏叶和铜钱异口同声地应答。
毕竟大家撑着一口气,逞一时之勇不如轮换着来。
萧易十分疲惫,靠着没多久便睡着了。
陈苏叶开始小声和铜钱聊天,她总要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不然总会想到那条蜈蚣。
想到蜈蚣还算好的,最不应该的是想起什么不应该想起的人。
“你才痊愈要多休息,我在这陪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直接换你。”她说话时,一双眼直直的瞧着铜钱。
铜钱生的周正,眉眼恰到好处,带着些硬朗的少年气,脸上有十分明显的晒痕,看得出来是常年在外奔波所致,若是皮肤白嫩细滑,在换套装扮妥妥的翩翩公子。
“你干嘛!”铜钱被陈苏叶看得不自在,学着陈苏叶的语气阻止她。
“瞧你长得好看。”陈苏叶光明正大看他,没什么不好意思。
本是一句好话,可铜钱的脸上并没有得到赞赏的欣喜,反而带着十分浓重且化不开的伤感。
“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生的差不多。”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听起来冷的骇人。
陈苏叶以为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又夸赞道:“那可不一样,你瞧你的眼睛炯炯有神,鼻翼挺拔,唇红齿白的,你若是生在大户人家,没准是那些贵女争抢着要嫁的人。”
铜钱瞧陈苏叶是真心夸赞,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哪儿能呢!”
可惜他没生在大户人家,可惜啊!
“我说真的!”陈苏叶以为铜钱不信,立马竖起三指做发誓状,就差说什么天打雷劈之类的话。
铜钱知道陈苏叶并无恶意,他微微弯了弯唇,笑意直达眼底,似是在说被陈苏叶打败,信了她的鬼话。
陈苏叶的脸上也露出笑容,不知怎的,虽然不得不防,但她打从心底觉得这个少年不坏。
“铜钱,你知道昆吾山吗?”陈苏叶这回才进入主题。
“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铜钱摇摇头反问陈苏叶。
后者敛敛心神,继续跟铜钱打哑谜。
“我要去的地方是昆吾山,你在死牢这么久,从没听过?”她不相信铜钱不知道昆吾山逍遥门。
若是自己人都瞒着,万一错杀怎么办?狗男人哪里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铜钱继续摇头,从大哥嘴里也没听过什么昆吾山。
“那羊皮卷呢?”陈苏叶不死心,继续追问,生怕错过有用的情报。
铜钱接着摇头,活像个拨浪鼓。
“我过了训练就被大哥带走出任务,这么些年回去的次数两只手能数的清。”那地方跟无间地狱没区别,他侥幸出来,怎么可能回去。
眼见线索断掉,陈苏叶面上带着失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铜钱聊着。
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她决定和铜钱聊聊其他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