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抓住。
萧易还没动手,铜钱利落的拎起来交给陈苏叶。
“杀了它,只能砍一刀,不能有血溅出来。”老母鸡对她而言是意外惊喜,他们刚好要补补,杀只鸡也不过分。
铜钱手起刀落,母鸡没发出声音便被斩下头颅,血倒是没溅出来,淌在地上看起来脏兮兮的。
陈苏叶吩咐铜钱去熬鸡汤。
“我可以去,但……”铜钱还没说完直接被陈苏叶推进厨房。
“不会动他们的,你放心。”陈苏叶打断铜钱的话。
再啰嗦下去,一地鸡毛不算完,得加上一地鸡血才算完美。
她看着就不舒服。
铜钱认为陈苏叶不会诓骗自己,带着断头鸡进了厨房。
没等陈苏叶瞧老秦跟何花的神情,门外响起急切的喊声。
“我的鸡跑了,谁看见我的鸡?”声音略带沙哑,看来像是喊了好一阵。
陈苏叶心虚得很,想着可千万别敲门。
说来巧合,不知是谁喊上一声跑到草丛里了,脚步声才逐渐远去。
“鸡是王婶的,也就是村长的表妹。”似是怕陈苏叶算计他,老秦赶紧搭话。
“戏已散场,你们觉得怎么样?”陈苏叶冷眼看着何花和老秦。
老秦一脑门的冷汗,却还是拍马屁的回道:“自然是比不上您。”
何花高声哭喊,喊她的孩儿铜钱,那个再也回不来的铜钱。
“很厉害是不是?这些在地牢里是最简单的招式,你们懂他一路上的艰辛吗?”陈苏叶说着,眼眶微微泛红,她想到自己。
现在陈江河也不清楚她现在的遭遇。
老秦哪里管这些?为了活着他拼命点头。
何花的目光落在陈苏叶身上,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她起身走到陈苏叶身旁,与他们站在一起。
陈苏叶没有说话,从包裹里拿出止血散,让萧易按住老秦,用布条堵住他的嘴,然后手起刀落,斩断他的大拇指。
老秦发不出声音,手上的疼痛让他咬碎半颗牙,随口吞进肚里。
陈苏叶将止血散倒在伤口处,随便包扎一下算是齐活。
“你是铜钱的阿爹,我不动你,但你做了错事,需要付出代价。”陈苏叶拿出阴阳葫芦,把明珠在上面滚了一圈,然后交给老秦。
见老秦疼的呲牙咧嘴的顾不上其他,直接将交给何花。
何花本来心不在焉,明珠拿在手里的瞬间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扶进去吧!等会喝碗鸡汤补补。”想到老秦是铜钱的亲人,她得手下留情。
何花应了一声,带着老秦回内卧歇息。
“你……”萧易想出言提醒陈苏叶,最后没有开口。
陈苏叶摆摆手,紧接着转身去厨房瞧瞧铜钱。
准确的说是去看看鸡汤。
她和萧易有伤在身,一地狼藉还是留给铜钱收拾吧!
陈苏叶离开后,萧易望着陈苏叶的背影,万般惆怅却连轻叹都没有。
见她刚才的神情,他不由得想起之前在新叶居将人偶撕成两半的情景。
萧易暗下决心,不论如何都不能让陈苏叶变成傀儡。
他轻咳几声,然后回内卧歇息。
铜钱并未听到声响,专心熬制鸡汤还被陈苏叶吓了一跳。
陈苏叶笑吟吟的瞧着他,想要同他告别。
“我会救你。”她对上铜钱的眸子,十分认真的承诺。
铜钱眼神躲闪,别开她的目光,随意答上一句。
他心里清楚,陈苏叶能治的,只有他体内的毒。
“你别怪我啊!”陈苏叶扔下几字,逃似地回了卧房。
铜钱不明白陈苏叶的意思,他熬好鸡汤,放在外面晾到碗边不烫,给陈苏叶喝萧易端进屋内。
陈苏叶拿起空碗,给铜钱盛上一碗,让他喝完再走。
铜钱拗不过,吹了几下大口大口地喝完,然后迅速出了内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