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是如此。
对他来说跟应青芜打成一片更有利于做任务,他总要将主子的命令完成妥帖,至于其他的,只是毫无边际的奢望。
“所以你才吃了银翠?”应青芜顿时心生怜悯,却也带着恐惧。
她盯着流冰的唇角,发觉他回话时两边的虎牙煞是好看。
流冰接下来的话直接打断她的思虑。
“谁是银翠?”他一脸茫然的回着话,顺便走上前架起应青芜,带她回死牢。
应青芜冷不防被抬起,想要反抗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毕竟屋内阳光正盛,她什么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索性等到死牢拐角处,黑灯瞎火才好下手。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跟在流冰身后。
“银翠是宫里的小丫鬟,最普通不过的婢子,只是近日牵扯进案子里,没想到……”应青芜继续刚才的话题,试图分散流冰的注意。
果不其然流冰被吓到,整个人顿住几息,然后接着往前走。
“你怎么知道是银翠?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婢子。”他可不想承认刚才被应青芜吓到,直接反问她。
“你之前揣起来的镯子,就是银翠的。”应青芜边说边打量周围,找准机会打算反击。
刚好走到僻静之地,流冰借着灯火查看镯子上的刻字时,应青芜拿出提前准备的软剑朝流冰刺去,
流冰微微倾身,让她扑了空,紧接着用手中的鞭子顺势缠住左手腕把人拉回,在她跌进怀里的瞬间,单手擒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墙角。
“青木阁下,这次的技法还是不太熟练。”流冰在应青芜耳边低语,顺手将银翠的镯子戴在她腕上。
应青芜奋力挣扎,什么死人的东西,她才不要。
其实刚才流冰想清楚整件事,不愧是死牢的主人,凡事安排妥帖,他吃了银翠解决一幢麻烦,又帮忙训练应青芜,解决第二幢麻烦。
还真是好算计,若不是他提前来看应青芜,真是会闭着眼睛替人数钱。
不过他倒是无所谓,只要有容身之所,只要能活下来,其他的又算什么?
“大家都是地牢的死士,本应同气连枝,你几番折辱是什么意思?”应青芜见挣扎无用,高声询问流冰。
她巴不得喊大声些,将旁人引来报给洛轻铭,治他的罪。
“我不过是想教教青木阁下,没想到您如此不识人心,杀人也好擒人也罢,我使的招数还算管用。”瞧着应青芜被惹急了,流冰立刻放手,放手的瞬间假模假式的为应青芜拍拍衣摆。
手停在应青芜的衣摆处时,刚巧被声响吸引过的死士结队赶来,发现在角落里的应青芜,以及为她抚平衣角的流冰。
不仅如此,应青芜的脸上尽是嫌弃之色,而流冰反而谄媚起来。
这些人一看是流冰,半天不敢挪地方,最后是聪明人不约而同地往后撤了几步,留下一位蠢笨的在前面解释。
毕竟谁也不敢找流冰的茬。
“咱们是听到声响才赶过来,无意打扰大人,您……”被推出来的死士支支吾吾的,说完还往后瞧了一眼,可惜无人回应。
因为众人脸上都是相同的神色,恐慌的冒着冷汗不敢抬眼,生怕瞧见不好的画面,他们是喜欢瞧热闹,但他们不喜欢瞧送命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