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起身,这时她才发现刚才柳学文哪里是要逃,他分明是去锁门!
“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柳学文扛起应青芜放在榻上,然后重新点燃熏香,再折回来将应青芜绑好。
应青芜动弹不得,但她听见一声闷响,猜到柳学文动了枇杷,因为此时她正躺在枇杷刚才的榻上。
她现在应该是跪着,柳学文将她绑好,和枇杷的姿势如出一辙。
她微微颤抖,随着柳学文的手逐渐深入,她抖得更为厉害。
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到了该泡药池的时候。
那熟悉的肌肤被撕裂的痛楚让她根本无法思考,整个人被疼痛占据。
柳学文发觉她神情有异后,当场撕扯掉她的衣服。
他惊叹于应青芜的肌肤细嫩,更让他吃惊的是,上面泛着粉红不说,细微处居然连脉络都看得真切。
“佳作!真是佳作!”他忍不住赞叹,随手摸上她娇嫩的肌肤。
应青芜此时只能感受刀割般的疼痛,她紧咬下唇强忍着,打算找机会杀掉柳学文。
“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我饶不了你。”她恶狠狠的盯着柳学文,恨不得将人咬死。
可她没有机会,这事还是柳学文先动了手。
柳学文用小刀划开她的手臂,贪婪的吮吸着伤口,他的表情有些飘飘然。
他从未享用过如此美味,有些难以言说的兴奋,索性给她喂了极乐散,在她的耳边呢喃:“你不是普通人吧!那种货色跟你没法比。”
应青芜没有回答,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仁慈。
更让她不适的是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不过是普通的药散,怎得让她有些失控。
这一切和柳学文没有关系,不过是之前中的毒,再加上软筋散令她提前发作,如今再加上极乐散,怕是神仙难救。
气运的事谁说得准,听天由命罢了。
应青芜微微偏头,刚好看见枇杷身上也有齿痕,想着今日侥幸逃脱便罢,不成死在这里真是不甘。
柳学文哪里会管她的心思,瞧着应青芜发作,直接咬在她的肩颈处细细研磨,享受着皮肉的撕扯感。
见应青芜不言语觉得无趣,当即打了应青芜几巴掌,看着肿起的面颊才满意。
“将本大爷伺候舒服,自然放你回去。”柳学文柔声细语哄着应青芜,好似和情人撒娇。
应青芜当场唾了一口唾沫,紧接着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无疑惹恼柳学文,收起笛子两端的短刃,用力插进应青芜的腿间。
应青芜闷哼一声,再也没发出其他声音。
柳学文把玩着笛子,饶有意味的看着应青芜。
她虽然并未发声,但绯红的面颊说明一切,柳学文又燃上助兴的熏香。
他不急着拿出笛子,反而对她光洁的背下手。
“你想试试下棋吗?由你做棋盘。”柳学文说着,拿出上好的墨在她身上描出棋盘的轮廓。
那是上好的棋盘图样,四边带有梨花纹饰。
柳学文得意的欣赏自己的大作,满意的笑了几声,轻柔的顺着走线抚摸她的肌肤。
他拿出刻刀在磨刀石上蹭着,瞧着应青芜脸色难看,不悦的皱皱眉。
“放轻松,紧张的话皮肉会不好看。”他瞥了眼应青芜,不自觉地吞吞口水。
应青芜冷眼瞧着,满脑子都是如何找机会逃脱。
柳学文似乎是看出应青芜的心思,他拿着刻刀坐在应青芜身旁说道:“放心,等你入了地府就见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