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花瓶后者是棋子,又坏又蠢难成大事,还是莫要给自己添堵。
与其用二人,不如让陈苏叶回来更为稳妥。
话虽如此但他依然去摘月宫安抚应青芜。
眼下不到撕破脸的时候,至少得等他确定是谁下的毒再说。
应青芜正在摘月宫里练字,打法百无聊赖的时间。
她竟怀念起和流冰插科打诨的日子,注意到的时候,纸上的字已经从轻卿变成流冰。
“呸!真晦气!”应青芜将纸张翻面,准备涂抹去名字的时候,洛轻铭突然到访。
她还没来得及藏,洛轻铭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直接将人抱起坐在案桌上。
“夫君不去陪姐姐,反倒来陪我,如此不妥吧!”应青芜侧过头,声音带着些责怪,像是被气极了。
洛轻铭双手抵在案上瞧她,眼底尽是温柔,没等她说完凑近亲了亲她的脸颊。
“这般吃味可当不了皇后。”他笑着哄她。
应青芜倒是吃这套,她转脸与洛轻铭对视,嘴上却不饶人的回答:“谁要当皇后!我才不稀罕。”
“原来轻卿不稀罕啊!十里红妆明媒正娶也不稀罕咯?”洛轻铭一副了然于心的口吻,眸子里难掩得意,好似笃定应青芜嘴硬心软。
应青芜瞪着面前的洛轻铭,而后垂下眼帘,闷闷的回了句不稀罕。
“真不喜欢?”洛轻铭凑上前离她更近,没等应青芜回答在她耳畔说道:“本以为轻卿喜欢,这下算是做了无用功……”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应青芜身下压着的是一张满是字迹的纸,尽管被翻折过去,但依稀可见流冰和轻卿四个大字。
洛轻铭顿了顿,双眼眯起,周身散发着诡异的氛围。
应青芜明显没有看气氛,而是回了句反正也轮不到我。
这话让洛轻铭回神,他起身敲了下应青芜的额头,面色缓和下来:“你怎么知道轮不到你?”
他很清楚的是应青芜可以随意牺牲,而流冰不可以,因为流冰带了一支精锐死士,对他还有用。
“若是真能轮到我,陛下也不会动辄急匆匆的来瞧柳姐姐。”应青芜说着话带着不识趣,换句话说她有些无理取闹。
她瞧洛轻铭对柳莹的态度很难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真心。
洛轻铭却像没听见似的将人从案上抱起,紧跟着传绿莹去御膳房挑些应青芜爱吃的送过来。
“看把轻卿瘦的,要多吃些才好。”语毕捏了捏应青芜的脸颊,似是觉得消瘦。
不提还好,提及此事应青芜倒是多了几分委屈。
“什么好东西都往雅青阁送,还管我做什么?”她实在委屈,想也没想推了洛轻铭一下。
洛轻铭面上并未表露,心里却泛着恶心,本来逗弄应青芜让他得以舒缓,此话一出又让他回到名利场来。
“我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轻卿莫要气恼,她的父亲现在还不能得罪。”洛轻铭从荷包里拿出一颗莲子糖喂给应青芜,让她原谅自己。
应青芜扁扁嘴没有说话。
其实她根本不喜莲子糖。
洛轻铭像是转移话题般说完走到案边顺手想看看应青芜写了什么。
应青芜此时想起之前临摹的字还没撤下,赶紧阻止洛轻铭。
“轻卿怕不是写了什么闺房话不许我瞧?”洛轻铭并未在意她的举动,反而继续打趣,顺势将宣纸拿在手里。
应青芜干脆顺着洛轻铭的话往下说:“是啊!女儿家的心事,陛下可不许偷看。”
话音刚落直接伸手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