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轻铭并非如此,他刚好瞧见流冰掉头的身影,故意和应青芜相谈,防止她发现流冰。
同时心里想着他们到底是何亲密关系,眉头自然的拧在一起。
应青芜发现自家夫君眉头紧皱显然气得不轻,可她并不打算坦白,只见她将情报藏于袖口的护腕内,生怕被洛轻铭发现。
人总有私心,她没有背叛洛轻铭,拿些好处也不过分。
确认藏好之后,她伸出手抚平洛轻铭的眉心,开口便是轻声认错。
“轻卿何错之有?”洛轻铭依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当然知道应青芜偷拿情报,只等应青芜坦白。
可惜应青芜并没意识到这点,仅回答她没有和洛轻铭禀告便到了死牢。
洛轻铭心下一沉,面上没有表露半分,回到摘月宫后才开口。
“轻卿,朕不希望你过于操劳,之前让你去死牢是为了你能自保。”这话是抛砖引玉,目的在后头。
应青芜现在只想趁着换衣服的空挡把情报转移,无暇顾及洛轻铭说了什么。
洛轻铭见应青芜敷衍回答,想到是不是流冰乱她心神,当即将人一把扯进怀里。
“呀!”应青芜冷不防栽到吓了一跳,又不好表露其他情绪,只好乖顺的趴在洛轻铭怀里。
此时洛轻铭玩味的瞧她,在她耳边笑道:“轻卿你不专心。”
心事又被说中,应青芜心跳快了几拍,嘴上却不饶:“还不是夫君吓我。”
洛轻铭没有回应,他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葱白的手指开始解她护腕上的系带。
“夫君!”应青芜佯装恼怒,整个人在洛轻铭怀中挣扎起来。
她护腕里藏着情报,这要是让洛轻铭看见还得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起身准备换衣,下一秒又被洛轻铭拽入怀中。
“夫君总不能让我穿着夜行衣等着绿莹进门吧!”应青芜轻推洛轻铭,言语间带着笑意,可实际上她万分紧张,手心也沁着汗。
“不如为夫帮轻卿换。”洛轻铭直勾勾的盯着应青芜,目光灼得骇人。
应青芜觉得浑身上下的皮肉都跟着发烫,可她不能妥协,若是在此处任他摆弄自己便会万劫不复。
“不劳烦夫君。”她再次拒绝,希望洛轻铭能就此罢手。
但洛轻铭铁了心要拆穿她,手指一勾竟扯下她的腰带。
“有什么是为夫见不得的?”他尾音上扬,听得人心里一颤。
哪怕应青芜定力再强也直接败下阵,洛轻铭轻柔的褪去她的衣衫,映入眼帘的不仅是她灰粉色的肌肤,还有此前偷拿的情报。
“夫君你听我解释,我……”应青芜解释心切,直接跪在洛轻铭面前。
洛轻铭眸光一凛,盯着她瞧了一会,最终脱下外袍给应青芜披着,同时让人起身。
应青芜不敢起身,她发现洛轻铭的目光里带着失望,更为急切地说明情况。
“我想帮夫君分忧,才擅自做主拿情报的。”她说话时头伏的很低,仅有一手之隔,和磕在地上没有区别。
洛轻铭侧目瞥她,似是对她的回答十分不满。
他任由应青芜跪在地上,半刻钟后轻飘飘地问道:“真是如此?”
话倒是软绵绵的语气,实则起了试探的心思。
“当然是真的,我一心想着夫君。”应青芜毫不犹豫地回答,但她心里明白,这事她有私心,是不能讲明的私心。
洛轻铭捡起散落在地的情报仔细查看,嘴角的笑容已经说明他并不相信应青芜。
“夫君……夫君若是不信,我愿对天发誓,若是我有其他的心思,就让我不得好死。”应青芜义正言辞的说着,说完伸出手做发誓状。
她想挽回洛轻铭对她的信任,因此她根本不在乎誓言的内容,她又不是真的应青芜,左右不会报应在她身上。
再说了她又不信命,不过是说的好听,实际上都是骗人的说辞。
听应青芜发过如此毒誓,洛轻铭心里不忍,犹豫片刻起身扶起应青芜。
“轻卿啊!”他的声音带着无奈,转头看向应青芜时,眼底尽是委屈,他叹了口气才继续说:“朕是气你不和朕说实话。”
应青芜心下一惊,面上佯装镇定回话:“嫔妾对陛下绝无二心。”
话音刚落,洛轻铭又是重重的叹息。
“朕知道你对舒家和柳家有气,朕都看在眼里,他们确实欺人,可是轻卿,你若真想除掉他们,和朕说便是,朕哪里会让你受委屈,别说是舒家,就算是你的本家又如何?”他说的真诚,眼眶泛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差点自己都信了。
应青芜哑然,直直的看着洛轻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洛轻铭向着她,但她没想到她在洛轻铭心里居然如此重要。
“可是……”她想起之前洛轻铭和她说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觉得自己还是冲动。
她想为洛轻铭分忧,而不是成为他的负担。
“没有可是,在我看来你比任何事物都重要。”洛轻铭牵起她的手摩挲着,在她耳边说道:“你的手是要执掌凤印的,它可受不得脏污。”
应青芜红着眼眶窝在洛轻铭怀里,她倒是锲而不舍,继续为自己辩解。
“我是为夫君着想。”这话像是挡箭牌,她说起来底气十足。
“我知道,但是你要量力而行,此事我有计划可以全身而退,你呢?你想了什么?”洛轻铭心里冷哼,觉得应青芜这时候还在嘴硬。
“我……我想不出。”应青芜哪里有万全之策,就算有小心思,也是不能说的心思。
“全凭一腔孤勇是吧!”洛轻铭再次追问,语气变得严厉。
“做大事不拘小节不是夫君教我的……”应青芜这回不是狡辩,只是老实回答。
在洛轻铭听来却是另一个意思。
她还未说完整个人便被洛轻铭打横抱起,扔在榻上不说还被洛轻铭握着手腕擒住。
“夫君!”应青芜此时趴在榻上背对着洛轻铭,而且被对方死死擒住。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