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以为自己将心思藏的好,当即吓唬她,如果她敢不认账便立刻把她扔下去。
应青芜听闻,笑声更响,好似身上的伤尽数痊愈。
她知道流冰不会,索性闭眼歇息。
流冰只是说狠话,嘴上厉害罢了,见应青芜闭眼,走的更为稳当。
应青芜没有再多言,但她的嘴角上扬,笑流冰待她极好,整个人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的好似见到韦清秋对她唱着小曲,她也跟着哼起来。
流冰听得入迷,心头大石落地。
他无比纠结,想快些走好让应青芜尽快回榻上养伤,又想着可以慢些,让他们多些相处。
若是这路再长些就好了,流冰想着,在叹息声出口前即使噤声。
他怕吵醒应青芜,挽着药箱足足半个时辰才到内卧。
此时应青芜睡得正香,嘴角上扬似是做了个好梦。
流冰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将药箱放在床脚又走到应青芜的身旁轻轻刮了她的鼻尖。
这是他最为越界的动作,紧跟着不舍的从密道回死牢。
他再不离开,等会应青芜躺到床板出他就没法走了。
入密道前他再次看了看应青芜,是真舍不得。
不过再舍不得也得回去,毕竟他还得受罚。
流冰犯了错他不隐瞒,也没找扁承德拿失去痛觉的药,仅是缓解情况足够。
只要让他尽快恢复,早点去看看应青芜。
应青芜对此事全然不知,伤口不疼自然睡得香甜。
流冰从密道回死牢,准备去训练场早做准备,没想到还未到训练场直接被人架住。
他知道是主子派人来所以并没防抗,当他看清来人后却有些后悔自己没动。
“怎么是你?”他不服气的挣了挣肩膀,紧跟着一副任其发落的模样。
反正跑不了不如早打完早好。
“你可别假传命令啊!否则我定去主子哪里告你。”流冰啐了一口,然后双手背后,示意寒刃手下的人擒他。
寒刃挥挥手,拍着流冰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屋子。
“你是队长我押你过去有碍脸面,你自己走吧!”他是收了命令罚流冰,但他看出主子仅是想给流冰个教训,有损威严的事能不做就不做。
毕竟流冰是队长,因此丢了面是小,若是消息传出去谁还愿意跟着他。
可惜对面完全不领情。
流冰嗤笑一声,说他假慈悲。
寒刃倒是无所谓,毕竟和流冰结了死梁子,他是不打算和人交好。
但不交好也不代表交恶。
“假慈悲也好,真慈悲也罢,现在是主子要罚你,你若不服今后莫要犯错便是。”寒刃做了个请的收拾,催流冰快行。
眼下正是休息的时候,让他们看见真是名声扫地。
流冰无话可说,这事他确实不占理,只得在前面急行。
不知寒刃是不是故意针对,选了个不透光的密室,仅有戒尺的声音响着。
最后打了五十戒尺,和八十藤条便放他回去。
“你这次没打死我以后可没机会了。”流冰忍着剧痛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寒星一直再旁边听着,听到流冰口出狂言立刻冲上去揍他。
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挑衅哥哥,若不是哥哥放水打死他也不是难事。
可惜被寒刃篮下,寒刃摇摇头示意寒星莫要冲动。
他们习惯黑暗不容易走错,可流冰夜视差了些,寒刃上前搭了把手。
流冰本来没认出是寒刃,直到摸到袖子的衣料,他往后退了几步,冷哼一声,刚好摸到门边直接推门而去。
他拿不准寒刃什么心思,但没弄死他也足以让他难受。
寒刃故意留情,前面五十下戒尺他仔细数着,只有三十仗,更别提藤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