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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情报(1 / 2)

“打开啊!只要打开就能找到韦清秋了!”应青芜努力说服自己,可她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对她说:“不可以背叛流冰,他对你这般好,你不能忘恩负义。”

最开始出现的声音又在她耳旁低语:“韦清秋是你什么人?那是你娘!流冰是谁?是个萍水相逢的过路人,你难道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抛弃你娘?那是与你有血缘的人。”

“可韦清秋对你并不好,流冰待你极好,你不能!”另一个声音据理力争,可惜没说完就被压下。

随着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应青芜觉得头疼,额头上有汗珠渗出。

“你们给我闭嘴!”她狠拍了自己的头,随即命令般的说着:“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决定。”

话音落下,她觉得一切都有了答案。

这次她没有迟疑,拿起钥匙径直走向秘藏阁,咔嚓一声开了锁,她也得见里面的情况。

和她想的不同,里面没有一个机关,她的警惕心随着一览无余的情报消失的无影无踪。

流冰天真,天真在他以为自己全心全意对她就能得到应青芜的真心,也输在对自己身手的自信。

应青芜天真,她以为流冰真的没设防,还有被韦清秋三个字迷住了眼。

其实她只要再往里看,哪怕再走几步,也能瞧见带有兰芝的密宗。

而兰芝旁边的就是应青芜,两个密宗绑在一起。

可惜她满眼都是其他,就像她浑然不知这是旁人为她做的局。

她打开密宗细看,发现情报竟分毫不差。

郡县人,曾在花田镇育有一女名为兰芝,现在东城客栈落脚。

应青芜看完脊背发凉,竟能做到如此程度?她不得不服。

她赶忙将密宗放回,然后将一切恢复原状,加快教程去饭堂。

应青芜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人在锁上动手脚,又留下青丝当作线索。

这一切应青芜毫不知情,她正往饭堂赶路。

今儿有红烧鸡腿,想着流冰定会喜欢。

她急着赶路,回身的瞬间和人撞上。

“你瞎……下次主意看路。”看见来人的瞬间,应青芜立刻改口,紧接着拿着食盒离开。

她认出那是寒刃身边的人,寒刃叫他阿星,她不知道此人来头,但知道不能撕破脸。

不过她频频回头,发现这人十分奇怪,盯着鸡腿若有所思,最后还是打饭的队长叫他才缓过神 。

“别楞着了,捡起碗筷多给你盛些,要是沉安在也不希望你因为一碗肉闷闷不乐。”那队长招呼寒星时,余光瞥了眼应青芜。

应青芜陪笑,然后赶忙回去。

她没有看到后面,听见沉安二字时,少年回过神,面上多了笑容,甚至开起自己的玩笑。

“那我可得多吃几碗,不能浪费小叶子的心意。”寒星脸上的神情温柔,像个乖乖等父母回来的孩子。

他自己也讶异于自己的改变,可那又如何?他甘之如饴。

应青芜拿着食盒回到休养所。

“青木阁下怎么这般迟?”流冰睨了她一眼,眼底带笑,不是责备更像是调侃。

应青芜像是被戳中心事,将食盒重重搁在桌上。

“怎么?你不信我?”她把钥匙扔给流冰,没好气的瞥她一眼,抱怨道:“我撞上个人,和他吵了几句,耽搁了时辰。”

她心虚得很,说话时背对流冰,可声音却不减。

流冰以为她被欺负,立刻坐起来问她是谁,连钥匙都忘了收。

应青芜发现自己糊弄过去,这才转身看向流冰,发觉他没穿衣服,立马抓起衣服丢给她。

流冰轻咳一声,慌慌张张的怎么都找不到袖子,应青芜怕他扯到伤口,索性扮作婢女帮他穿。

见应青芜轻车熟路的动作,流冰突然心疼,想着伺候人的活计做的熟练,定是吃过很多苦。

“是谁?”他的声音带着些哽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干涩又难听。

“我不认识,只听见寒刃唤他阿星。”应青芜努力回忆,却所知甚少。

听到阿星二字,流冰一下子就猜出此人是谁。

不就是寒刃的弟弟寒星?有这层关系在,寒星是得了寒刃的吩咐故意为之还是巧合?他不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必须替应青芜出气。

有寒刃在他动不得寒星,不过警告倒是不坏规矩。

“你认识?”应青芜发现流冰神色有异,见他不回话又在后面补了句:“该不会是你的仇人,报复到我身上了吧!”

流冰自己也不确定,基于和寒刃的仇怨,姑且算是连累了应青芜。

他点头应下,之后免不了被应青芜数落。

可应青芜却放过他,嘴里说着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算冤了他。

流冰听完心里暖洋洋的,原来真的有人会无条件站在他这边。

自从大哥被杀死还没有人这么和他说话。

哪怕是骗他的,他也愿意去相信。

应青芜担心他一个人无趣,直到用过晚膳才离开。

期间二人谈天说地,应青芜说了很多儿时的趣事,不过大半都是苦中作乐。

那些无法对夫君坦白的事,反而对着流冰可以坦然说出。

流冰静静听着,等应青芜说完才开始讲他的。

应青芜听着流冰的过往,感受他心里的光芒熄灭又燃起,最后整个世界再无光亮。

二人逐渐靠近,只不过应青芜不知,她在流冰心里燃起一盏灯。

“我明儿去接任务。”应青芜想着不该再拖,横竖都得帮忙。

流冰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紧接着问她:“怎么这么急?”

后面的话他没说,闷在心里了。

其实他想说能不能等他痊愈再去,还能照顾些,但他明白应青芜不是贪图享乐之人,他帮不上什么忙。

那他也不想旁观。

“争前程的事,哪里说得上急缓,不过是以命相搏罢了。”应青芜说的身不由己,实际上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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