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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离开(1 / 2)

荣春离开后应青芜更为难过,她顺着门缝将东西送到门外眼不见为净。

她怎么也想不通,夫君为何突然对她冷淡,甚至让她在宫里自生自灭。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难道是她让夫君失望了?

应青芜不愿承认,可眼下没有其他的说法。

她心里委屈,仅是因为她打了温白荷所以绿莹就该去死?

脑子里一团乱麻,每每捋清楚的时候,总有另一个声音站出来,说她应该相信他。

可能是做给别人瞧得呢?可能夫君有苦衷呢?是不是自己再忍忍就能等到夫君来救自己?

她有些怕,还有些饿,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恐慌,怕自己的付出尽是一厢情愿。

巧的是洛轻铭没有等来,晚膳也没有等来,反而是她不抱希望的流冰又来见她,夜深人静空旷的摘月宫里显得尤为突兀。

“你怎么来了?”眼下用不上流冰,应青芜不想和他见面,要是被夫君发现还得了?

“我来看看你。”流冰献宝似的拿出给应青芜带的鸡腿,说她最近胃口不佳,看着都瘦了。

应青芜心里一暖,嘴上不饶人,正想问流冰为何爽约,却发现流冰有点不对劲。

他动作迟缓不说,腿上的伤早该好了,怎么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

“突然接了个任务,没注意到崴了脚。”流冰看出应青芜眼神盯着他的脚腕,想着左右瞒不过干脆坦白。

坦白也是说了谎的,他总不能告诉应青芜是主子发现他来见她,打断他的脚,他临时给接上养了一天赶紧来见她吧!

应青芜心不在焉的应了句,趁着流冰不注意,直接掀开他的裤腿查看。

只见小腿上各种还未痊愈的伤口,有些地方甚至被剜去皮肉,而左脚腕处,看得出来是陈旧伤,右脚腕明显受过重伤。

换句话说他今天能来见应青芜,已经是个奇迹了。

“不愧是队长,这也叫崴脚?”应青芜起身坐到流冰对面,抱臂等着他的解释。

流冰挠挠头,左思右想也找不出理由解释,最后来了句他体质和常人不同。

这回轮到应青芜语塞,因为她想到该不会是夫君知道此事,来罚流冰的,想到此处她更是让流冰赶紧回去。

此时流冰哪里想回去,他今儿出来就是为了带应青芜离开,主子已经发现端倪,要是他再不找机会以后就难了。

“我来带你走。”流冰说完起身,刚抓住应青芜的衣袖就被毫不留情的甩开。

应青芜不理解流冰为何非要她离开。

“我不走!”她推搡着流冰的背,催他先回去。

流冰一片苦心不被理解也有些恼火,他转身闪躲,应青芜扑了空直接摔倒在地。

“你难道想被关在这一辈子?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他教训应青芜的同时将人扶起来。

他并非针对应青芜,而是恨铁不成钢,怎么非要在洛轻铭身上吊着。

这话戳中应青芜的软肋,她此前没流的眼泪在此时落下。

“难道你也觉得我再不能翻身?”她委屈又失望的看着流冰,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信她,不觉得她有能力反败为胜。

流冰想安慰,话到嘴边没说出口,他认为应青芜现在需要死心,他不能再给她无望的慰藉。

所有人都明白结局已定,只有应青芜当局者迷,不说清楚她一直沉沦可怎么好。

“我从未觉得你输了,也从未觉得你比其他人差,可是青木,可是兰芝,怎么才算赢?斗得天昏地暗,斗得你死我活才算赢吗?那是爱吗?那是养蛊,他若真爱你,怎么会放任你去拼杀?”流冰说完伸出手等着应青芜的回答,只要她伸手,只要她愿意,刀山火海他都能为她闯。

可应青芜到最后也没握上那双满是刀痕和老茧的手。

“你别说了。”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流冰的话如同暗器,不留痕迹的刺进她的心里,她强忍着才没有发疯大叫。

她恨流冰,她恨所有人,凭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

“青木……你跟我走吧!”流冰以为自己说动应青芜,又继续劝说,下一秒被桌上的鸡腿砸到。

应青芜的力度不大,只是警告流冰慎言。

眼见流冰还要再开口,她抢先一步打断:“我不会和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可你不能……你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流冰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想着万一能打动应青芜呢!

可惜幻想终归是幻想,应青芜觉得流冰越界,不论流冰是好心还是故意,她都不能再容忍。

“你以为你是谁?我从未把你当作朋友,对你从头到尾都是利用,你连我的名字和身份都不知晓,还说要带我走,未免过于可笑。”她背对着流冰,因此流冰看不见她的表情,正是如此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流冰。

她也看不清流冰的神情,不过想着利大于弊,总比流冰不死心,总想待她离开强些。

流冰沉默,是因为他知道这绝不是应青芜的真心话。

应青芜倒是没管流冰的态度,她心中的天平虽有些倾斜,但总归是向着洛轻铭的,她觉得洛轻铭定会请她风光回去,不过不是现在。

她现在要做的是老老实实的等洛轻铭来接她,而不是和流冰当逃犯。

“你之前遇到的小女孩不是我,是我冒认身份骗了你,我是兰芝,从小就是穷人家的姑娘,给仙女们洗衣服,给人跑腿打杂,偷过东西抢过东西杀过人也害过人,稍微好一点去了侍郎府上做工,他们凭空捏造了二小姐,把我当物品一样送了进来。”她说完笑得比之前灿烂,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她骗过不少人,最让她内疚的两个人,一个是夫君,另一个便是流冰。

而如今谎言全被自己坦白,她可以没有负担的过活,再不用背负。

流冰依然沉默,并不是因为应青芜骗她,而是血淋淋的二十年被应青芜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听起来让他心疼。

“你若气我骗了你,你可以打回来,也可以等我去死牢时折磨回来,若是能作朋友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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