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面都没见到。
“滚吧!别脏了主子的眼!”她用尽力气高喊,死士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看了眼洛轻铭,直接将人带下去。
洛轻铭瞧着陈苏叶,心里说不上来的畅快。
他留下应青芜的卷宗,又拿出灰色瓷瓶交给陈苏叶,示意她去见应青芜前吃一颗,摘月宫里有瘴气。
临行前他在门口放了颗香丸才离开。
陈苏叶行礼谢恩,哪怕她知道洛轻铭这次给她机会,是因为想除掉应青芜。
有可能是应青芜失控,有可能是应青芜所求太多,不论是何原因,她都得作为一把刀刺向应青芜,而且没有拒绝的机会。
“哈哈。”陈苏叶轻笑几声,难怪自己会梦到陈江河,真是愚蠢极了。
现在没时间给她难过,她必须熟读卷宗,明天去见见应青芜。
在她理智尚存时给陈江河报仇。
门内陈苏叶记下应青芜的情报,门外洛轻铭假意离开,等香丸挥发,陈苏叶睡着他再进门。
进门后摇铃,一刻钟后陈苏叶醒来,她看向洛轻铭的眼神毫无戒备,洛轻铭知道,真的陈苏叶回来了。
“洛轻铭你骗我,根本就没有桃花酥!”陈苏叶白了他一眼,瞧他笑得开怀,更是不悦地扁扁嘴。
“是我错了,可是齐太医说你近日最好别吃太甜。”洛轻铭将人揽在怀里柔声哄着。
陈苏叶不信,当即质问他是齐太医说的还是他说的,得到的结果是齐太医说的,她立刻偃旗息鼓。
不得不说她是怕齐太医的,明明是臣子,却让她觉得有威慑力。
洛轻铭刮了下陈苏叶的鼻尖,笑她胆子小,明明是娘娘却怕太医。
陈苏叶据理力争,最后也没争到便宜。
“洛轻铭,我是不是要死了?这儿疼的厉害。”她指指自己的心口,不知为何抽疼。
洛轻铭像是发现了不得的事情,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
陈苏叶指了指胳膊腿,将中裤拽上去,小腿处居然有大片淤青,她完全不知道!
她求助似的看向洛轻铭。
洛轻铭想着许是刚才跌在地上时磕到,却骗她是前几日磕到。
陈苏叶毫不怀疑,使唤起洛轻铭为她揉肩捏腿。
洛轻铭没有回绝,想到陈苏叶想起来后扭曲的嘴脸他就高兴。
他认为会有这一天,而且不会太远,他享受和这位陈苏叶相处的时间,想着若是程素衣年轻些也会如此。
反正不伤及自身,何乐不为呢?
“洛轻铭,我心里总不安生。”陈苏叶觉得奇怪,自从醒来后一惊一乍不说,身体总是莫名其妙的疼,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洛轻铭捏肩的手顿了顿,继而转向头顶,摸了摸她的头,说是旧伤未愈。
陈苏叶应了一声,再没说话。
“怎么总唤我洛轻铭?”洛轻铭实在奇怪,要是真喜欢,夫君什么的皆可称呼,为何直呼其名。
陈苏叶鄙夷的看着洛轻铭,觉得他蠢极了。
“自然是喜欢你的名字,喜欢你才这么喊你,夫君也好官人也罢,这些称呼不符合你的身份是其一,其二是只有名字才是称呼你的,你是独一无二的洛轻铭,也是我喜欢的洛轻铭。”她说完弹了下洛轻铭的额头,觉得这人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