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布虚浮地带路。
七拐八拐的才到项延休息的地方。
温朔去的时候,项延正在发脾气,大吼。
“药怎么这么烫,想烫死我啊,给我滚。”
“老三,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温朔环视了一眼其他人,微微颔首,示意他们下去。
项延哎呦一声:“我疼,不舒服。”
“那段羡之干的?”
“对,那挨千刀的段羡之,等我好了,定让他付出代价。”项延狠狠地锤了一些床,但大幅度的动作又牵扯到了伤口,顿时疼的龇牙咧嘴,面目扭曲。
温朔无语:“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受这么重的伤,逞什么能呢。
接着又痛惜:“老七,没了。”
项延又激动地动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朔:“谁,老七,那老妖婆没了?她不是去焚天秘境了吗?”
“你好好躺着别动。”
“嗯,就是在里面没的,而且我怀疑她的死与金乌有关。”
项延惊疑:“金乌?所以我们听到的那鸣叫,真的是金乌?”
温朔点头:“对,神主要我立马去确认金乌转世之人是谁。”
“谁?”
“我猜测是昆吾宗的乌木栖,也就是段羡之的徒弟。”
项延狠厉地道:“好啊,搞一块去了,正好,师徒俩一起收拾了。”
“你就别折腾了,先好好养伤,这次,我打算亲自去确认。”
“嗯。”
焚天镇
乌木栖又躺了会,实在是觉得睡不着,忽然想到了扶云泽,自己好久没见到大师兄了,不然去见见他。
于是乌木栖起身出门找扶云泽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此时此刻就是很想见见扶云泽。
乌木栖走到扶云泽门口,捏握成拳放到门上,随即又放下。心里忽地有些退缩,要不过两天再来找大师兄?
转身走两步,又转过身,还是敲门吧,想见见大师兄。
乌木栖敲了两下。
“谁?”里面传来扶云泽有些嘶哑的声音。
“是我,乌木栖。”大师兄怎么了?怎么声音听着这么不对劲。
“门没锁,进来吧。”
吱嘎一声,乌木栖推门进去,被扶云泽惊到了:“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了?”
扶云泽坐在凳子上,头发缭乱,衣服松松垮垮,不修边幅地坐在凳子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桌子上,地面都随意摆着酒瓶,乌木栖敢保证,绝对没有人见过大师兄这样的一面。
“大师兄,你怎么了?”乌木栖慢慢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扶云泽没有回答,手里捏着酒杯,晃了两下,一杯灌下。
乌木栖心疼地看着扶云泽:“大师兄,你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
扶云泽瞥了眼乌木栖:“师,师妹,大师兄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太无趣了。”呵呵,金乌,哈哈哈,金乌……
乌木栖半哄半诱导地道:“大师兄,你别喝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说着一把夺过扶云泽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师妹,你说金乌,她真的回来了吗?”
金乌出世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也有人说这不过是金乌的一个虚像,她没有回来。
“我,我不知道。”乌木栖沉默。
“算了,还没恭喜师妹呢,平安醒来。”
为什么大师兄会这么颓废,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师妹,如果,如果有句话隔了万年你才知道,你会怎么办?”
乌木栖愣住了,隔了万年才知道,摇头:“我,我不知道。”
扶云泽露出懊恼又悔恨的表情:“这一切,明明可以避免的,明明是可以避免的。我,我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没说出口呢。”
说完,竟是又要灌酒。
乌木栖一愣,大师兄,大师兄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有扶桑的记忆,是与金乌的死有关?
乌木栖记得梦中金乌死的那天,扶桑欲言又止,难道是他感知到了什么?
乌木栖早就猜测扶云泽就是扶桑,所以看到扶云泽露出这种表情,心也跟着疼起来。
“大师兄,不是,不是你的错。”乌木栖摁住扶云泽的手,心疼地摇头。
“你没有错的。”
“师妹,我,我有错的,我明明是可以提醒的,我都,我都感觉到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
“不是的,大师兄,没有人可以预料到会发生什么。所以,大师兄,不是你的错。”
“真的吗?她,真的不会怪我?”扶云泽紧紧抓住乌木栖的手,目光炙热地看着她。
乌木栖定定地看着扶云泽:“是,她不怪你。”
“可是……”
乌木栖温声道:“没有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大师兄,你不要自责。”
那可是金乌最喜爱的扶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金乌可能会怨恨世间所有人,可唯独扶桑,他永远是金乌最爱。
“大师兄,我们好好休息一回,睡一觉起来就不烦恼了。”说着,乌木栖就扶着扶云泽往床边走。
扶云泽停下脚步:“师妹,我,我能抱你一下吗。”
乌木栖被扶云泽的话说得一愣,沉默几秒,微微点头:“可以。”
“师妹。”
扶云泽紧紧抱住乌木栖,下巴靠在乌木栖头上。
乌木栖拍了拍扶云泽的背,柔声道:“大师兄,你没有错的,不要自责。”
“嗯。”扶云泽闷声应下。
正巧,这时千欣过来找扶云泽,一抬头就看到这一幕,嘴巴微张,惊讶地捂住嘴,害怕自己叫出声吓到两人,赶紧悄悄离去。
乌木栖忍不住推了推扶云泽:“大师兄,休息一会吧,醒了就没事了。”
大师兄这抱得太紧了,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