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颖恨恨地瞪着千欣,对着它放出一道灵气,然后迅速跑向贺参须。
千欣警告大喊:“不要去。”
叶青颖不理她,继续跑向贺参须,把他翻过身,抱起他:“参儿,你怎么样,没事吧?娘在这呢,娘在呢。”
贺参须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很快又被癫狂取代,刹那间,贺参须死死掐住叶青颖的脖子。
叶青颖面色憋红,扒着贺参须的手:“参儿,我,我是,你娘,快,放开我。”
贺参须不语,也没有放开,反倒更用力了。
咔嚓一声……叶青颖的脖子被他扭断了。
叶青颖就这么睁着眼睛,死在自己儿子手里,到死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贺忆卿看到这一幕,嘴唇微勾,露出一抹浅笑。
千欣退后一步,呵斥:“贺参须,修士堕落,当死。”
“堕落?不,我感觉很好,很舒服。”贺参须双目猩红,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废话少说,看剑。”千欣提剑刺去。
贺参须嘲弄地看着千欣的攻击。
“走,我们去帮千师叔。”
乌木栖拿着纤云冲了上去,其他几人跟上。
齐长宇特意看了眼傅渊,傅渊不动声色地点头。
乌木栖一出剑,贺参须立马把攻击对准她:“乌木栖,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乌木栖挑眉一笑,嘲讽:“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有勇气癞蛤蟆吃天鹅肉,我有什么不敢见你的。”
贺参须双目猩红地怒瞪着乌木栖:“乌木栖,你,该死。”
乌木栖腾空而起,跃到他背面:“姑奶奶我在这呢,吃我一剑。”
“金雁横空。”
扶云泽几人也没有闲着,纷纷对着贺参须出手。
贺参须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你们,以多欺少,不讲武德。”
乌木栖鄙夷地看着贺参须:“武德?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提武德。”
贺参须被乌木栖的话气得又一口血喷出:“你,噗…噗嗤。”
乌木栖继续输出:“哟,几句话就吐血,搁这跟我碰瓷呢,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话落,乌木栖接着又是一剑:“有凤来仪。”
纤云剑刺中贺参须的腹部。
“呃……”
千欣侧目看向乌木栖,心里暗付:不愧是师徒,一个赛一个的气人。
扶云泽宠溺地看着乌木栖,师妹真可爱!
贺忆卿见状,手一抬,一针射出去,刺中贺参须的眉穴。
“啊……”贺参须看着贺忆卿所在方向,低下了头。
乌木栖收回纤云剑,惊疑:“这么脆,一剑就死了?”
贺忆卿收回手,满意地看着死去的贺参须。
面上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似乎是对看到的场面感到害怕。
突然,傅渊把昆吾剑横在贺忆卿脖子上。
贺忆卿一顿,脸色冷了下来:“甄渊,你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檀儿捂着嘴看着傅渊的动作,忍不住退后几步。
“千师叔,乌木栖,我来了。”
王云起,陈昭和关逸晨三人御剑而来。
贺忆卿脸色愈发的难看:“甄渊,放下剑,你想造反吗?”
齐长宇走过来,微笑看着贺忆卿:“贺小姐,银针好使吗?”
贺忆卿心一沉,立即反驳:“什么银针,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齐长宇冲着王云起喊道:“不知道?那好,王云起,仔细看看贺参须和贺丹臣的尸体。”
王云起虽不明白齐长宇他要干什么,但也立即走过去,查探他们的尸体。
片刻,王云起惊呼:“尸体上有针孔,有人使针。”
众人目光皆看向贺忆卿。
贺忆卿面色从容,似乎他们看的不是自己一般。
手轻轻一动,忽然,齐长宇一把捏住贺忆卿的手,掰开她的手:“贺小姐,你手上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纤细的玉手上捏着一根银针,正在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乌木栖恍然大悟:“我就说,贺参须怎么可能被我一剑就刺死了。”自己刺的又不是要害。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这时候,贺忆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甄渊和这群昆吾宗的人是一伙的。
傅渊回道:“那天晚上你出门,我看到了。”
贺忆卿赞叹:“倒是敏锐。”
接着又满不在乎地道:“他们害死了我母亲,作为女儿为她复仇,有什么不对吗?”
扶云泽说道:“你只是想要他们死吗?那阵法别说你不知道,它连通了整个西城,你这是要西城所有人的命。”
贺忆卿不屑地道:“那又如何,只要能报仇,我什么都可以不顾。”
千欣怒瞪着贺忆卿:“他们是无辜的。”拿一城人的性命去报仇,太疯狂了。
“无辜?可笑,昔日我母亲一家被贺丹臣逼死的时候,没一个人愿意帮她,都在束手旁观,所以他们都该死。”贺忆卿相则风云玄感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讽刺一笑。
有可惜地叹气:“就差一点点,他们就都能去陪我母亲了。”
从小到大,贺忆卿没有感受到一点温情,父亲不关心,继母下药,弟弟嘲讽,下人看不起。
所有人,所有人都想要我死。我偏不死,我要活得好好的,比谁都活的好。
千欣盯着贺忆卿,一字一句地道:“世间有因果循环,他们有恶,自然会去冥殿偿还。”
“我等不及,等不及。所以呢,你们是要杀了我吗?”
傅渊架着剑问道:“那天你所见是何人?那阵法又是如何习来的?魇鬼哪来的?”
“这么多问题,看来你在我身边这几天,知道不少消息啊。”
乌木栖猜猜:“你所见之人是邪修,那些东西也是从他那得来的,对吗?”
贺忆卿拍手,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