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
“那你知道程宏长老吗。”
顾恒瞄了她一眼,“当然知道,我师爷啊。”
“程宏长老当初便是苍雪峰的主事。”
“是,可是他老人家早就已经过世了。”
易寒淅苦笑了声,眼中尽是霜白,“他的徒弟,我的师傅,就是如今苍雪峰的囚徒。”
“你师傅!?”
顾恒惊讶,那岂不就是自己的师伯或师叔?可为什么从来没听师傅提起过。
“近几个月来一直有黑衣杀手不断找上门来刺杀我与师傅,我怀疑是那掌门做的,便来到主峰调查,想试试看他的反应,没想到......他果然还是对我恨之入骨。”
“你是说那日斗剑大会?”顾恒想起那日掌门反常的行为,立刻联想到。
“不错,”易寒淅点头,“可我没证据,便只得易容成这样,想要混进主峰搜集信息。”
“掌门师叔为什么会恨你和你师傅?”
易寒淅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总之,这是我师傅与他的个人恩怨,跟你师门其他人无关。”
“无关?”顾恒不信,“那他为何又恨你入骨?”
易寒淅又是沉默。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别怪我不信任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说!”易寒淅吼道。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到了,顾恒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易寒淅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抚着额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伤寒未愈,此刻情绪又剧烈波动,一时气运不畅,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她咳得厉害,顾恒忍不住还是上去扶住了她。
她又一次推开了顾恒,直起腰来道:“我只想找到是谁要杀我和师傅,你若是不帮我,我凭着一身轻功逃走也不是大事。”
看她拖着病体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顾恒只得摇摇头,“那窗子的事是我乱编的。”
!?
易寒淅一双眼瞪得贼大,“你诈我?”
顾恒无辜,“我哪儿知道你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啊!”
“你!”易寒淅似是又要扬起一掌,却在要下落时缓缓捏成拳头。
“哎呀,你这么生气干嘛,你不也没安好心吗,”顾恒一边微笑一边捏着易寒淅的拳头缓缓放下,“你这也是摆明了要算计我,让我帮你嘛,我现在帮你就是了啊。”
“说真的?”
顾恒笑出声来,“你这个人,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你到底想怎样?”
易寒淅心道也是,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彼此完全相信,保持这种表面关系也挺好的。
“那你告诉我,掌门可有什么亲信,年纪与他一般大的?”
顾恒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掌门的事情?再说......”顾恒笑眯眯地道:“我只帮你暂时保密,可别想我帮你别的。”
“那行,”易寒淅戳着顾恒的肩膀,“那你就等着看我死吧。”
她瞪了他一眼,迈着步子走开了。
顾恒在原地乐呵,“就这?拿这吓唬我?”
易寒淅越想越气,白白暴露一个信息,还什么都没探查到。
现在顾恒一点不愿意帮忙,掌门那里又什么都查不到,群英会也要开始了……易寒淅略一眨眼,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