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们俩后,晏清问:“你这次来真的?”
岳舒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着上方吊灯,“必须是认真的,这一次我要让岳洲知道,我岳舒也是有骨气的!”
看着她样子,这一次显然被气的不轻,晏清起身来到她说身边,并没有劝说什么,“正好你趁这段时间好好和安安在一起放松放松。”
岳舒身体转了个方向一把抱住她的腰,“还是我家清清最懂我了!”
当天晚上,哄睡了晏安后,她们两人来到院中,盘腿坐在凉亭内,吹着风,喝着手中的酒,说着这几年间缺席彼此的趣事。
她说着晏安小时候的趣事,自动带过中间苦楚。岳舒说着这几年进入公司后,遇到的奇葩事,还有一个劲地吐槽岳洲这个哥哥的不靠谱。
杯中酒见底,天上月正当空,岳舒头依靠在她的肩膀处,可能是来自此时环境的影响,她声音闷闷的,“清清,离开的这几年你过的真的好吗?”
把手中得空酒杯随手放在地上,晏清仰头看着天上的月,声音像来自远方,让人听得不太真切,“好也不好,但是都过去了,现在我回到了最初的地方,身边有安安,也还在继续年少时喜欢的事情,知足了!”
“真的知足吗?”她追问。
晏清:“知足才能常乐不是吗?”
“但是你在的这个圈子并不是一个懂得知足的环境,而是被资本堆砌起来的表面华丽游乐场。”
“我知道,所以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并不会任人欺负。”
岳舒想起自己那个冤种哥哥之前说过的一句话,长叹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愿意,我们岳家虽然不涉及娱乐产业,但是在峪城还是能够说上几句话的。”
听完晏清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就是,有你岳家大小姐给我撑腰,没人敢欺负我的!”
两人在院中说笑了好久,直到起夜的阿姨走过来催促两人才起身回屋休息。
第二天,岳舒无事待在家里陪晏安玩,下午时候,晏清接到许洋电话,说剧组那边约晚上试戏。
傍晚,晏清洗漱后,简单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岳舒在一旁看着她涂口红,不悦地问:“以你的咖位,去演这个电视剧,他们应该烧香了,居然还让你去试戏!”
结束放下手中口红后,晏清随意地理了理及腰长发,通过面前地镜子看着岳舒说:“昨天你也说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资本看的是利润,我离开四年了,就算之前有过名气,得过奖项,经过四年时间也几乎快被市场遗忘。”
“怎么会,你刚回来的时候,还有你前段时间去时装周不都上了热搜,这不都说明你的名气并没有被大众遗忘。”
晏清来到她身前,轻点了一下她气鼓鼓脸颊,“这不一样,资本不仅仅看这些,他们还要看后期市场给的反馈,还有招商后的盈利情况,再说了一个试戏而已,难道你不相信我可以吗?”
岳舒:“我当然相信你可以,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安抚好她后,晏清和正在客厅玩积木的晏安说了些话后,走到门外坐上保姆车离开。
车子停在导演说的地点,任姗姗看着外面黑乎乎一片,“许哥,你确定我们没有来错地方?”
许洋低头再次确认了下地址,“没有错啊,他们可能在里面,我先进去看看,你们等下再进去。”
看着他用手机打着灯光向里面走去,没过多久,许洋拉开车门坐进来后脸气的发青,“这个王八蛋他整我呢,现在给我说今天的试戏取消了,让我明天再来。”
回去的路上,车内很安静,许洋明显被气到了,碍于晏清在他不好发火,全憋在心里。
当车子停在临清水苑门口时,晏清看着坐在那边不作声的许洋说:“既然他说改到明天,那我明天再去。”
许洋抬头,“没必要受他这个气,我们手中的剧本不止这一个……”
“许洋,你了解我的性格,既然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定是不会轻易放弃了,明天一早你给他打电话,就说我对这个剧本很感兴趣,还有你回去帮我查一下,这个剧本还有谁在接触。”
许洋:“你怀疑有人做手脚?”
“这个要查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