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你在这样,我生气了啊。不好哄。”齐淳宴说着,还瞟了一眼赵卿云的神情。
赵卿云根本没有顾忌他,齐淳宴觉得没趣,便问道:“你,要南风哥定亲了?”
“是啊,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就是觉得很奇妙。”也不管赵卿云的表情,自顾自的开始说:“我的印象里,你们的接触也不多,就算接触了,也是正常的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怎么就突然要定亲了呢?”
赵卿云噗嗤一笑,回他:“不是所有的感情都需要轰轰烈烈的,细水流长怎么不算呢?”
“说的也是。主要是咱俩相识的时候,还屁大点,突然间,你就能嫁人了。”
赵卿云还在用早饭,只是偶尔回一句,齐淳宴见了,说:“不用理我。”
自顾自的说一些自己这几年的趣事,说与赵卿云听。
赵卿云听的直乐。
“这么久了,那人是不是都走了。”
“阿宴,你等等我,我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
“好。”
赵卿云手脚麻利,不稍片刻,就收拾完了。
又进屋拿了包东西,出来喊齐淳宴:“走吧。”
“诶,卿云,你这拿的什么东西。”齐淳宴看见她手里拿着东西,好奇地问。
赵卿云扬了扬,说“这是医书,是萧大哥给我学习用的,我已经看完了,把不会的都标出来了,现在去找他解答。”
“你习医了!你家,不是开裁缝铺的吗?”
“是机缘巧合了,小时候经常和萧大哥一起,就慢慢地慢慢地认识了一些药材,萧大哥就觉得我还挺有天分的,就说要教我。”
“啊,那南风哥算你师父。”
“不是师父,我倒是想啊,他不让。”
齐淳宴懂了为什么,忍不住笑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知道,是觉得认我这么大个徒弟,不光彩。”
“才不是,师父等于半个爹。”
南风哥早就存了心思要娶你,真是黑。
“你在都囊什么?”
“没什么。南风哥当你师父就不能娶你了。”
赵卿云脸红了,没有接话。
“你脸红啦。”
“是啊,怎么了。”
齐淳宴吓一跳,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大声,还有,你怎么和别的女子不一样,人家别的女子,说起这种事情,都是羞涩的说不出来了。”
反问:“你怎么不害臊啊。”
“我怎么不害臊,我不是脸红了。”
“那是你自己,我是说你在外人面前,怎么不害臊。”
“阿宴,你也不算外人吧。”
“行吧,说服我了。”
水县镇的街上,买卖众多,人潮涌动,沿街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副热闹繁华的景象。
岐县比这里更热闹,但是齐淳宴也是好久没来了,对什么都感兴趣,东看看西看看,很是活泼。
赵卿云对他这幅模样感到无语,说:“这些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你怎么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害,你不懂,我在岐县,天天被人跟着,我姐管我管的严,这不让碰那不让碰,我都没好好逛过街。”
“那肯定是你惹你姐姐生气了,不学无术是不是?”
“喂,你都不认识我姐,你就向着她。”
赵卿云停下来,认真的围着齐淳宴转了一圈,非常诚恳认真的评价说:“你看着就不像省事的。”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这个。赶紧走吧,路上咱两也耽误不少时间了。”
说完,两人又继续走。边走边说。
“你还是这么粘着萧大哥,不知道详情的,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慎言啊,慎言。被他听见,我又免不了一顿毒药。”
齐淳宴伸手去捂赵卿云的嘴,让她别说了。
“唉唉,你这样就不怕他给你下毒了?”
齐淳宴立马端正身姿,说“诽谤啊,你这是诽谤。南风哥不会信的。”
“你猜他,会不会信?”
“你是他心尖的,那肯定是听你的。”
“那是。”赵卿云不知不觉就已经利用萧南风开始作威作福了。
“瞅瞅你这幅样子,让我不耻啊。”齐淳宴手舞足蹈的控诉她。
“阿宴,你看。”
五福堂门口排了很长的队,从五福堂的门口排到了另一条街。
“今天谁坐诊?这么多人。”齐淳宴没见过,问道。
“肯定是萧大哥坐诊啊,只有他坐诊,才会排这么长的队。”
“几年不见,南风哥医术已经这么厉害了。”
“那是。陆师父亲口说的,萧大哥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很聪明,一点就会。萧大哥,医术高明,价格公道,全水仙镇的人都知道。有些外地人甚至都过来瞧病,名声很好。”
“这倒是真的,我在岐县都听说过南风哥的医术。”
“你还会关心这些。”
“我家也有药材行的生意,我身为二当家,怎么会不知晓。”齐淳宴挺直腰板,得意洋洋的说。
“有道理。”
“卿云,这么多人,我们还去吗?会不会打扰到南风哥。”
“我得去,我去帮广白抓药。至于你,要不,歇着。”
“那多尴尬。”
“那你也帮不上忙啊。”
“我也是有用的,万一呢。”
“那走吧。”
赵卿云和齐淳宴,顺着人流,挤进五福堂,与萧南风打了声招呼。
萧南风正在诊脉,只作点头示意。
广白看见赵卿云来了,大声的呼喊:“云云姐,快来帮我。”
“这就来。”
赵卿云卸下身上的包袱,褊起袖子,一副干练的模样。
赵卿云常年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