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服吗?” 他们马上回道: “服,就服那支红玫瑰!” 进了教室的何巷愁眉不展,想着自己家人失踪的事。 自己的家人到底去了哪里?还留下那样的书信! “刚收了三个小弟,不应该眉飞色舞,洋洋得意吗?” 她的同桌年佑翻看着书,懒懒地说着风凉话,声音低沉、沙哑,又富有磁性! 能迷倒一大片女生的声音,落在何巷的耳朵里,甚是讨厌,她又变了一个姿势,依旧抱着胳膊睡觉。 “这三个是眼瞎啊,还是脑子进水了,竟然错将瞌睡虫认作英雄,还伏低做小地认作何姐? 呵呵,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了,没有之一。” 年佑见他的话,在她的耳里、心里是刀枪不入,又换着话讥讽她,嘲笑她,奈何她就是不理会。 真是拿着热脸上杆子贴人家的冷屁股,前排的男同学异样、又同情地回看了一眼年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