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也好过你在这里杞人忧天。”王曦子这话,又让吴道子急得跳脚,飞落在桌头的台灯上,胡子气得直翘: “我怎么就是杞人忧天了?那个何巷好歹是你选的高徒,爱徒,真继承人。你就这么狠心,这么无动于衷?” 王曦子头也不抬一下,继续书写着,煞有介事地说: “我们上次的赌约——你输了,还没有践行呢?我说过了她父母的失踪是一场别有的机缘,让你不要担心,你看,我没说错吧?” 吴道子听了这话,从上下眼皮之间取下了两个牙签长的小圆棒,立刻耷拉下来的眼皮立刻让他眼前黑灯瞎火,他垂着头,低眉闭眼的说: “我输了,甘愿睡一个月的细灯绳。那宽敞的桌椅,全归你。 咳,那你说说她今天怎么了?你要是能说透她的心思,我真心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