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是引路人之一?余霏惊讶的问道: “这听起来,你好像有很多人给你送东西,帮助你成为守命人。那说说,你的其他引路人!” 好不公平,专一来试探我的底了。 “我的引路人,就算是其一,你已经知道了。 这下,该你告诉我,你的引路人了。 这才算公平。” 余霏玩味十足的看着她,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姑娘。 睚眦必报是吧?我就来个锱铢必较。想好了要锱铢必较的余霏,悠悠的开口了: “我的守命人说起来就话长了,可是,我这会儿饥肠辘辘,实在是没力气讲啊!” 这言下之意是要我请他一顿吃的喽? “行!我正好也饿了,但是还没你这般的饿。 你且在这里坐着,我给咱们提些吃的去!” “好,且在这里谢过你了。 我......” 余霏的话还没说完,何巷就一溜烟的跑了。 我还想说我饮食好恶情况,她怎么就着急忙慌的跑了? 午饭时间已过,这个时候校园里静悄悄的,住宿的同学已经进入了梦乡,通生也回家吃饭休息了。 何巷的那几位小弟,因为哪里也寻不到老大的影子,猜想她早早回家了,特意去了她租住的院落。 何巷直奔学校的餐饮楼,所幸,饭菜俱全。 什么南甜北咸川辣三层楼菜肴一一俱全,何巷一一浏览之后,只在川辣这一层的橱柜边停驻,嘴角勾起一丝斜笑。 就你们了!呵呵......让你冤枉我! “这个虎皮辣子,那个辣椒炒肉,还有那个辣子鸡、辣白菜炒饭,外加那个辣煎饼两份,给我打包带走。” “这位同学,点这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完吗?况且都是辣味为主。”一个好心的餐饮员提醒道。 “点啥装啥,问这么干什么?说了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的多嘴多言瞎操心。”店主训斥道。 何巷倒是被那位好心阿姨的关心,弄得心里暖暖的。 她提着一大包吃的喝的,快速向体育馆走去。 六楼的楼顶,有人正目送着她急匆匆的身影。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在这个普普通通的楼顶,一站就站了好半天。你......还好吧?”顺耳李担心的问着自己的大哥——年佑。 “你说,这么高的楼,她怎么就不怕死的跳下去了,落地的时候,还像一个从天而降的侠客,稳稳当当的落地了,霸气十足啊!” “哦——说得是跳楼的事啊,大哥你是当事人,怎么问起我这个局外人了。 而且,跳楼之后,你应该追究的是她对你的谋害,怎么还纠结于人家的英勇潇洒劲了? 那可是六层楼啊,她就拉你往下跳,这是要谋害你,要不就是拉你当垫背。” 年佑冷哼了一声: “瞎担心,你似乎想要试一下我新涨的功力!” 让你拍马屁,一不小心拍到了马腿上! 顺耳李啊——字还没喊出口,就被年佑拎起衣领扔下了楼。 就在顺耳李快要落地的时候,年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捞了上来。 何巷快要走到体育馆的时候,一个不自禁的回头,她仿佛看到了两只快速俯冲的雁。 “哪来的大雁?像是被人射了下来。啧啧......” 何巷迟疑了一下,走进了体育馆。 “饭来喽——”看你怎么饥不择食地吃辣子,何巷娇媚的一笑。 余霏心想:怎么笑的这么妩媚? 等饭菜一一打开,从菜肴到小吃是一律的红。 红辣椒、绿辣椒、青辣椒,还有变态至极的黑辣椒,以辣会友,齐聚一处,都在挑衅余霏的味蕾。 “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何巷双手捧上碗碟。 “谢谢!”余霏挑了一片远离了辣椒浸淫的肉片放在了嘴里,侵入肺腑的辣让他半天喘不上气来。 何巷憋了半天的坏笑,硬是没笑出声。 “咳咳——”余霏被辣得不轻,终于忍不住咯咯的咳。 何巷掐着自己的腿,不让自己笑出来。 “餐饮楼......就剩这一家的菜了吗?”余霏吸溜着被辣得捋不直的舌头,声音沙哑着说。 “对啊,对啊,这不是去的迟了吗?” “真的就剩这一家子的菜了吗?”余霏质疑道。 “对啊!” “这撒谎都不带眨眼的吗?”余霏讽刺道。 “谁撒谎了?这有什么可撒谎的?”何巷继续狡辩道。 “你能撒谎,你身上香菇烧腐竹、可乐鸡翅、蒜香排骨的味道可没撒谎。这就是你说的餐饮楼只剩辣菜一个区域了?” 装不下去了,何巷绯红了脸,坦然道: “你长了狗鼻子吗?” 余霏被辣的大失分寸,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纠正道: “不是狗鼻子,是守命人的鼻子!” “余霏,守命人的鼻子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余霏故弄玄虚道: “守命人的鼻子能辨真伪,能识好歹,能知未来。像你刚才在那些食品橱窗外走过,就会沾染味道,则能知你所到之处了。” 有道理,何巷想起了一件事: “你一说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上次你们给大叔举办葬礼,我在老远的地方,就能听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