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霏的肚子还是饿得咕咕叫,目下谈话也是继续不下去的状态,一个字——撤! 趁现在还没有上课,他得去校外打食去。 走出几步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止步,回过头来,投下一片黑影在何巷身上。 “何巷,在我们迎战恶魔的时候,你似乎能将恶魔一击致命,还说你是凭感觉。 我就想问你,怎么找这个‘感觉’?” 何巷抬头看他,哈——没有诚意就想取到正经,没门! 她摆着架子道: “想要知道我的法宝,拿你的法宝换啊!” 余霏看着她端起的臭架子,知道没有聊下去的可能了,便转头就走。 何巷想起他刚才讲个开始就打住了,还说是还之其身,就气不打一出来,冲着他的背影喊: “你就是个想不劳而获的可耻之徒!” 两人第一次的谈话,以余霏是可耻之徒结束了。 何巷看着这些辣椒霸主菜,是一阵后悔啊,要是不捉弄他就好了,还能解一下心里的疑惑,比如是不是所有的守命人都能看到别人的寿命余额?是不是所有人都有用之不竭的守命人的报酬?守命人的培训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等一些问题...... 在季安中学发生的那场激烈之战之后,那个享有绝对的自由,又充斥着暴力与黑暗,处于上龙国与西占国边境的边陲小镇——焦扬镇,更确切的说是百吉农场,又迎来了一批动静大的买卖客人。 百吉农场最隐蔽的那栋别墅里,空气紧张,每个人屏息凝气,噤若寒蝉,等待着西占国三世子的雷霆之怒。 这次行动失败,损失惨重,这前所未有的败绩,让他们一个个低垂着头颅,情愿、自愿,加甘愿地等待着受罚。 平时在侵龙集团重要会议上,三公子不屑于这些冗长又琐碎的会议,大家习惯了他双腿细长,交叉放在桌檐上的慵懒样,乍见他端端正正地坐在位置上,看了真是头皮发麻。 梆梆梆——他腿放平了,人坐正了,手指却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 “说吧,这么大的行动是谁批准的?” “不说是吧?换个问题,这么大的行动是谁组织的?” 这些人里面最有身份的就是戾叔了,他们不敢言的时候,统统看向了他,希望有个分量的人站出来说话,以消解上位者的怒火。 这样多期盼的眼神看向戾叔,他不能不说了: “三世子,这次行动以惨败告终,确实是我们太贪功冒进了。但是,当时情况紧急,一时又没办法和你取得联系,只能贸然行动。” 三世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盯着他问: “什么紧急情况?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可信服的理由,我一定禀报国父,并将你们一个个发落回国,换新人来这里建功立业。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 这话儿对这这帮没有退路的人来说,是最可怕的,他们置之死地而后生,断然是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 “请三世子息怒,饶恕我等愚笨不堪,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山雨欲来风满楼,梆梆梆——三世子桌子敲的真响。 “真是的,你们这样的话说了几遭了?派一个口齿淋漓的人,给我说个清楚。说不清,说不好,给我卷铺盖回国。别在这里占着什么,不干什么!净给我浪费经费!” 谁来说? 戾叔一个个看过去,他们在比赛着低眉顺眼,那头垂的一个比一个低, 戾叔没法,只能把老脸豁出去了。 “三世子,这件事情是由我拿的主意,拍得板,由我来述说清楚,所有的后果也由我一个人来扛。 三世子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要责罚也就责罚我一个人好了。” 跟这些老朽说话,就是麻烦,你不能直接说吗?话絮子真多。 “说吧!”三世子心里厌烦,嘴上还是得应付着。 “三世子,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我们的人打探到一个重要的信息,季安市,乃至上龙国守命人组织中一个重要头目,就潜伏在季安中学,而且还是高一级某班的学生。同时,围绕着这一头目,季安中学里还有几个师生都是其骨干成员。 并且打探到,季安市守命人组织会在昨天开一个秘密会议,说是有关新队员培训,召开一个扩大会议,人员众多。 三世子,昨日真是情况紧急,若是计划得当,一定会给敌人一个重创。 当时一心想的都是,守命人组织的核心人物,还有众多骨干成员齐聚季安中学,我们平时那点小打小闹,怎么能完成我们的大业? 所以,我么几个人一商量,各自调集了分集团所有在家的高段吸命士,集体出动,想打个对方措手不及。 这些高段位的吸命士,在距人五十米之内,就可以吸取他们的寿命,而且是以每秒钟一月的速度来计算,想一想,若是能坚持一小会儿,收获就会颇丰。 三世子,猴都有打盹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时时刻刻将防范做到滴水不漏。 可是,可是,我们那么多的高段位吸命士在一走进季安中学,几秒钟的功夫,我们的吸命行动就被人发现了。 一时,就引来了一些守命人的进攻。 而且,有一个女生她......英勇无比,一个瘦瘦弱弱的女生,竟然能孤身勇斗我第一集团的卞将军,直到她一刀击中他的致命之处,这是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 戾叔的叙述清清楚楚,三世子无需插言发问,所有的过程他都亲历了。 就在戾叔讲述到卞将军遭遇的重创时,旁边的第五、第八分集团的董事长也插言道: 是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