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完大家崇拜的之后,年佑搔着头,谦虚地说:“平时一个人的时候能够自如的跨,随心的跃。就是不知带上大家会咋样?我想试一下,就是做不到一步十里,总比这会儿打不到出租车强。” 何巷澄净的鹿儿眼瞪过来,让年佑觉得自己的歪心思、坏脑筋,都让她看了个一干二净,他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何巷嗔怪道:“好你个小五,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还藏着掖着,非要等到我的闪影功失败之后,才显现出来吗?说,你的小心思、大本领,还有哪些?” 年佑忙躲在余霏的身后,朝她求饶、摆手:“老大,我就这一个看家本领了,再没了!”说完,头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 胖子最快,又忘了当初是怎么不认师傅,欺负师傅的尴尬劲,尖嘴利牙地说:“老大,他说谎,他还有很多本领。比如上次,他能引发大楼的地震!” 紫茄子戳了戳他,“闭嘴!干正事要紧!” 所有人的手又重新拉了起来,不过是换了年佑在圈子中心。 “大家闭上眼睛,心里想着目的地,心诚则灵,睁眼就到!” 年佑说完,大家照着做,只觉得耳边风呼呼地吹...... 约莫几分钟之后,只听年佑说:“到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胖子首先喊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我没感觉到动,只觉得风呼呼地吹,没想到已经身处十余里之外了。” “是啊,这里离天湖街足有十八里路。” ...... 何巷看他们闹腾的样子,忙嘘——了一声,“你们这样沸腾着,是要给吸命鬼报信吗?” 众人才打量着所处的街道,紫茄子转了一圈,压低声音说:“老大,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位于南郊的海鲜批发市场!” 胖子恍然大悟:“难怪那些吸命鬼会幻化成黑鱼,这必是他们藏身的老窝了。” 何巷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跟着自己走。 虽然此刻已经是凌晨,但有些铺子还在忙乎着卸货,那些海鲜的腥味扑面而来,仿佛在海边踏浪,俯仰间就能闻着大海的味道。 “老大,这个海产市场这么多铺子,像是进了迷宫,那些吸命鬼在东边还是西边,又是第几排第几屋?”胖子边走边喘着气问。 何巷指了指前面的分叉口,“前边向左拐,最后一排,倒数第三个屋子。” 胖子吭哧吭哧地终于跟了上来,何巷指了指大个子、紫茄子、小妮,又指指屋后,他们会意,这是让他们守在屋后,防止他们从后窗户逃跑。 所有的锁在何巷的手里都是一个下场——速速自开! 房门一开,所有人紧张的神情忽略了屋里的腥气,何巷进屋,拍了拍手,灯光就亮了。 年佑诧异极了,这是一双怎样的手啊?自己还想着灯的开关在哪里时,唰——她就办到了。这是遇山开路,遇水架桥般的畅通无阻啊! 这个房间外面堆放着扑鱼、养鱼的器具,还有各种生活用品乱放着,角落里还有简单的灶具! 还有一个里间,他们冲进去一看,两扇大门板支成的床,铺盖胡乱掀开,床底下的鞋横七竖八地趟着几只,看似往出跑的时候,太着急了,碰到了脸盆架子都没空扶。 靠近床的桌子上有两个青瓷大碗,里面是多半碗方便面,一支筷子滑落,一支戳在碗里面...... 何巷看着屋内凌乱的场景,失望地说:“早跑了!” 萧大个子看屋内亮好一会儿了,也不见扭打捉拿的声音,几人焦急地奔到前面来看,哪里还有吸命鬼啊? 余霏顺着何巷的话问:“何巷,你说的好像他们能掐会算似的,知道我们要来,就跑了?” 何巷不置可否,胖子紧张兮兮地说:“我们的短刀能锁定吸命鬼,不知吸命鬼有什么宝贝,能提前预知危险的到来?” 紫茄子却托着下巴说:“如果他们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就是我们走漏了行动的消息。” 萧大个子惊骇的问:“你是说......有内鬼?” 何巷制止了他们的胡乱猜测,说:“说不上吸命鬼里也有能人异士,能捕捉到危险的信息呢!他们能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就不一般。后来,我用留下的鳞片追踪到他们行踪,还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焉知他们不会预料到这些?” 余霏问:“就让他们给跑了吗?何巷,你能不能再追踪到他们的行踪?” 余霏这话一下子让年佑落进肚子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里,若是又用追踪术,他们用了几十年才营建的隐身岛就危险了,年佑紧张的扣起了裤缝,这是他惯有的动作。 隐身岛千万不能暴露,这是他们最后的大本营,他思索着要不要立马发出让那两人又撤离的指令,两个人和隐身岛相比,孰轻孰重他还能掂的清! 在他紧张思考的时候,何巷摇头道:“鳞片已经被我烧成灰烬了,追踪不到了。” 胖子听了不心甘地说:“这是他们的老窝,肯定还留下了和鳞片一样有用的物件,我们不如找一找!” 何巷不无失望地说:“估计没用,他们这些吸命鬼能幻化成各种小动物,便于吸命害人。只有拿到做坏事时,身上留下的皮毛、鳞片等,才有用。” 紫茄子、胖子率先翻箱倒柜起来,什么臭袜子、破衣服,被他们从床底里勾出来,各种小物件哗啦一声,从箱子里倒了出来...... 小妮一手抓到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惊叫了起来:“你们看,这些吸命鬼用的面膜好奇怪,就像刚揭下来的脸皮!” 余霏用棍子接过来,挑着说:“我在总舵时听人说,西占国的人一律青黑皮肤,在两国相邻、交易买卖的地方就能看到他们青黑的脸面。而侵入我们国家内地的那些吸命鬼,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发明了这种酷似我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