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段凌霄立刻警惕起来。 “石泓。” “你说吧，这里没外人。” “我手里只有一些基本的信息，石泓，今年63岁，曾任佳耐连锁超市的执行董事长，长达23年，后来创立了普惠公司，成为了终身名誉董事长。” “他只有两个儿子，石缘和石杰，分别在普惠生产工厂和销售工厂担任执行CEO，这两个人也都40多岁了，但和石泓一样，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面。” “就只有这些了。再深入的信息，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嗯，已经很好了，辛苦。” “凌霄，这个石泓是谁啊？”宝宝好奇地问。 “就是一家竞争公司的负责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这样啊。” …… 下午，段凌霄一行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还没出医院大门，他就给陈寒发了信息，要约见陈佐。 过了一会儿，陈寒就回复了：我爸说可以，出院后，你就直接过来吧。 段凌霄：好的。 “浩子，你送宝宝回去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凌霄，你去哪？不和我一起回学校吗？”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回学校，等晚一点，我去找你，等我吃饭哦。”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这么强壮，谁敢动我？” “哼，就会吹牛。” “哪里吹牛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要不医生能让我出院？” “好吧，我在学校等你，早点回来。” “嗯，浩子，拜托了啊。” “放心吧，老大。” 段凌霄下车后，就打了一辆车，前往陈佐家。 …… 陈佐别墅区。 “爸，凌霄来了。” “快让他进来。” “叔叔，近来身体可好啊？好久没来看您了，实在失礼。” “你们年轻人工作忙，老往我这里跑干嘛？事业为重嘛。” “多谢叔叔体谅。” “对了，听寒寒说，你昨天在试验时，出了车祸，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叔叔，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嗯，年轻就是好啊。”陈佐看着段凌霄充满活力，非常满意，“对了，听说你找我有事？” “对，我想和叔叔打听个人。” “谁啊？” “普惠的董事长，石泓。” “石泓！” 陈佐听到这个名字，基本上是喊出来的。 段凌霄看他面色煞白，眼神惊恐，就知道石泓可能非常不简单。 “叔叔，这个人有问题吗？” 就连陈寒都感到奇怪，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这般模样，“爸，石泓到底是谁啊？您很怕他吗？” 陈佐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没，没什么。那个，寒寒，你和阿姨出去一下，我和凌霄说些事情，记得把门关上。”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公司里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 “寒寒，听话，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不方便听。” 陈寒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尊重父亲的决定，带着其他人一同离开了房间。 见外面没了动静儿，陈佐才小声问他，“凌霄，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我是在晋海饭店遇到他的。” 随后，段凌霄将自己与石泓相识的场面告诉了陈佐。 “这样啊。” “嗯，不过，不知道徐东后来怎么样了，普惠还会不会任用他。” “绝对不会。”陈佐斩钉截铁地说道。 “叔叔，为何如此肯定。” 陈佐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停顿了片刻，才决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 “凌霄，这个人，能不招惹一定不要招惹他。” “为什么？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连您这样德高望重的人都如此忌惮。” “说实话，我只见过此人一面，是在一次慈善会的现场。但他在行业内的名声却十分恐怖。” 段凌霄越听越搞不清情况，“叔叔，你能说具体点吗？” “我曾经听几个老友提到过这个人，第一，他背后有人，但大家都不知道是谁，可能是有权之人，也可能是社会地位极高的人。” “第二，石泓在KH国有自己的屠宰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屠宰场？”段凌霄想了想，觉得细思极恐，“您说的应该不是动物屠宰场。” 陈佐点点头，“所有得罪他的人，或是影响他前途的人，都会被送到那里，从此以后，这些人在龙国杳无音信。” “叔叔，这是道听途说？还是确有其事？” “哎，我在创业初期，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是个侠肝义胆，直言不讳的人，不畏权贵，特别爱打抱不平。” “然而，有一次，他因为查到了普惠集团的某个项目中，材料不达标，所以，得罪了石泓。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或许是他离开了，您没有找过吗？” “当然找过，我找了他10年，运用我能认识的一切人脉查找老友的下落。后来，一个在KH国出差的朋友说，他早就离开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