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三位同学也都到齐了。吕曼一进门,看见还是上一世的三个室友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不经意的扯了一下自己头发,传来的疼痛让吕曼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
吕曼心里暗暗想着:“这难道不是重生,而是小说里写的平行世界?”
但又转念一想:“无论怎么样,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管他是重生还是平行世界,照样过活”。
吕曼扫了一眼各自坐在自己桌子前的室友,心里不由得很高兴,虽说上一世有些小摩擦,但是还算相处得愉快舒服,而且上一世她们毕业后,三个室友都过的还算不错。
章明珍一个文静内向的普通农村女孩,毕业后在广东的一个厂里面当会计,虽说有时候为找对象发愁,但大多时候还是过的怡然自得;
许晓琳家境优渥,留着当时非常流行的黑长直发型,名副其实的小资千金,毕业后在父母的职业规划下,考上了男朋友的那里的公务员,在父母的支持下有了自己的房产,两年后还修了在职研究生;
刘恬雨典型北方女孩,身高169cm,饭量巨大,性格大方,毕业后也在父母的建议和支持下考上了本地的公务员,也拥有了自己的小破车。
上一世寝室里的四个人就吕曼一个人混的最差,这一世换了专业,各自的生活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变化。
这一世,现在四个人都是初相识,互不理睬,氛围有些微妙,虽说现在吕曼身为十八岁,心却二十六岁,为了打破这局面,率先站了出来自我介绍说:“大家好,我叫吕曼,十八岁,湖南本地人。希望我们以后相处愉快,一起进步,使劲搞钱,成为工大首届富婆”。
吕曼说完后,寝室里的其他纷纷望向吕曼却一言不发,一时间氛围更加微妙了,吕曼有些尴尬的圆场说:“额··是不是我的普通话有不太好,没说清楚”。
此话一出,三人都笑了出来,刘恬雨笑着站起来说:“我叫刘恬雨,十七岁,来自河北,以后我们一起努力成为富婆”。
“我叫章明珍,也是湖南本地人,十九岁,希望我们以后相处愉快,共同进步”。
“我叫许晓琳,湖北人,十六岁,希望我们以后相处愉快”。
大家自我介绍完之后,又陷入一阵沉默,刘恬雨个性比较随和,见大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有些尴尬,就对吕曼说:“你床还没铺好,你先把床铺好,休息一会儿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吕曼听到后,像是被解绑一般开始忙活起来,其他也都开始各自收拾自己的行李,玩着手机。
四人收拾好之后一起在校园里逛了一圈,说说笑笑的熟络了不少。讨论一番之后,四人决定在宿舍楼下吃一顿鸡公煲。
正吃得欢快时,一个花臂男端着鸡公煲,一个趔趄,小半锅汤洒在了许晓琳的胳膊上,疼的许晓琳隐忍哼唧,直朝胳膊扇风。坐在旁边的刘恬雨见状立马连抽纸巾给许晓琳轻轻按掉汤汁。
吕曼和章明珍也立马走过拿起菜单一起扇风,吕曼一边扇一边问:“你怎么样,要不”
吕曼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个花臂男毫不掩饰的抱怨说:“靠,被个小丫头绊了一下,洒掉一大半。真是坐着都不好好坐,怎么考上大学的”。
许晓琳听到这些不分青红皂白的话,隐忍的皱着眉头,花臂男看上去凶神恶煞,也不敢招惹。
章明珍和刘恬雨听到都给了花臂男的背影一个白眼。吕曼听到花臂男说着倒打一耙得话,眼见着许晓琳被烫伤的地方变得鲜红,周围还起了一圈小水泡,有些气愤加心疼,开口说:“这要去校医院看看”。
然后查看了一下店的四周,运气不算太差,这家店还好开着监控,吕曼对刘恬雨说:“你等会儿手机记得随时录像”。
刘恬雨不明所以的问:“你要干什么”?
“凭什么罪是我们受了,钱也要我们掏吗?”说完就立马走到花臂男身后,拍了拍花臂肩膀。
见花臂男一脸不耐烦,吕曼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气场坚定、开门见山的说:“我同学被你烫伤了,现在要去校医院,你得出医药费”。
刘恬雨见吕曼毫不退缩,备受鼓舞,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之后,打开手机录像,走过去站在吕曼身后,手臂抱胸来掩饰录像得动作。
章明珍扶着许晓琳站在刘恬雨的身旁,心中义愤填膺,毫不示弱的看着花臂男。
花臂男见吕曼个子小小的,还是个女生,眼神不屑,语气毫不在乎的说:“我还没要你们给我买单呢,你们却来讹诈我”。
吕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花臂男全身,一看就是校外的社会人士,早料到花臂男会这么说,于是指了一下角落里的监控,冷静的说:“这店里有监控,可以茶监控看是不是我们把你的汤弄洒了”。
花臂男看了一眼监控,意识到自己理亏,随即坐下耍赖说:“傻逼玩意儿,活该!”
吕曼四人听到这句话,顿时怒火中烧,就连一向怕事的许晓琳上前一步,语气不容反驳说:“你把我烫伤了,你要向我道歉”。
这时店里的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花臂男,就连花臂男的同伴看不下去小声的对花臂男说:“算了算了,不要和这些小丫头计较,这个小丫头好像烫的不轻,你就低一次头算了”。
无脑的花臂男,听见要给几个黄毛丫头道歉,感觉面上无光,拍案而起叫嚣道:“滚!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许晓琳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而吕曼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说:“我们工大的学生也不是好欺负的,现在我们不接受你的道歉了,只需要你出医药费!”
花臂男见吕曼气焰旺盛,怒不可遏的挥臂准备甩向吕曼,就在落下之时,手臂被一个健硕的大高个拦下说:“我们工大的学生从不强词夺理,谦卑恭逊,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吕曼见有人站出来,就知道自己赌对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狂跳的心也渐渐的恢复正常,其他三人也吓得不轻,也都微微有些发抖。
毕竟是在学校宿舍楼下,店子里也大多是工大学生,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愤世嫉俗的时候,乐于见义勇为。
店子里的学生们见自己的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