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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2 / 3)

在斗篷里闷了一整晚的哈莉特感觉到了安全,立刻把自己从密闭的空间解救出来大口呼吸教室里的新鲜空气,哈利却没有像哈莉特一样如释重负,他立在一面古旧的镜子前,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哈莉特,你来看。”哈利向哈莉特招手,哈莉特读出刻印在镜子上的字,厄里斯魔镜,她听父亲提起过。“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的爸爸和妈妈。”哈利声音里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了,他伸出手,去触碰镜子里的身影,但只碰到一块冰凉的玻璃。

“哈利”哈莉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这面镜子,叫做厄里斯魔镜,你听说过吗?”

“没有”

“这面镜子,可以反射出人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哈莉特轻轻把手搭在哈利的肩膀上,

“并不是真实的,人们为了这面镜子里的东西如痴如醉,但其实都是梦里的假象。”

哈利贪婪地看着镜子里他从没有拥有过的一切:“原来是这样。”声音里却没有丝毫的灰心丧气。

哈莉特扳过他的身子,用力地拥抱了他,她克制着自己喉咙里的干涩,尽量不颤抖地对他说:“我们都知道...我们都知道,”他的身上还是有着和德拉科一样的马鞭草香气,但是和德拉科不一样的是,他瘦骨嶙峋抱起来有些硌手。一定是麻瓜姨妈没有给哈利吃饱,平时哈利穿的很多衣服,也都大得不合身。可见他在麻瓜世界里,过得有多不好。哈莉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听着他安静的呼吸声。

哈莉特抿紧嘴,用一段时间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再次开口前,慢慢地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来:“我们都知道,失去的东西是再也回不来的。有许多人都会沉迷于自己编织的梦境而无法自拔,从而忽视了现实生活中美好的东西。你失去了你的父母,但却来到霍格沃茨,有了韦斯莱和格兰杰这样的好朋友,还认识了这么多和蔼可亲的老师。”

哈利在哈莉特的头发里发出沉闷的一句“嗯”。

“这是一面魔镜,它会营造出所有你想要的东西,但是你的手永远无法穿过魔镜,去触碰到另外一个世界。”哈利叹了口气。

“如果你渴望家庭,那么你今后会有你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如果你渴望温暖,霍格沃茨就是你最好的归属,但是你不能用你的生命去追寻已经过去的事,那是永远做不到的。”

哈利没有再发出声音。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不要再来看这面镜子里的假象了,好吗?”

哈利犹豫半晌,才告诉哈莉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父母的脸。

虽然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说服哈利不再来照厄里斯魔镜,但是哈莉特还是忍不住好奇自己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第二天夜里,当她沿着前一天晚上的路回到厄里斯魔镜前摘下斗篷的时候,她却听到了邓布利多的问好声。

“晚上好,里德尔小姐。”

“晚上好,教授。”

这一面镜子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哈莉特心里十分清楚,她觉得这面镜子就是专门为哈利准备的,虽然她还没有猜出其中的缘由。

“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邓布利多居然闲聊起来,哈莉特朝镜子里一瞥,居然空空如也,连她自己的身影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教授。”哈莉特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毕竟邓布利多才是真正允许她入学的人。

“我们都在假设,一个人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件东西才会出现在这面镜子里。但是如果这个人其实没有想要的东西呢?会怎么样?”

“在镜子里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哈莉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是的。”邓布利多摸了摸垂到腰间的胡子,“他会看到他自己。”

哈莉特不解,那么自己的确是有想要的东西的,但是这件东西为什么不会被反映在镜子里?

“我知道你是谁。”邓布利多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哈莉特稳住心神,没有作任何回应,“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是谁。”

“是吗?”

“到目前为止你做的很好,哈莉特,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去找我信任的斯内普教授。他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只是不要太过分。”

邓布利多拉开废旧教室的门,他要离开了。

哈莉特叫住他,“教授,你在镜子里看见的又是什么?”

“你一定猜不到,是我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邓布利多哼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曲离开了阴暗的教室,哈莉特不甘心地伸手去碰那面镜子,镜子的确还在原地,但的确也照不出任何东西。

再见到哈利的时候他是闷闷不乐的,哈莉特虽然说服了他但却没有能力让他放下心里的父母。想起斯内普教授和哈利的父母年龄相仿,波特夫妇又是格兰芬多当年的名人,说不准还有他们俩的照片,于是哈莉特敲响了斯内普办公室的木门,希望能够得到一张波特夫妇的照片。

斯内普教授的脸今天拉得好长,哈莉特说明了来意之后他还居高临下地质问起来:“是邓布利多告诉你我有他们两个的照片?”哈莉特摇摇头,告诉他邓布利多只是说他可以帮忙。

“他可真麻烦。教授揉了揉自己的大油头,动作隐蔽地在边上的柜子里找出一张会动的照片,照片的中心有一道折痕,恰好把莉莉波特和詹姆斯波特分开了。

“你不为自己要点什么?”

哈莉特不解。

“比如解毒的牛黄?”教授从桌子上举起一个纸盒子在哈莉特面前晃了晃,哈莉特惊恐地摇摇头,霍格沃茨的伙食难道会导致食物中毒?

“那助眠的生死水?”他又拿起一个涂上了棕色颜料的瓶子,觉得不妥还是放下了,“还是算了,这个东西不能随便用。”

哈莉特连忙藏起照片向教授告别,生怕他真的把狼毒乌头掏出来,也不知道他对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执念。照片的背面有一块像是胶水的东西,哈莉特的手指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凹凸不平的触感,她怀疑这是斯内普教授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但是他为什么要撕别人的照片?

把照片交给哈利的时候,哈莉特用了一个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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