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解语歌:旧梦缱绻,夜尽无明> 第十八章 控船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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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控船返航(2 / 3)

况,说是情敌吧,也没打起来,看着挺和蔼客气,若说不是吧,那叫苏子的男人,从没把闫将军放眼里,找到怼的点嘴里从不留情。

众人叹气,也就闫大将军有这等好脾气,若换做这位徐副将,这苏子的尸首估计早分了家。

休整片刻,启航。

三条船,在江上飘零。

徐银楹兴致盎然,待坐在船头,迎着风,看着水下的行船波纹,高兴的说,“解忧,我第一次坐这么快的船!”

解忧知道她心中的欢意。

从东明帝末期开始,皇甫劦以相位掌权,他嫡妻徐家便开始陆续上台揽朝政,以此对抗东明帝的老臣,尤其徐银楹的祖父,徐太后的父亲徐菱光,在皇甫家为帝后,深得皇甫劦重用,故去之后,功臣阁里占了一席之地。

徐家从徐菱光那代起,从祖籍搬迁,一家三代久居帝都,她是徐府小姐,从小在帝都长大,虽然常偷偷出府,但能去的地方一定不多。

帝都虽有护城河和画舫,但江上的船,和那些不一样,如此速度,立船头迎风,太快了,好像觉得自己化成了风,和江水融为一处。

她曾经第一次坐船也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书上才子所吟说的:一舟纵云间,两岸叠碧影,江风迎快浪,天地寄逍遥。

徐银楹在船头坐了太久,有点犯晕,用完饭早早进舱躺下,琉璃对着笼子里的母鸡发了会儿呆,叹口气,早知要坐船,应当提前宰来吃,如今还要喂养。

直至夜半四更天,江上陷入沉寂。

船身动荡起伏,解忧难入眠,翻来覆去,她坐了起来,船上的舱很大,没有挡板隔开,听说是前几日运送大货被拆了,没有及时装上,故而舱里空旷。

见旁边两女子深睡,她轻些走到船尾的舱门处,略微开了点缝隙,背倚舱壁,望着舱外。

夜间的江景没什么好看的,所过处,只有一片漆黑,不过……

江上线天处,有团像烛火尖尖一样亮闪的光,很小很小,几乎快要看不见,不像船上的夜航灯,她努力辨认,一时想不出那会是什么。

江上怎么有这么小的火点?

感觉到什么,解忧低眸沉思,忽既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夜间行船不比白天,因无光照明怕相撞,会放慢些速度行驶。

而这船速,跟白天不相上下!

快速起身出舱,解忧行至船尾。

尾处有六人就甲板而睡,副将立在前头观望着什么。

解忧往船两边看去,江水上,左边是货船先行,相隔不远,右边却空空荡荡的,她冒了冷汗,慌忙跑去船头。

船头帆帜飞扬,艄公掌帆,左右两人值守,另四人正靠船栏入睡。

船头江面上,也是空空如也。

她又回到了船尾眺望,方才那团小火已经快要完全看不见了。

副将见她来回反复又急促,不知她要做什么,好心道,“江上露重,公主还是入舱歇息。”

目光从茫茫的亮点处收回,解忧拧紧了眉,转而看向眼前的这名副将,问他,“闫将军所在的那条船呢?”

副将敛下眉目,“接下来几日,卑职会把公主安全送去龙海。”

“我在问你。”解忧盯着他,冷声连连,“闫可帆的船在哪?”

“公主,请入舱歇息吧。”

他仍然是这句话。

解忧转头再望前面,因离得远,那团快要看不见的亮点,几乎可有可无,能让这两条船故意在夜间加速,远远甩开第三条船,只有一人,难怪分船时,他有意无意的想要把人分开。

让船在江上消失,办法有很多种,那整条船上的人,只怕都被舍弃了!

解忧忽冷,“你让人把船往回开。”

副将并不遮掩,甚至都不问她为何要回航,只道,“恕难从命。”

听及这四个字,解忧心中愤及,忽的拔了旁边侍卫的剑,指在他面前,厉了音,“本公主命令你,让船调头。”

船尾上,就甲板而睡的六名侍卫忽被吵醒,都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局势,不敢妄说妄动。

副将还是那句话,带了哼冷。

“恕,不能从命。”

“我再说一遍。”她眼中霜寒,已是怒色满腔,“调头,回去。”

副将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一个柔弱女子,再怎么张扬斯喊,在这茫茫江上又能怎么兴风作浪,望着剑尖,知她并无威胁的资本,副将却是笑了,“公主恐怕不知道我是谁,您杀了我,背上人命,圣上再如何袒护您,只怕您也难逃罪责,所以,公主还是放下剑。”

不知怎的,听了他这话,她脸容上的怒狂之色渐渐息湮,手中长剑忽然垂了下来,目光呆滞,似乎也明白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见她神色沉敛,副将颇为嗤讽,这女人也只这点张牙舞爪实则什么都做不了的本事,好似拿了把剑就能威胁。

解忧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副将唇角微起,嘲了声,“卑职不知公主您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姓徐,但我不知你与闫可帆有什么恩怨,太后嫁侄女与他联姻,不可能杀他。”解忧说,“你自作主张要他命,不怕皇帝和太后问罪么?”

“公主真会说笑,何人看见卑职杀了闫将军?”副将讽道,“明明是闫可帆见色起意,在途中带着公主离队,还欺辱了公主,被卑职意外发现,闫可帆便与水匪勾结想杀卑职,好在卑职机智,带着公主先行逃离,至于闫可帆……应该是死在水匪手中了吧。”

这个理由,挑不出差错,很好。

他并不介意当她面说出来。

待日后回了帝都,这些话就会成为事实,她本就声名不堪,无从验证,哪怕死死狡辩,别人也只会当她被欺辱了不敢承认。

副将得意洋洋,背过身子,眺望着远处,“今夜的江景,倒是不——”话还未完,他脸色诧变,闷哼了声,一柄血色剑尖,从胸口刺出。

他的身后,解忧不带丁点犹豫,将剑抽出提在手上,任血滴在甲板。

副将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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