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由有些懊恼。
“你,叽哩瓜拉的,放个屁都叫他们听了去,又添些是非。丽华是个女的,他们自然不敢怎样;宁宇有文化,又是这不冷不热的脾气,他们捉摸不住,也就拿他没办法。”
“也是,林珑新来的,完全没有应付他们的能力。”
“好好干活!”许时年从矮树上拗了几根枝桠,递给他俩。
钱慕白不情不愿的接过来,说, “咱就算把这院子里里外外的搜个朝天,又能有什么,鸡蛋里的骨头?”
“好在昨天没有另外出事。在这方面,我的确没有经验。”许时年叹道, “不过现在,我还是主观的认为,凶手目标明确。至于他怎么下的毒,还是没有头绪。”
“昨日帮忙的那位老妈子说,碗都是她大清早用热水泡过,随意摆放的,院里又那么多人,不大可能做手脚。”钱慕白说。
“还是那句话,大家吃的都一样,个个都好好的。这食物自然也没事。”许时年叹。
“沈晓鹊说了,余凤兰来了就吃饭了,要么就是她真的在自家吃了什么中的毒?”钱慕白记得还有这么一个细节。
“一般接亲总是会备些糖水点心,招待傧相送亲,可他们没见有什么。 ”林珑小时候,最爱看热热闹闹的结婚场面,郁福瑞结婚时,她还是花童呢。
“就看陈肖平他们,今天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不管了,反正他们现在反客为主,我们只是辅助一下。”许时年破罐子破摔。
“这是什么?” 钱慕白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拿着个树棍棍,拨弄着墙角边那一堆还没清理掉的垃圾里的一个灰白小布包。
“看,这还戳出一双筷子,想来是一套碗碟。”许时年蹲下身来,费力的解开布包上的死结。果然,布包里装的是碗碟酒杯和筷子。
“咦,这里还沾了东西?”酒杯沿上,还晕着一抹红色。
“胭脂!”林珑想啊没想的说。
“别动!” 许时年阻着钱慕白伸出的手,说,“你快去把住在大门口左边的老妈子找来,我有话问她。”许时年心里猜了个大概。
陈妈畏畏缩缩的来,怯怯的问, “官爷找我什么事?”
“官爷?”许时年一愣,笑道,“大妈,现在是叫同志。我姓许,你可以叫我许同志。我记得昨天你说了,你负责碗碟这些,这是什么?”
“这个是郁家的亲家太太用过的。当时她被送医院了,也不知是怎么了。我想着万一是什么不好的病,会传染,哎唷吓得急忙收来,拿抹布随便包了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