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哥,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好人,他不会这样的! 这,不可能!” 黄小小语无伦次,在幽暗的光线下,脸色越发显得死白,也不知是不是心里灰了大半。毕竟她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这里的道理,只不过无人提及就不曾去想,权当没有这些烦恼。
且不管黄小小怎么样,此时许时年和陈肖平也是灰心了大半,这闹腾大半天的,都叫什么事!
回到办公室一说,林珑不由啧啧叹息,“原以为沈伊扬是个情痴,不想却是个渣滓。”
“谁会想得到呢!”孙丽华也附和, “所以说,千金难买有情人啊!”
“我就说吧,这案子怎么都破不了。你们呀,都把心思浪费在这种儿女情长风花雪月上了 。”钱慕白嗤之以鼻。
“好啦,大家都静下来理一理,这都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陈肖平见许时年脸色不好,不由正色道。
从余凤兰到林红梅,牵出张小六和王寡妇,且不说向老太在这里又是怎样的角色,还有失踪的老磨头和跑路的曹大毛,现在又说有个和尚,还有个不知道有没有关系的赵起青。天,这些还不够,还节外生枝的有黄小小这一摊事。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时年把这些人的名字都写到那块破败的小黑板上,却不知该怎么连线贯通!
“还有那个女生男相的中年妇女!” 钱慕白提醒他。
“对,还有这个不知道该不该放进去的人?”许时年认可的打了个问号, “大家说说自已的想法!”
“沈伊扬男扮女装的事,倒是开拓了一种新的思路。你还记不记得在向老太家里,曹大毛带着他所谓的相好来的时候,她的头发很是奇怪,现在想起来,更象是一个发套,捂在脑袋上。”丁宁宇问许时年。
“你这么说,好象是有这种感觉!”许时年回过神来,那晚灯光昏暗,火烛摇曳,气氛诡异恐怖,看什么都有些恍惚;更何况过程极为短暂,哪怕现在用心去想,似乎也想不清楚那张脸是怎样的。
“如果他们是冒险来取刀鞘的,那这个相好,想来不是个路人。但我相信不会是赵起青,如果非要找个地方藏身,他更可能在寺院里假扮和尚。 ”陈肖平觉得赵起青丢不起那人。
“无若是赵起青?” 许时年虽然也想过这种可能,可听陈肖平这么说,心里又重新起了疑虑。
“错过了,刚应该让朱阿成认一下那张画像。”丁宁宇懊恼的说, “他对无若比较熟悉!”
“不见得他会说实话。这个朱阿成是怎么样的人,还要打个问号呢?”许时年摇头。
“我一直觉得奇怪,这个朱小志,平白无故的来找我们帮忙,似乎又过于急促和刻意!” 钱慕白看着半开的抽屉里的梅子,说。
“明早先去城外找找船老大,叫什么阿大,这名字,也太过随意了!” 陈肖平皱着眉说, “可记得带上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