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往下说了。
“可是有个浑号叫老磨头的石师傅?”丁宁宇替许时年问了。
“那就不大清楚了。”无嗔想了想说, “这石师傅,是个腐子,拄个拐棍,那时无若怕他来去不方便,让他住在寺里。南方可是倒春寒,天气阴冷,他倒也不怕,就在后殿打着地铺,无若有时还去陪着。”
如假包换!
“那现在呢,他人在哪里?”许时年又绷不住上前扯住无嗔问。
“张小六的事一出,石师傅就收拾东西回去了。”无嗔的回答,又回归到原来的属性上,给个引火,然后掐灭,还补一脚,不留念想。
“那王寡妇呢,可来过寺里?”丁宁宇不甘心的问。
“不认识,不知道。”无嗔想啊没想的答。
“那么这个女子,你可曾见过?”许时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画,摊开来撸平了,给无嗔看。
“不确定!” 无嗔叹道, “来寺里的,大都是些妇人,就象画上的人一般,盘着发髻穿着青的灰的斜襟布衫,我们是佛门弟子,怎好一味的留意她们的长相打扮呢?”
许时年和丁宁宇对看了一眼,无嗔的这些话,明明是给了好多的信息,可是串起来一看,又好象全然无用。
正迟疑间,陈肖平走了进来,说, “我要不让老于他们先回去吃饭?”
许时年这才觉得饥肠辘辘,忙了大半天,中饭都来不及吃。
“若不嫌弃,寺里有素餐可供!”无嗔好心提醒。
“不用麻烦!” 许时年却打断他, “你先去侍候你师父吃饭吧!”
“老和尚那边,可问出些别的?”丁宁宇等无嗔出了门,这才问陈肖平,还想说些什么,可斜眼见许时年正一副我有事情要讲的表情,不由住了嘴。
“老和尚狡猾的很,叨叨半天,都是些平素里无若如何如何处理寺里大小事务的无关紧要的屁话。”陈肖平想起来就觉得气闷。
许时年哪里藏得住话,急急忙忙的把无嗔刚说的,一五一十的复述给陈肖平听了。
话音刚落,却听陈肖平一拍大腿说道, “这无若,会不会被谋财害命了”
许时年听了一惊,说道, “我虽也转过这个念头,但看无嗔老老实实的样子,云汀虽然圆滑,但并不象穷凶极恶之人。 ”
“不管怎么样,要去后殿看看。”陈肖平提醒许时年,毕竟牵扯到张小六和老磨头了。
“那是自然,来都来了。要不这样,让老于他们先回去局里汇报下,然后下午我们等有了指示,再作打算。 ”许时年现在办事开始谨慎些了,要是先前,必是直接找云汀要钥匙冲去后殿了。
“也好!”陈肖平听了,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