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个男生还惨,他突然从那个女主身上找到了共鸣,而他饰演的角色是女主的救赎者,仿佛这个角色也救助了他自己。他沉迷在剧中角色无法自拔,他推了半年的行程。在某个下午,他被大学老师叫回学校,闲着无聊,无意间走进了一个大教室,里好像面在开一场讲座。一个女生正在发言,大屏幕上同步这她的样子。她说:我认为,时代在进步,人也在进步,思想也在进步。人会被改变,可能会从好人变成坏人,也可能从坏人变成好人。如果他的过去已经遭受到惩罚,那他的未来我们应该给他公平的对待。
另一个人发言:你怎么能相信他一定会变好,不是有那么句俗语,狗改不了吃屎。
那个女孩再次发言:我们在创造一个人物的时候,要想他为什么是好人,他又为什么是坏人,如果你写坏人,你要写他在成为坏人之前经历了什么,他小时候的成长经历,他又遇到了哪些人?那些人又给他造成了怎样的影响?他不是为了坏而坏,他为什么坏,怎样坏,能不能被感化?又是怎样的感化?这才是一个丰满的人物创造。我始终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每一个坏人都应该至少有一次被救赎的机会,不是被迫的让别人原谅,而是他最终自我的救赎。
那天天气好像很好,大礼堂里安安静静地,仿佛只能听到那个女孩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午后的阳光透过大礼堂的窗户撒在他的桌前,他抬头看见大屏幕上,她的姓名,他觉得那是世间最好听的两个字。每一个坏人都应该至少有一次被救赎的机会,是他最终自我的救赎。”
“你说那个男孩是不是很幸运,他也有了一次被救赎的机会。”
“沈秦?”虞弋知道她睡着了,但还是想叫叫她。
只是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她悄悄落了一滴泪。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镜头。他没有挂电话,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