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
“我来接？”Andrew问。
颜语忙不迭点头。
Andrew接通后，特有礼貌：“阿姨您好，我是颜语的朋友，她嗓子卡鱼刺了说不了话，您放心，我现在带她去医院。”
安排好她妈，就来安排她：“这条路车有点难打，我送你过去？”
颜语露出个感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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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驾驶上男人仍带着白色口罩帽子，无法看清面容，却莫名让人觉得放心。
前方红灯，Andrew将车稳稳，侧目望过来，噙着笑意：“怎么一直在看我？”
已是夜里，整座城市被霓虹灯笼罩，风似乎也有了颜色那般染上颜语耳垂，她忙摆摆手示意无事，收回视线，手足无措又无事可做那般切换着手机软件。
到医院挂上急诊科，等号的过程中，颜语才后知后觉，用手机打出句话递到Andew面前：【谢谢你啊，不过你怎么会在我小区里，是在看房子吗？】
Andrew卖了个关子：“等你能说话了我再告诉你。”
“......”
颜语愣了下：【你不走吗？现在还不知道要排多久队才轮到我。万一要到明天早上怎么办。】
“那我就陪你到明天早上。”
本以为是因为觉得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回去不方便，或者干脆就是对她有意思之类的理由。
可没成想，Andrew来了句：“男子汉大丈夫，说等你能说话再说就等你能说话再说。”
“......”好，你厉害，你男子汉。
白炽灯平铺于头顶，光线明亮，他冷白手臂上的青筋因此更为明显。
想到在车上时，Andrew的敏锐，颜语没敢再多看，摸出手机，点开陆京让的头像，发觉他又回了条信息——
【我没有对象。】
颜语蹙了眉头，一时间不知如何继续问下去。
Andrew：“怎么了？”
颜语来了劲，眨眨眼睛，依葫芦画瓢道：“等我能说话了再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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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刺夹得很顺利，医生叮嘱了颜语几句最好这两天都吃清淡些，喉咙比较好愈合。
被迫沉默太久，颜语话很密：“好嘞好嘞谢谢医生让我重生。”
转过头对Andrew：“我能说话了。”所以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在我小区？
Andrew慢悠悠：“所以你要告诉我什么？”
还没察觉被带偏，颜语纠结道：“就是那个男生，我有点想问他以前有没有对象，还有就是如果有的话，他对象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Andrew沉默了会，“这人是谁。”
“我的......”说竹马也太亲昵了，颜语皱了下鼻子回答，“就是小时候一块玩的一个男生，现在好多年不见了，我妈硬是想让他当女婿，可他妈说他没谈过恋爱，我妈又担心他是个gay。”
“......那你怎么想。”
“我当然不愿意啊，都这么多年没见了，”颜语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嘴一瓢就是，“找他还不如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