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萨沙翻个白眼,一口就塞了一半在嘴,明摆着不信她,“没想到你是个谎话精,要不是闻到你身上藏吃的,我早跑去抢饭,才不跟谎话精一起。”
二人就这一块面包,有説有闹地赶去食堂,萨沙打了餐便坐到伊丽莎白身边,也不奇怪她为何不去打饭。自打昨晚,伊丽莎白就被萨沙界定是饭量小的一类人,况且刚才的面包,萨沙猜她应该是头晕时吃过东西。
“有鸟蛋你吃不吃?我爸説过这蛋最是营养补人。”待她吃得差不多才象徵性一问,手上倒是迫不及待地打碎手中小小的一只蛋。
“不用了,你吃吧。”伊丽莎白只看着,眼见食堂裏每一位盘中都有颗鸟蛋,便与正在盛汤的厨子相视一笑。
“晚上训练完你跟我去后面的树林。”伊丽莎白眼睛转了转,笑得不怀好意。
萨沙解决掉鸟蛋,听伊丽莎白的话后瞪大了眼:“不吃饭吗?”
……
不过是头几天的训练,主要还是锻炼体力为主,并且教导立体机动装置的结构,听教官説要体能合格才开始进行对战和装置的实际操作。
鬼知道这体能合格具体是指甚么。
现在伊丽莎白只想快些午休,午休完了就等晚上。一日下来身体已经虚脱,亏得早上那一摔,教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是嘴上直骂,还骂得特别难听。
伊丽莎白心想自己甚麽都不记得了,也不知自己爹娘是谁,教官骂谁还不是看自己认谁是爹是娘吗?
嗯……就当他们在骂利威尔好了。
这下,他们越骂,伊丽莎白就越有动力。
不得不佩服,自己真是个机灵鬼。
整个下午就只有伊丽莎白在教官的骂声下心情最愉悦、跑得最欢。
因为伊丽莎白一连串的表现,今日一日就属她最有谈资,成为班上成员的话题,尽管都不是甚麽美谈。
……
“你知道班上的人怎么説的吗?”
“説啥?”
萨沙正跟着伊丽莎白在树林中穿梭,一路上为了掩饰自己不断作响的肚子而找着话题。
“他们説我是白薯女,然后你是个奇葩。”“我们两个好像被称为怪人组合。”
“怪人组合?又不是打排球……”伊丽莎白对班上给的称号感到无奈,嘴上吐槽着。
“排球?那甚么意思?”
“甚麽?”
“就你刚才説的排球啊。”
“排球……不知道,顺嘴吧。”
“哦,话説我觉得怪人组合听上去挺酷的。”
“哪?你脑袋怕不是被门夹过吧,审美太差了。”
“才不是!一般动物都是形象越特别越引人注目,也因此而变得强大的!”
“你又不是动物,难道你退化了?还是説变成猪了?”“等下。”
两人不知为何展开了这无头无脑又无用的对话,却不料伊丽莎白突然叫停,一脸严肃。
“你是因为吃白薯所以叫白薯女,这我理解。我是为甚么被叫奇葩?”
“这是重点?”萨沙对她的脑思维感到不解,“我也不知道啦,就是普通的奇葩吧?他们就説你这人很奇怪。”
“就是普通的奇葩……真是侮辱。”
伊丽莎白虽不愤气却也没再纠结,左手摸向眼前的树身确认地方便停了脚步。
萨沙见伊丽莎白忽然跳上树,转瞬间又回到地上,手上还提着一袋东西,又蹑手蹑脚地寻了块地扫开周遭落叶才把袋中之物倒出。
原先已有些后悔没吃饭便傻头傻脑地跟着伊丽莎白过来,现在见到那一隻隻从袋裏掉出来的鸟,萨沙两眼一亮,训练时早已消耗掉的精力又涌上全身。
已经甚么话都不能表达她萨沙内心的激动。
“我找树枝生火,等着!我最会烤了!”萨沙留下话便擦着口水在附近收集树枝。
伊丽莎白早料到萨沙的行动,满意地席地而坐,大爷似的等待萨沙姑娘生火烤食。
抬头望月,可惜林木参天,挡住宁静的夜空。头抬得有些累,伊丽莎白直接躺倒在地,好不遐逸,要説她现下唯一的烦恼便是韩吉那边该如何是好。
“伊丽莎白,莫非今早你迟到就是为了这些?”
“嗯……差不多吧,锻炼时发现,顺手打的。”
伊丽莎白换了个姿势想要小憩,让萨沙烤好后自己先吃,便闭眼不管。
其实是来这故意弄髒制服时看到,想拿些去贿赂厨子……然后一下子打多了——这种事还是当作秘密深埋心底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