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司马无情玷污了望月山庄大小姐凌凝月的消息不胫而走,大街小巷和各个茶寮酒肆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
离凌凝月比武招亲就剩七八天的时间,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些为比武而来的人义愤填膺,许多名门正派人士自发的寻找司马无情的下落,想要为凌凝月讨回一个公道。
“想不到司马无情如此下流,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哎,人不可貌相的,司马无情仪表堂堂,怎么看也不像是采花贼呀。”
“不过话说回来,凌凝月自幼便许配给了司马无情为妻,凌霄悔婚在先,现在有大张旗鼓的为凌凝月挑选夫婿,让司马无情颜面何存呢?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呐。我要是他,也会报复的。”
“不对吧,前些日子不说还听说司马无情和赵家三小姐纠缠不清么,怎么这么快又变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哪有男人会嫌女人多的。”
赵燕翎坐在客栈大堂,听着武林中人议论纷纷,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司马无情走了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觉醒来外面的世界完全不同了呢?
赵梦娇听着那么多人在咒骂司马无情,觉得心情十分舒畅。那个冷酷狂妄的家伙就该受点教训,免得他走到哪里都目中无人。
“真是看不出来,司马无情平日里装得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一个淫棍。”
“不会的,平哥哥不会这么做的。”赵燕翎替司马无情辩解,说道,“二姐,我们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你不要乱说。”
“我乱说?”赵梦娇白了赵燕翎一眼,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司马无情随便两句甜言蜜语就把你哄得团团转了。如果不是他真的欺负了凌家大小姐,难道望月山庄的人会拿这件事出来乱说吗?”
“昨天晚上司马无情被当场抓到,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要不是他仗着武功高强,就该被当场打死。”
“你……”赵燕翎无力反驳,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赵琪瑛对赵梦娇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梦娇,这件事真相如何我们并不知道,又何必争吵呢?燕翎年纪小,你身为姐姐就多让让她吧。”
“哼!”赵梦娇重重哼了一声,拿起佩剑就走,说道,“好,我不跟她吵,眼不见心不烦。”
说完,朝楼梯口走去。
“梦娇……”赵琪瑛轻叹一声,说道,“青山,你快跟去看看,别让她又闯出什么乱子来。”
郑青山朝蔡汉英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跟了出去。
“燕翎,你的手好冰啊,你没事吧?”袁小蝶握住赵燕翎的手问道。
赵燕翎勉强挤出微笑,答道:“我没事,谢谢你小蝶。---大姐,我觉得胸口很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好吧,不过不要走太远,现在并不太平,知道吗?”
“嗯。”赵燕翎无精打采的走出客栈,她抬起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
仿佛老天爷都在配合着她此时的心情,被乌云遮蔽的蓝天沉重而阴郁。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司马无情现在在哪里?如果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不站出来解释呢?
赵燕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见到司马无情,她停下脚步,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从她眼前掠过,她的伤感和惆怅在心底无线蔓延。
“公子,我们是不是要回家去?”
“当然回去了,难道还留下来比武招亲啊,那个凌凝月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我可不要司马无情玩剩下的女人。”
“可不是么,害得我们百忙一场。这个司马无情,简直就是无耻败类。什么无情三绝斩,我才不怕呢,让我看到他这个淫贼,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喂,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什么证据说司马无情....伤了凌家大小姐?”
赵燕翎刚才才被赵梦娇数落了一顿,心中也是郁结难消,此时听到有人对司马无情出言不逊,更是气愤不已。
那三人同时看向赵燕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我们说我们的话,关你什么事?”
“你们污蔑司马无情就是不行。收回你们刚才的话。”
“哟,小丫头口气还挺大的嘛,你凭什么?”
赵燕翎举着长剑说道:“就凭我手中的剑。”
“好,我就陪你玩玩。”其中一个年轻男子话音刚落,手中折扇便直供赵燕翎的面门。
赵燕翎听他们的交谈,见他们没有把无情三绝斩放在眼里,长剑出鞘,使用的剑招便是司马无情教她的三招九式。
年轻男子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剑招甚是凌厉,逼得他节节败退。他停下手中动作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不玩了,跟你这小丫头打没意思。”
“不打可以,为你们刚才说的话道歉。”赵燕翎心情很差,不依不饶的说道。
那三个人相互看了看,眼看着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如果真的跟一个小姑娘低声下气的道歉,事情传出去他们将来还怎么在武林中立足?
三人交换了眼神,一齐攻向赵燕翎。赵燕翎早有准备,握紧了长剑应敌。
“七星齐照?哦……原来你是赵天豪的女儿,不用说,你一定是赵燕翎了。”其中一个男子暧昧的笑道,“怪不得你那么在意,原来你是司马无情的相好。”
“怎么?被他抛弃了还替他出头?赵姑娘,你醒醒吧,这样的男人靠不住的。”
“你……”赵燕翎不擅长与人吵架,一时气结。
“闭上你的嘴。”随着一声呵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三人的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脸颊上瞬间多了一个手掌印。
“欧阳大哥?”
欧阳无敌回头对赵燕翎笑了笑,对那三人说道:“把你们在嘴巴放干净一点儿,下次再让我欧阳无敌碰上,保证让你们永远开不了口。”
那三人吓得面色惨白,狼狈的转身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