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门口,叫苦连天:“班长你要是参加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我至于这么惨吗我。”
左陆冷笑一声:“出息,我就走半天3个人出事,我看你是伤的不够重!”
余晖听到刘子成的话就觉得好笑,黎露痛的无力吭声。
“还笑,不痛是吧。”
听到左陆愠怒地声音余晖立即抿唇不出声。
他是又气又心疼,想着她会不好意思又不能蹲下去看她的伤,只好站着盯着她的伤生闷气。
“诶,你来了是吧。”杨莉从外面快速走进来,手里拿着三人刚刚拍的CT,医生拿到片子对着光仔细地查看,趁这个间隙,杨莉才注意到左陆紧绷着脸,关切地问:“怎么了,今天的题是不是很难?”
左陆缓和了些神色,略显僵硬地移开视线:“不难。”
医生说道:“问题不大。”然后慢悠悠地走道黎露面前,伸手捏她的伤处,“你最好在家在家静养几天,虽然没有骨裂,但这样在学校很不方便。”然后对着一旁的余晖说道:“你也是,男生不太严重,日常走路慢一点,受力不要太勉强。”
黎露一听立即反驳:“那怎么行,要高三了课业那么紧。我可以拄拐杖。”
医生道:“伤成这样还不听话,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是一天都不听。先到这冰敷,我开点药。”
护士拿了三个冰袋进来,三人接过贴在脚踝处,齐齐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表情各异,黎露痛的嗷嗷直叫,余晖侧过头,又痛又想笑。
医生将处方单打印出来,左陆先杨莉一步接过,“我去。”
还没等杨莉制止,少年人两三步已经消失在诊室门口。杨莉看着少年人背影消失的方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何止是余晖,她都不认为这份付出会有结果。
科技文化艺术节还有一天才结束,杨莉勒令三人回家休息。冰敷完上好药,护士给黎露和余晖缠上厚厚的绷带固定。
两个拄着拐杖,还一个在后面单脚蹦,这画面别提多滑稽。
黎露和余晖顺路,所以左陆代杨莉送了一趟。小巷子不能进小轿车,于是只能在小巷口下车,左陆拎着余晖的一只鞋,将她从车里搀扶出来。
余晖拄着双拐行走并不怎么吃力,但左陆还是单手施了点力扶着她的胳膊,这无异于揠苗助长,反倒让余晖觉得不舒服,但她又不好意思说。
不足一百米的小巷里,五月里穿巷而过的风拂动两人的衣衫,吹起余晖蓬松的刘海落在两边。她偏头看到他低垂的专注而凝重的眼神,那墨色的瞳孔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情愫与担忧。
这20余天的拖延并没有让她改变主意,反而是他越陷越深。
午后的小巷静悄悄的,两旁是低矮老旧的房子,他们没有继续往前,而是沉默地站在其中,仿若一张无声地老照片。
余晖背靠墙单脚支着,她平静的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面,让左陆感到有些窒息。
“确定现在说吗?”左陆试探地问,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伤脚上。
余晖点点头,因为她做不到毫无负罪感地去享受他给的好,她给不了回应,这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公平。
“这不太像我想象中告白的场景。”
余晖一点点地抬眸,对上他低垂的忧伤的眸光,他的目光柔软的像是倒映在水面的月光。
“因为,如果你没有受伤,就算被拒绝我也可以一走了之,但现在不行。”
余晖莞尔一笑,都什么时候了。
看到她的笑,他心里的紧张渐渐消散,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余晖说:“下雪的广场上,隔着橱窗看到你的眼神。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虽然那时并不是很确定。”她读懂他眼里的诧异,“其实,我这个人长得一般,脾气不好,不会人际交往,高冷不近人情。在和城的时候还能说成绩不错,在这实在没什么优点。我也怀疑是不是我的幻觉,直到被扔仓鼠的那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