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连个好看的衣服都要不到,没意思。”
话音刚落,那几个男人就开始脱衣服:“大人们好说好说,只要别给人知道了,兄弟几个全给你们。”
萧桓看着这几个人又是解腰带又是脱裤子,再一看梁晓声还在旁边,连忙给他们一个个踢出去:“我家小姐还在这呆着呢,给我滚一边脱去。”
萧桓摘了两套看着还不错的,都给他们几身其他的衣服和梁晓声随便找的药丸后,就给这些人一个个地赶了出去。
梁晓声看着他抱了两身衣服过来,走上前去笑道:“看样子明天又得换个身份了。”
说着就像我将衣服接过去,但被萧桓躲了一下。
“停停停,被他们穿过了你别碰,我去给洗洗。”
他边说边把里面那个小一些的衣服翻出来,端着个脸盆就出去了。
梁晓声抬起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喃喃道:“不至于吧。”
因为怕被人看到,洗好的衣服就给放在屋子里晾着。
冬天的风很大,窗户半开着,屋子里面还有暖热的火炉, 王家的衣服不是棉麻的,干得很快。
夜晚来临,萧桓边把衣服收起来,边说:“就是不想让你穿那人人渣穿过的衣服,我拿皂角揉了好多遍。”
以前的那个少年将军,何时会洗衣服,梁晓声看着一幕,如果不想着那么多需要面对的事,此刻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不禁抬起脚尖,轻轻地亲了萧桓一下。
萧桓愣住了,他刚想回过去就看见梁晓声已经走开了,“肖公子,快休息吧,明日咱还有大事。”
这次的“肖公子”算是报了那次“梁姑娘”的仇。
萧桓把棉被铺在地上,夜深静谧,他开口问道:“晓声,你睡了吗?”
梁晓声声音浅浅的:“还没有。”
萧桓“嗯”了一声,“晓声,聊聊吧。”
“好。”梁晓声的声音在夜色里好像是一块碎掉的月亮。
“为什么你从没有说过,你儿时在安平县?为什么父亲他要瞒着我们?还有你母亲和父亲…”
萧桓想问的问题太多了,一时一些刹不住,倒是梁晓声及时出声,他才停下:
“兄长,我并不太清楚萧将军和母亲的关系。”
“是萧将军告诉我和母亲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曾居住在安平县。”
“兄长,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话给到了萧桓,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萧桓见给自己这些年的所经所历一一说来,梁晓声也将自己如何度过的八年以及所知道的往事齐全都告诉了萧桓。
两个人说了许久啊,屋内那一盏油灯微微摇晃。
在他们二人之间,像是彻夜不眠的对烛,等待了许多年。
梁晓声攥着被角:“兄长也知道了萧将军手写信的事?”
萧桓点头,“李弗确实拿给我看过,但是父亲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其中定有隐情。”
梁晓声从未见过李弗,只在来安平县时候,听人说起过,曾经她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李弗并不是一个好官,但是现在想来却是满心的心酸。
“兄长,当年将军被构陷谋反是因为什么?仙乐散吗?”
这件事梁晓声真的不之情,不知梁晓声还有太子,几乎没人知道萧衡到底是因为什么背负了这个灭门的罪名。
良久萧桓开口,“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但是就李弗的推测而言,那封手写信多半便是要了父亲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