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他光着的屁股一脚:“去去去,拖过来,这次给我们兄弟几个看看。”
那男子提上裤子,笑着朝何凉走去,边走边嘀咕:“肯定没刚才来的快活。”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何凉时,一把锋利剑突然抵住了他们的脖子。
何凉做了一个漫长寒冷的梦,可她不愿意在醒来。
她想带着那些屈辱的画面一起死在梦里。
不知梦了多久,身体逐渐暖和了起来。
随着阵阵地头疼,她在一个温暖的屋子里睁开了眼
一个老妈子看到何凉睁开眼睛后,欣喜地跑了出去,“李大人,萧将军,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没过多久,一个五官硬朗的男人的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床上的何凉,声音轻缓:“姑娘,感觉如何了?”
浑身疼痛,何凉头懵懵的,但是能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对自己没有恶意。
她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多些先生,我没有大碍。”
这是萧衡第一次听何凉说话,言语之中无不透露着她是一个教养良好的女子。
一个教养良好的女子,却孤身遭遇那般。
再想到京城之中所发生的大事,萧衡很快就明白了,面前这个女子的身份应该跟前工部尚书何竹有关。
但关于她的真正身份,萧衡现在没有办法直接去问,他打算着回去找人看看卷宗,查查被流放的这个女子的身份。
于是萧桓对何凉说:“现在没事了,你且安心在这里休养。”
说完这些话他又交代了身边人几句,便走了。
在萧衡离开的那些日子里,何凉经常坐在屋子里发呆。
几度认为自己不该如此这般活着。
那时候的她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一日,她干呕不止,郎中来看过之后,告诉她已有身孕。
这句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天夜里,她像那日被萧衡救下的时候一般,躺在院子里的雪上。
锋利的刀尖刺破她的手腕。
这一次,萧衡再次及时赶到了。
等到何凉又一次醒来,萧衡告诉她,关于她的父亲一事,疑点颇多。
只是苦于证据。
他看着何凉苍白的面孔,小声地说:“何姑娘,好好活着,我会帮你查清楚真相。”
看着萧衡认真的样子,何凉的眼眶湿润:“先生为何如此帮我,先生是谁?”
“在下萧衡,不愿看到无辜之人蒙受冤屈。”
从那日开始,何凉开始接受这一切,试着好好地生活下去。、
关于肚子里的孩子,萧衡说过,错的不是她,脏的也不是她,她是受害者,错的一直都是欺负她的那些人。
而那些罪人,会得到他们该有的惩罚。
所以,她不必觉得自己不好,而是要好好地活下去,让自己好下去。
因为曾被埋在雪地里,何凉身体受了寒症,隔三差五便需要针灸熏艾。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何凉的身体逐渐好转,萧衡那里也开始有了进展。
他发现清水县的那个修堰的地址一直以来都有不少的胡人往来。
但当朝开放,这本不是什么要紧,但是萧衡却意识到,一旦这个堰修好,日夜都会有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