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愁苦和不满,有的开门走出了病房,留下冷漠至极的背影,有的人上前查看孩子,开始絮絮叨叨关心起孩子的病情。
我忙着抚慰孩子,又忙着跟病房里的人道歉解释。生活的“稻草”铺天盖地压在我乱如麻的心头,我累得快喘不上气。
“怎么不转到儿童病房去呢?”
“这么吵,我妈还怎么休息?我妈的病,休息不好,会要命的。”
“哎,孩子的爸爸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医院陪着她?”
“别哭了,孩子,你妈就在你床边,不能走。”
各种声音充斥在耳旁,我哄不好孩子,我也无力去一一回应他们。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了。
我站起身来,一声不吭地看着床上大哭的孩子和其他病床上唉声叹气的病人,以及其他病人家属各种脸色。
突然眼前一黑,我毫无征兆地晕倒了。这一晕倒,命运再次将我推到了虹姐跟前。